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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里跟叶晓曼举止亲密的面具男。
他不情不愿地喊:“姐姐!”
叶晓曼痛心地摆摆手,“你去外面帮我把把风,有人经过就来告诉我。”
月慕山从不忤逆叶晓曼,她既然开口,他只得把凌乱的衣服拉好,含恨地看了荆追一眼,提起织成软幕的紫藤花枝,扭头走出去。
月慕山的背影消失后,叶晓曼的无语变本加厉,不过她也只敢怂怂地揪着手边的藤蔓出气,言语的尊敬度调低10%。
“什么工作非要亲自找我谈?我们以前不都通过镜子线上联络吗?”
荆追的目光落在叶晓曼嫣红的唇瓣上,唇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伤口。
“我搬过来了。”
他的指间弹出一个小光点,飞入叶晓曼的额间,把他的新住址同步给她。
他就住在她矿场附近的客栈。
“搬出来与我同住。”
荆追的指尖,在叶晓曼的唇上轻轻一点,小伤口瞬间愈合。
“我传授你抵抗鬼气的方法。”
“世界没毁灭?今晚没有谋杀鬼主的大计?”叶晓曼凌乱了,“你急匆匆赶过来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你来到我附近了?”
荆追理所当然:“是。”
“不是,”叶晓曼抱着脑袋很想要撞墙,跟不上荆追的脑回路,“这明明是可以线上说的事情啊!”
荆追道:“我居住的地方,离此处不到百步远。”
他疑惑,和得力的下属许久没见,他感知到她在附近,降尊降贵亲自来见她,为何她一点也不知道感恩。
多少傀儡想瞻仰神迹,祭祀他百年而不得。
叶晓曼崩溃:“你就这么想见我?”
她大声吐槽后,像是戳破了什么当事者也没有意识到的秘密,两人之间有了片刻的沉默。
荆追问:“你很生气我打断了你跟男人的交构?”
叶晓曼:“……你们魔族说话可以文雅一点吗。”
叶晓曼:“你这么问,确实是有一点啦。”
叶晓曼:“你知道我哄了多久,他才上钩的吗。”
荆追指出她磨洋工:“你沉迷男色,玩忽职守。”
叶晓曼心虚地对手指:“我已经考上公务员了,目前卧底工作开展顺利,只要我在目前的岗位上奋斗个千百年,一定能顺利见到此地鬼王。”
荆追如同以往的无情,冷飕飕地打量她,“男人玩玩就可以,别误了正事。”
说完,他转身就走。
叶晓曼看荆追的背影,老觉得大老板被她戳穿想见她的心思后,有点恼羞成怒了。
月慕山在外头望风。
他很委屈,很想要回去听叶晓曼和荆追在谈些什么。
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在场听的。
他不喜欢被叶晓曼排斥在她的世界之外的感觉。
尤其是荆追看他的眼神,当叶晓曼让他离开的时候,荆追落到他身上的那一瞥,月慕山读出了轻蔑。
不知哪来的野男,和女子在简陋的小花园私会,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女子连到旁边客栈开间房的费用也舍不得出。
玩完就算了,至于抬进门的机会别想了。
又好像是大夫郎对填房小侍君的轻视,半夜来到妻主的房间,掀开被单,一句话也不屑说,然后妻主就很自动地屏退闲杂人等,连让侍君体面地穿上衣裳的时间也不给,与大夫郎谋事。
月慕山猜测着荆追与叶晓曼的关系,心乱如麻。
第335章 老男人
月慕山正在浮想联翩之时,荆追出来了。
少年和男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
荆追打量少年菟丝花一般的白幼瘦形象,月慕山则留意到荆追健美的身躯,戴着面具营造神秘形象,引发人探索欲也是星魅力的一种,好心机一男的。
如果让叶晓曼形容,两人一瞬之间,各自的脑海已飞过万字篇幅的评估报告、以及对彼此的恶评。
月慕山的一只兽耳伏贴到头顶,全身的肌肉绷紧。
荆追的目光又让他涌起被人当成玩意儿看待的不快,荆追只差没有把“本君不死,尔等终究是侍”几个字刻脸上。
这男人的审视高高在上,看待万物如同看待死物,着实令人讨厌。
荆追一眼就看出了月慕山的身份。
一个没有觉醒血脉的大妖?如果不是叶晓曼想玩,早被他炼成法器了。
两人擦肩而过,不曾有过一句交流。
风扬起荆追银白的发丝,月慕山拉回视线。
老男人头发都白了,情感的战场向来只听新人笑不只闻旧人哭,他仗着年轻的优势,随随便便就能熬死老男人,真不知对方在高傲什么。
叶晓曼最后走出来。
琢磨着任务、上线让她搬去同居有何居心的事,一身班味。
她走到月慕山身前,帮他把歪斜的衣领整理好,怪伤风败俗的。
被荆追这么一搅,暧昧的氛围荡然无存,叶晓曼萎了,月慕山满脸委屈,两人默默无言地返回矿场。
鬼界暗无天日,天上挂着一轮法术捏造的假月亮。
光线太暗,月慕山拿出一颗朱红色的小珠子,充当照明法宝。
明珠漂浮在空中自动游移,像小灯泡发出柔和的光芒,璀璨却不刺目,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叶晓曼想起之前撞见月慕山洗澡,见过这法宝一次。
“我的妖丹。”月慕山介绍说。
叶晓曼新奇地多看了几眼,”不放在身内吗?”
“可以取出来的。妖族会在满月的时候,吐纳妖丹,对月修炼。”
叶晓曼想象一群毛绒绒对着月亮晒珠子的情景,“挺好玩的。”
月慕山笑着说:“妖族每个月会举办圆月祭典,人山人海,很热闹的,姐姐到时来妖界玩吧,我当你的向导。”
弟弟在拐她回家了。
“行,一言为定。”
月慕山年纪小,藏不住心事,看叶晓曼心情不错,趁机问了:“你跟那个老……戴面具的男人是什么关系?”
叶晓曼说:“他是我老板,我目前受他雇佣,帮他做事。”
月慕山:“除此之外呢?”
叶晓曼坦荡地说:“没别的关系了。”
月慕山放心了,他才是光明正大的正宫,老男人摆什么正室派头。
“鹤妖呢?”
“普通朋友吧。”叶晓曼反问,“你为什么会问,是我和他走得太近,工地上传出了绯闻吗?”
“你走到哪都带着他,他还把头靠你肩膀……”
“他说他头晕,我就把肩膀借给他,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她眼神澄澈,老实人的神经很木讷的,看不懂男人的小小心机,乐于助人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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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慕山自始至终相信她的人品,立刻就相信了。
“至于形影不离,他很弱容易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