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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突然就被抓进了大逃杀,这不能怪我。”

她的理由苍白无力,甚至称得上是漏洞百出,但辛克莱还是接受了。

无论如何她没有忘记自己,还想着自己。

【黑屋浓度-5】

祂撤掉了周围的阴影,还原了卧室原本的样子。

江画萤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又听到辛克莱说:“那现在就证明,你没有撒谎,也没有反悔。”

祂直勾勾地盯着她。

看到碧绿眸底泛起茫然又意外的涟漪,眉心微拢惹人怜惜,粉色的唇瓣张了又合,发出无声的迟疑。

她根本没有想过要给祂名分!

谎话连篇的人类!

“你果然又骗我。”辛克莱咬牙切齿。

【黑雾浓度+1】

外面上楼的脚步声更近了。

只要有人在这个时候打开房门,卧室内的一切就会被完全收入眼底。

江画萤压下胸腔下乱跳的心脏,深吸一口气:“我没有反悔,只是在重新思考,毕竟……”

她说的很慢很轻,咬字温吞,如同在情人耳边低语。

辛克莱躁动的心脏逐渐被安抚下来,又被她小钩子一样的转折高高吊起。

“……毕竟留一个会弑主的宠物在身边,太危险了。况且人类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更讨厌总是带来麻烦的宠物。”江画萤用最柔软的态度,说出最尖锐的话。

辛克莱呼吸一滞,瞳孔竖直细如刀锋。

谁更听话?屠夫吗?

祂不过是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狗。

一个已经被抛弃过一次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再次霸占她身边的位置?

恶毒的泥沼在阴暗中翻涌。

辛克莱表面上却露出了祂最擅长、最无害的表情,以一种像是自我献祭的方式仰头看着江画萤,暴露出脖颈和心脏:“我不会给你添麻烦,我会很乖,就像以前一样。”

所有阻碍祂的,祂都会解决。

只要不被阿萤看到,祂就永远是最好的小猫咪。 W?a?n?g?阯?f?a?b?u?页????????????n????????5????????

就在这个时候,屠夫走上了最后一节楼梯。

江画萤掌心变得汗津津的。

也是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候,越是不能紧张。

她缓缓压下腰肢,发丝从耳后滑下,垂落在两人凑得极近的颊边:“这才乖。只要你好好表现,我就会和你签订契约。”

“我会乖的。”辛克莱浑身的尖刺早就在江画萤打一棒子又给一颗糖的训狗方式下,被拔得一干二净。

祂的这句复述还没有说完,唇角就印上了一抹柔软。

“给你盖个章,证明我没有骗你。”江画萤一触即离,似是想到什么,又在祂耳边补充了一句,“也是草莓味的。”

躺在地上的辛克莱像是坏掉了一样,一动不动僵直着,艳丽的绯色从领口下一路向上,眨眼间整个人烧得通红。

江画萤清晰感觉到身下的变化,修长有力的男性躯体瞬间硬得像是块铁。

三声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辛克莱被惊醒,眨眼消失在原地。

连带着房间角落里的阴影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进来。”江画萤的声音顿了两秒,才透过门板传出。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屠夫端着餐盘走进来。

江画萤已经回到了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在被子外面。

屠夫步伐稳健,迈入房间的同时公羊头骨微微转动,骷髅眼中电子红光扫描过整个房间,像是回到领地巡视的野兽。

江画萤缩在被子下的身体蓦地僵住。

不……不会被看出什么来吧?

好在扫描过后,屠夫就将餐盘端到了她面前:“晚餐。”

“谢谢。”江画萤早就饿了,低头吃的飞快。

屠夫并没有离开,而是像只巨型犬一样挤在床边。

唯一和大狗不同的就是,狗狗会馋的流口水,试图从主人这里讨到一点吃的,但祂只会安安静静地注视与等待。

等江画萤吃完饭,又被赶去洗澡。

一时间有种分不清谁才是被饲养的宠物的感觉。

唯一让人欣慰的就是黑雾浓度又降低了几点。

在她洗澡的时候,屠夫开始行动了。

床上的被子枕头床单通通被扯下来无情地丢在了地上,散落的猫毛扬起又落下。

祂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房间就焕然一新,像是被彻底清洗消毒过了一遍。

江画萤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卧室感觉怪怪的。

感觉哪里变了,但是又好像没有。

在她发呆的时候,窗外传来嘈杂的嘶吼声。

“外面怎么了?”江画萤跑到床边,探头探脑地往下看,活跃在吃瓜第一线。

屠夫的“视力”比她好,轻松就看到发生了什么。

有两脚羊逃出笼子后躲进了后面的林子,被看守抓住后杀死了。

“你快说呀。”江画萤没得到回应,着急地戳祂硬邦邦的手臂。

“有两脚羊……”屠夫迟疑了一下,又想起了她看到有人死掉后做噩梦的那个夜晚。

江画萤眼巴巴地等着祂的后文:“然后呢?”

屠夫第一次撒了谎:“逃走了。”

“那这人还挺厉害的。”江画萤对屠夫的话没有任何怀疑,非常爽快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

意识连接的身体死亡,连接自动中断。

赞恩眼中浮动的蓝光消退,缓缓从椅子上坐起身,金色发丝在额前凌乱垂落。

房间内灯光璀璨,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连带着空气都变得阴冷无比。

赞恩一动不动地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半掩在发丝下的神情显得怪异又阴郁。

租下穷人的身体随意操控对方,是很多上城人的“癖好”,他们总会对自己纸醉金迷的生活感到无趣,禁不住好奇底层人的生活,兴致勃勃地去体验他们的苦难、爱情、亲情……亦或者是做一些一直想做但不要亲自尝试的事情。

哪怕这在上城区很常见,但赞恩从不屑于那么做。

将自己的意识投入进另一具低等劣质的躯体,让他感觉恶心又无趣。

但在刚才,他第一次通过大脑接口远程操控别人的身体。

用另一个人的眼睛看到的画面和投影看到的画面截然不同,黏腻闷热的温度,压低模糊的声音,野兽发情的气味……

他的好妹妹在沼光森林里快活得当真是乐不思蜀。

赞恩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疯癫又渗人。

……

时间来到进入游戏的第五天。

江画萤在床上懒懒地翻了身,一双笔直白皙的小腿从被子底下伸出来,胡乱蹬了蹬。

存活七天的主线任务过半,系统给所有玩家发出提示。

半梦半醒的江画萤打开个人面板,在看到两个进度不一的个人任务后,瞌睡顿时消除大半。

不敢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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