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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捱下了这些风浪,而他什么都不知情,反而还在那些日子里有过怨恨,实在太讽刺了。
贺煦在心底长叹了一口气,他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彭舟。”贺煦站起来走到了彭舟身前,他一把抱住了彭舟,下巴搭在彭舟的肩膀上,轻柔又坚定地说道:“我们私奔吧,走远点,越远越好,远到谁都不能轻易找到我们,我们重新过好不好?我们把不好的事情全部忘掉,好不好?”
彭舟好长时间没说话,过了好久才憋了一句,“你不是保了研吗?你不上学了?”
“上个屁,有什么好上的,我们随便干点什么都能养活自己。我们去拍照,去认识新的人,去把之前错过的四年活回来,我们就当没分开过,以后永远在一起。”
这次彭舟没再犹豫,他紧紧回抱住贺煦,他哑着嗓子应着,“好,我们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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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з)(ε-●))
彭舟在情绪稳定之后又问过一次贺煦,他觉得这样的决定太过莽撞,过过嘴瘾就行了没必要真这么做,但没想到的是贺煦并不像随口说说的那样。
“我这人其实没什么追求,要说高中非要考Q大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其实考到都无所谓。”贺煦抓着彭舟的手,捏着他的大拇指,眼神里的郑重让彭舟也跟着认真了起来,“只要你愿意我们去哪里都可以,但如果你要我留在这里陪你面对,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我所要的,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人而已。”
彭舟扯起嘴角,想尽力让气氛变得不那么沉重,但他看着贺煦的眼睛却笑不出来了,“那你爸妈呢?你有想过吗?”
贺煦凝重的表情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仿佛轻松了些许,他的指尖攀上彭舟的后颈,轻柔地摩挲着那凸起的骨头,“我早就和他们说过了。”
“...什么?”
“在你离开之前的那场聚会结束之后,我坐在我们租房楼下的长椅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就和我爸妈坦白了。”贺煦说,“可能是他们长期待在国外的原因,他们对于这件事并没有觉得很难接受。”
贺煦停顿了几秒,他凑到了彭舟面前,轻轻贴住彭舟的嘴唇,“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准备,装好对你的喜欢就这么活下去,活成什么样我都无所谓。我也许再也喜欢不上另外一个人,我填满自己的生活,在每一个时间空隙里想你,这样我就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把以前的事情慢慢想过去。”
彭舟的眼睛慢慢红了,他胡乱地揉了把眼睛,好像对贺煦突如其来的剖白不满,“烦死了,我跟个娘炮一样老想哭。”
贺煦兜住了彭舟的后脑勺,微微弯着眼睛看着他笑。
彭舟被他看得烦了,一把揪住了贺煦的衣领把他推倒在了沙发,他双手捧着贺煦的脸,通红的眼睛里装满了太多的情绪,他俯下身盯着贺煦说:“贺煦,我爱得不比你少,但我也不要你记着这些事,是我胆子小是我顾虑多,这些我都认了,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不敢和你一起面对,我也不需要你挡在我身前。”
贺煦伸出手揉了揉彭舟的头发,轻声应了他一句,“嗯,我知道。”
话音刚落,彭舟就低下头去吻住了贺煦,他的手心轻轻摁着贺煦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如擂鼓,指尖滑过他衬衫上的纽扣,一颗两颗...他的手还在颤抖着,到后面解的不耐烦了于是直接粗暴地掀起脱掉了,衣物应声落在地上,彭舟听着身下的贺煦低声笑了一下,他偏过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小声地抱怨了一句,“刮到了。”
彭舟眼角的眼泪最后还是掉出了眼眶,他边流着眼泪边扭过脸去,他含住了贺煦微微泛红的耳朵。
贺煦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轻叹了一口气,他温柔地抚摸着彭舟的后背,像是安抚着一只受伤的小豹子。怀里的人的温热的体温好像填满了他心脏的空隙,他忽然也觉得鼻子发酸,他有些无奈地笑:“怎么娘炮还会传染啊?”
彭舟没理他,而是侧过脸再次重新吻上了贺煦的双唇,耳垂在一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贺煦刚刚还觉得发烫此刻却有了一丝凉意。他无暇顾及其他,而是在彭舟发出不满的声音之后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那个吻里。
彭舟的嘴唇干燥却柔软,他们交换着呼吸交换着津液,那些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感像是融化在此时的温情里。贺煦仰着头,越来越迫切地企求更多,他的手臂紧紧地禁锢着彭舟,他们的胸口相抵着,心跳的频率交错着,吻变得更深了。
“去床上吧。”彭舟顶了一下贺煦的下处喘着粗气地说。
贺煦回望着他,没犹豫地点了点头。
彭舟仿佛记着他们约定好的事情,在卧室门口的时候他就轻拽住了贺煦的头发,他用手推着贺煦的胸口,在贺煦的小腿抵到床沿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把他压倒了。
贺煦看着彭舟坚定的眼神失笑,“我没反悔。”他勾住了彭舟的脖子,凑在他的耳边,“说了是你来就是你来,不跟你抢。”
彭舟被他惹得浑身燥热,他搂着贺煦的后腰顺势就探进了贺煦的裤子里,有些发凉的手轻轻握住了贺煦高涨起的性器。
“操...”贺煦倒吸了一口气,他瞪着彭舟,“你他妈手好凉。”
彭舟哄他,“过会就热了。”
贺煦啧了一声往床中央移了移,彭舟当他没异议直接将他的裤子也扒了下来,他抓住了贺煦的手将他反扣在耳侧,贺煦侧过脸看了看,无奈地笑了下,“这是报仇?”
“不是。”彭舟用拇指轻揉了一下贺煦的龟头,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这是让你检验一下教学结果。”
贺煦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有些茫然,他还没从中缓过来就感受到彭舟开始搓揉着自己的阴茎,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耍什么花样啊?”
彭舟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抽出手将床头的润滑和避孕套拿了出来,特地选了跟上次不一样的口味。
彭舟经常拿着相机,手上时而会有茧子,贺煦感受着他的手掌开始变得温热,自己的性器也在彭舟的撸动下变得更加兴奋了。
彭舟将润滑液涂在了贺煦的穴口,然后使坏地又将另一个小孔里的前列腺液滑着从上到下,最终混在了润滑液里进入到了后穴。
“彭舟你...”贺煦想张口说什么,话还未说完忽然一声闷哼,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他看着彭舟还未和自己打声招呼就操开了穴口顶了进去。
穴口并没有彭舟想象的湿润,他能感受到里面的穴肉是紧涩的,还没有完全松弛下来。
彭舟有些委屈地看着身下的贺煦,“怎么办啊,你会不会痛啊?”
贺煦被他搞得没脾气了,他咬着牙用脚轻打了一下彭舟的后背,“废话。”
彭舟看着贺煦有些发白的脸更担忧了,可现在骑虎难下,他只好闷着头硬操了起来。
贺煦痛得闭上了眼睛,他心想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