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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拨弄一种很擅长的乐器,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进进出出,拨弄捻弄,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她的声音当然是不成曲调的,不像乐声,像发情的猫和没有满月的狗。唯一的伴奏是不时传进耳朵里的水声,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一时间所有的委屈都随着聚集得越来越多的快感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不知不觉产生了依赖之心,仿佛这个操控着自己欲望的人可以带自己离开。

离开这里,离开被人挑挑拣拣的处境,离开被人随意抛弃的恐惧,离开漫漫长夜独自睡觉时难以言说的寂寞。他问她想不想要,她只能不停地说想要,她也不知道要什么,她要的是,怎样都好,让我崩溃吧,带我暂时地离开。

他的弹奏在陈姣姣丢盔卸甲后停止了,她大口喘气,蜷缩着有规律地抖。他抽了几张纸擦手,似优雅的谢幕。多么完美的演奏者,谁都会为他五体投地。床单上一滩水迹,江州司马青衫湿。

回味起那种被拨弄弹奏的感觉,陈姣姣觉得自己好想他。

她点了两下他的头像,拍了拍他。

“干嘛。”

她故意发语音过去,声音不由自主地撒娇:“你为什么这么早走,你去哪了呀。”

对面发来一张照片,是一叠医院的体检化验单。

“来特么搞你要的体检报告。”

第49章 有狗谁不逗

陈姣姣把青意峥发来的图片放大,看到化验单上的名字,的确是他的。

她微微一笑,回复他:“这么急啊。”

他也不否认:“还行,反正结果要一周才出。”

“那你怎么不加钱今天拿结果呢?”

“怎么,你很急?”

“我有什么好急的,我怕你急坏了。”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互相嘴硬,但彼此都心知肚明,体检报告出来的那天将会是一个震感强烈的日子。

青意峥把抽血后摁着血管的棉签丢进垃圾桶,回复:“我不急,好饭不怕晚。”

他把自己当作“好饭”,陈姣姣觉得很爽。被物化的快乐,很难和别人解释得清。

这一周的日子过得格外漫长,青意峥倒是来找过她三次,每一次都是差不多的流程,一起吃饭然后回家洗澡,随后镜头转向了天空中的月亮,影影绰绰摇摇晃晃。再然后是一个代表着完事的空镜,在凌晨,一朵花从花蕊中滴下露珠来。

电视里的不能细拍的东西都是这么拍的。

陈姣姣不禁思考起镜头语言与文学作品的差异,她觉得有时候看电视的确没有看豆瓣阅读里的小说爽,毕竟有些作者的尺度之大超乎想象,常常给人惊喜。

若是有人把她和青意峥怎么玩的写出来就好了,她只恨自己没有能力。

好想告诉全世界,他真的很懂得要怎么玩她。

一开始,陈姣姣总是使用自己惯会的那一套伎俩来对付他。她喜欢装不想,装不要,装不喜欢。嘴硬是她的乐趣之一。可是青意峥完全不惯着她。

那天她也学着他的样子伸手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和他说:“叫姐姐。”

他不叫。

她又捏了捏他,轻拍了一下他的脸,学他的语气:“怎么这么不乖啊,叫妈妈。”

后果是被青意峥直接压在身下,他骑在了她身上把她死死按住。

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他直接用手扇她的嘴,比之前的那次要痛。

“敢不敢重复一遍,刚才说的什么?”

陈姣姣有点委屈地瞪他,但不肯开口说话。

“说话。”他又扇了一下。她哼哼唧唧了两声,还是不肯张口。

但被他沉默的僵持吓住,她变得有点结巴,断断续续狡辩自己什么也没说。

与此同时心里怨他,怎么那么凶。她又有点生气,脸和嘴都被打得有点红,身体发软,湿透了的部位痒得让人想哭。

见她瞪着他,青意峥又把她拎起来,按着跪在身下。他坐着,她跪着,本身就是不平等的位置。身上的内衣没有被他完全脱掉,只是把里面的两团白色柔软的部位拿了出来,露在外面,衣不蔽体,可怜得很。 w?a?n?g?址?F?a?B?u?页??????ū???€?n?????2?⑤?﹒??????

她小小声哀求:“我错了。”

他说我不愿意听你错了。我要你一开始就没做错。

她被训斥的头晕目眩,脸越来越红,身体渴望更多。忍不住用脸去蹭他的手。被他把头扶到他发硬的位置,命令她蹭这里,表现好一点。

她觉得青意峥太有耐心,他怎么做到的,自己都不用爽的吗,似乎只以折磨她为目的。就连她说要吃他也不给。

他的确有耐心,好好地在教她:“你想要什么,说出来。”

她下意识就讲,“我没想要什么……”

下一秒又一个巴掌甩在脸上。

实话实说,也没那么疼,但却让她格外委屈。她想他怎么一点情面也不讲,和她以前的经验根本不同,哪有人一言不合就要这样?

所以她急了,哭哭啼啼,抗议说她不想理他了,问他干嘛老是这样欺负他。谁知他很干脆地说:“好的,那我走了。不强迫你。”

这下轮到陈姣姣傻眼了。她急忙说她不是那个意思,顾不得尊严和面子了。

“那你什么意思?你不想被我这样,我可以和你道歉。”他嘴上说着道歉,实际上的意思是走了就不会回来。她明白。

“我也没有不想……”

“所以你想?”

陈姣姣支支吾吾解释,但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想这样那样,又觉得他不该这样那样。

青意峥起身又要走。

她赶紧说:“我想的……”

“你想什么?”

“想被你……被你打。”

她“打”字说得很轻很轻。

“打哪里?”

“脸……还有别的,任何地方。”

他这才重新温柔对她,抬起她的脸:“说完整一点,以后都要学会这样好好说话,明白了吗?我最讨厌不好好说话的人。”

她一脸泪痕,不情愿伴随羞耻,为了接下来的抚慰只好乖乖地说“我明白了。”

青意峥觉得她真的像水做的,因为她总是哭。

被打了两下要哭,不舒服了要哭,舒服了还是哭。尝到甜头后她开始像藤蔓一样随时随地缠着他,变着语气撒娇,好像她想要什么你都要给她。

他偏偏不给。

陈姣姣被他像逗狗一样逗,一会急了一会哭了一会让他滚,到最后又没出息地道歉。如此反复循环,全都是因为她不知廉耻地想要。

她觉得自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喜欢这种感觉,放松一下。人在人生低潮期的时候是很难被拯救的,什么看电影、旅游、运动、统统都是狗屁。只有被当成狗一样玩弄才能让她彻底地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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