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0


都十分诧异,再领着赞助者们参观实验室时,地板提前拖了五遍,校领导从桥梁学科的重要性讲到光刻机的技术瓶颈,力求投资者能感受到其间的无限前景。

大学生们还没有学姐学长身上的班味儿,一听说有餐会,几乎都是蹦着去听讲座,越听越津津有味求知若渴。

台上,老院士讲着行业前景,台下学生们听得聚精会神,一到提问环节,都似雨后春笋般齐刷刷举手。

到了中场休息时间,老许都没缓过来。

“我还说过来打个王者混下时间,”他喃喃道,“我感觉我刚才脑子在烧,这次讲座有录屏吗。”

“那儿!好像到时候会发到内网,可以反复看!”旁边的女生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学姐刚才去帮忙布置餐会了,她们说……有三文鱼,还有甜虾。”

老许:“!!!”

“还有巧克力喷泉!黑巧白巧都有!!”

老许:“我太爱科学了,没有人比我更爱科学。”

直到聊天结束,南忆都没怎么说话。

老许以为是因为他和其他几个女同学不熟,性格内敛,等她们走了以后才招呼一声。

“你今天好安静,咋啦?”

“身体有点不舒服,”南忆揉着眉头说,“小事。”

老许已经在憧憬等会狂炫三文鱼的大场面了,此刻仔细看了两眼南忆,突然道:“保温杯给我,我帮你打杯热水吧。”

南忆:“你看起来很殷勤。”

老许几个箭步去给他打了热水,还找后桌基友要了个茶包。

“我那天看到你对象了,”老许再笑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就是今天开研讨会的大佬啊……刚才看到校长都在跟他握手打招呼,好厉害的人。”

南忆也看见了。

他和濮冬泓隔得很远。

那人站在权力与财富的顶端,如果是婚前的自己看见,恐怕心里会觉得沮丧压抑。

但当下的南忆反而是平静的。

他知道,他和那个男人很近。

不仅是爱欲层面的。

他会是优秀的物理尖子,从本科一路读到博士,然后成为行业前沿的人物。

到时候的光芒,也不会输给他的丈夫。

校方热情介绍投资方的时候,南忆坐在台下,与濮冬泓无声地目光交接。

他原本打算在听完讲座以后过去见他,开几个玩笑。

所以,喜糖换成巧克力喷泉了?

但身体异样感还是持续不退。

讲座后半段,南忆和导员打了个招呼,提前坐车离开了。

助理很快给濮冬泓发来消息。

“南先生提前回家了,但是去了湖边,很久了都没再出现,我们不敢贸然过去。”

男人看了眼手机,打断了院领导在撮合的饭局。

“心意领了,多谢,我临时有个会,你们先忙。”

“好好,有空再吃饭!”

濮冬泓即刻坐车回去,期间给南忆打了两个电话,没有人接。

他调出户外监控。

睡莲池旁一片寂静,长风吹过垂柳,再无响动。

车刚停稳,他便大步流星地走向那片草野。

所有佣人都清楚,湖畔区域都是禁地,只有管家确认以后才能进去扫洒。

如同世外领地,从山茶花丛至柏树林间,一切都澄净宁和,偶尔有松鼠翘着尾巴蹿过去。

濮冬泓第一时间没有找到南忆在哪里。

他清楚出了点情况,但不够严重,否则对方一定会提前解释。

在视野里寻找鸯鸟下落的同时,他给OAC打去电话。

“除了突然消失之外,请问您的伴侣还有什么异样吗。”接线员问。

濮冬泓皱眉思索,本不想讲这些隐私:“他最近身体发烫,但并不是发烧的那种……”

“请您放松些,我们现在把他的定位提供给您,”接线员那边传来敲键盘的声响,“您的伴侣最近是否有遇到某些事件?或者特殊的刺激?”

W?a?n?g?阯?f?a?B?u?Y?e???f?????e?n????????????.????o??

濮冬泓简略地说:“我和他刚结婚。”

“他大概率进入求偶期了,”接线员温和地说,“雌雄鸳鸯的反应会区别很大,它可能在独自处理新下的蛋,您可以通过手电筒确认是否为白蛋……在这期间,它会易惊,紧张,也需要更多的陪伴和安抚。”

几分钟后,濮冬泓收起手机,在柳树下的软草堆旁缓缓蹲下。

草叶几乎没怎么被整理过,那是雄鸟的职责。

灰白色的鸯鸟勉强从睡意里醒过来,在看清濮冬泓的时候轻轻抖了一下。

濮冬泓说话从未这么轻过。

“不要怕。”他低声哄着它,“是我,你现在还能认出来吗。”

鸯鸟许久才从难为情的情绪里抬起头,碰了碰他的指尖。

“怎么躲在这里,”濮冬泓小声问:“在生蛋吗。”

鸯鸟几乎想把脸都埋进翅膀里。

它抱怨般叫了一声,侧身让开些许。

濮冬泓把手探过去,被鸯鸟本能般啄了两口。

他的掌心碰触到燥热柔软的小腹羽毛,指尖摸索着碰到小巧的蛋。

“乖孩子,”濮冬泓收着气息,哄他放松些,“我把你抱回卧室,陪你一起,好吗。”

鸯鸟窘迫地看着他。

他摩挲着它的脸颊,温声道:“我来陪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帮忙,不要害怕。”

鸯鸟还处在半应激的状态里,对第一次生蛋感到陌生无措。

它犹豫了许久,男人也就坐在它的身侧,直到夕阳渐下,才得到允许。

他把昂贵的西装脱下,露出内里柔软的衬料,把小鸟和它的蛋都仔细裹好。

然后屏退所有人,带它回到五楼。

他第一次处理这种境况,尽可能地执行着丈夫应有的贴心可靠。

小鸯鸟蜷在被窝中间,男人浸湿热毛巾,帮它擦拭脖颈与翅翼,让沾着泥灰的羽毛重见光彩。

小鸯鸟被养得很好。

它从前是干瘦的,羽毛也稀疏黯淡,如今被养得丰盈漂亮,有着不自知的明亮。

绒毯被卷成厚实又松软的窝,在安置好一切后,濮冬泓换回睡衣,与它一起卷进黑暗温暖的被窝里。

他把它抱在臂弯里,用鼻尖轻碰它的颈侧,声音低缓又温暖。

“我看过了,是白蛋。”

“你还没有怀上我们的孩子……不用害怕。”

鸯鸟用长喙轻蹭他的臂弯,本在表达着亲昵,一时间再度僵住。

它难耐地又叫一声,胸羽被指腹抵住,向下缓缓按揉。

“会疼吗。”濮冬泓轻声问,“这样帮你往下捋,会好一点吗。”

鸯鸟本能般往他的掌心凑了更多。

它实在需要他。

温暖的,强大的,足够依靠信任的,最好的爱人。

南忆请了病假,他偶感肠胃炎,需要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