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0


乎将车盘村地下挖掘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已失去了耐心。

“我打算立即销毁鬼主的记忆。”

“别哇,”叶晓曼垂死挣扎,“您之前不是说,想要用鬼主的记忆换回你的头颅吗?”

荆追道:“我销毁此地,只给他留一抹执念,也能凭着这缕执念换回我的残躯。”

叶晓曼小心地把荆追的手指从记忆球上一根根掰开,“虽然这里头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但外界真实的世界只过去一天半而已。”

“您再找找,说不定几天后就找到了呢。”

“您也说好了给我三天时间,不能食言哦。”

叶晓曼好说歹说,荆追总算将那颗记忆球收起来。

“抓紧时间。”

他转脸看她:“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叶晓曼理直气壮地反问,她和荆追一起躺在床上,枕着荆追的枕头,盖着荆追的被子。

下一秒,她被荆追扔下床。

叶晓曼揉着屁股,忍气吞声走出去。

厨房里,筑家的两个娃依旧坐在饭桌旁等着开饭,筑吹灯将一个大碗递给叶晓曼:“小叔今天也不吃饭?”

叶晓曼点头,“他说他心情不太好,吃不下。”

筑吹灯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她有些心不在焉,思索她在筑吹灯那里积累的友情值,够不够她套出宝藏的下落。

无论如何,该收网了。

第423章 他绝对暗恋我

筑吹灯觉得小叔越来越过分了,正值多事之秋,他却整天闭门不出,连一日三餐,也要小婶亲自端到他床前侍候他吃——变着法子奴役媳妇。

一时走神。

叶晓曼接过碗的时候,他的手指没来得及回撤,碰到了她的手指。

不敢去感受是何等的柔腻可爱。

他猛然将手缩回,碗掉到地上,摔碎了,碗里的红薯块滚落一地。

小屁孩们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拍桌呐喊,“碎碎平安!”

“对不住。”筑吹灯掩饰地蹲到地上,头低垂,捡陶瓷的碎片。

叶晓曼闲闲站一边,“小心划伤手。”

手指若有所思在桌沿磕了磕,不怪她多想,她觉得筑吹灯的反应有些过度了。

她可以摸着所剩无几的良心发誓,真不是故意摸人家。

大家在一起生活,不小心摸到碰到很平常,毫不在意地移开就行。

筑吹灯却表现得被她当场非礼似的。

叶晓曼心下一动,也跟着筑吹灯蹲下了,就在桌腿边,假装好心帮他捡碎片。

像所有狗血剧演的一样,男女主的手指无论是捡书还是捡钱包,到最后手指总会搭到一块去,叶晓曼的手指直奔筑吹灯而去,跟他贴到一块。

筑吹灯像被点穴,动作再次凝滞。

“啊,不好意思。”叶晓曼的指尖故意在他的指侧,坏心地缓缓蹭动。

两人缓缓抬头,视线碰撞上了,特殊的氛围像盖不住的果香,偷偷地笼罩两人。

筑吹灯又猛地抽回手。

叶晓曼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她做任务快无聊死了,总算找到了乐子。

她紧张地说:“你手指是不是被割破了?”

双手将他的大手包住,关切地翻过他的手指检查。

筑吹灯的呼吸骤然急促,天气还挺冷的,他的额头却迅速沁出一层薄汗,直接演绎了一出糙汉版本的手足无措。

他用手不自在地摸摸后脖子,眼神往旁边看,“没、没事的。”

糙汉皮糙肉厚,瓷片只让他的指尖沁出一滴小小的血珠。

“还逞强,已经流血了。” w?a?n?g?址?F?a?b?u?页?ǐ?????????n????0???????????ò??

叶晓曼将他指尖放进嘴里吮了吮。

筑吹灯感到柔软的舌尖在伤口划过,带过从未有过的战栗,骨头几乎全酥了,他被震激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外耳廓的一圈鲜红欲滴。

他像极了虎口拔牙,从叶晓曼的嘴里快速抢救出他的手指,包在他另一只手掌里,他愣愣地看了叶晓曼一会,才意识过来,猛然站起来。

“我去拿打扫的工具。”

起得太猛,站立不稳,身躯往后倒,扶住了餐桌才稳定身形。

逃也似地走出厨房。

叶晓曼外表无辜脸,心里已经放声大笑了。

黑皮体育生和粗犷外表截然不同的纯情羞涩,反差感意外有趣。

筑吹灯大概没听说过,爱是一种无法掩盖的东西,类似贫穷和咳嗽,是从眼尾下去又爬上嘴角的情意,是漏风的秋裤遮不住腚,是并好饭外卖米饭上捉襟见肘的肉片,是海王一眼识破的虚张声势。

叶晓曼忽然有了把握,她从筑吹灯身上谋好处不一定靠友情,或许爱情也可以?

通过谈情说爱让男人无限量上供,就是曼姐的业务范畴了。

半个小时后,叶晓曼走进小浴房。

那股子得意忘形,那种六亲不认的走路姿势,简直和半个小时前苦求荆追宽延时间的过街老鼠模样,判若两人。

荆追双臂环胸背靠房梁,隐没在黑暗之中,略略掀起眼皮看了叶晓曼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他面前的浴桶,水勺和毛巾自动重复着刷洗和舀水的动作,传出了洗澡的声音,看上去跟闹鬼似的。

叶晓曼为何要和荆追相约浴房?

别忘了他们在扮演凡人。

凡人需要进行正常的生活行动,按时洗澡也是其中的一环。

叶晓曼嫌烦,懒得额外帮荆追多煮一份水,因而他们两人的洗澡是安排在一起的,对筑吹灯宣称他们洗鸳鸯澡。

看筑吹灯无地自容的表情,也不知道正值壮年的小伙子听到“鸳鸯澡”这个关键词,脑补了些什么东西。

荆追没错过叶晓曼得意洋洋的表情,“有好消息?”

叶晓曼以销冠的嚣张睥睨老板,“筑吹灯喜欢我。”

荆追当她在白日做梦,“绝无可能。”

叶晓曼:“真的,我只要略施小计,他就会把家传宝藏的位置告诉我。”

荆追坚持己见毫不动摇,像维护着世界最后的尊严,“你清醒些。”

他警告:“下次若敢愚弄我,后果自负。”

笃笃笃。

浴房外传来敲门声。

筑吹灯的声音在两人耳旁响起,“有人吗。”

叶晓曼发现刚才高兴得忘乎所以,忘记点灯了。

她让荆追别出声继续躲好,递给他一个“擦亮招子瞧好了”的眼神。

她自能证明她所言非虚。

筑吹灯敲门无人应,又见纸窗没有透出灯光,料想里头没人,于是推门而进。

他心中苦闷,急需凉水清醒,进门后无心留意周围的环境,捻亮架子上的茶油灯,解开衣带,脱下上衣。

最后他仅着下身一条长裤,光着膀子,走到浴房中央的陶缸面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