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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性太强。
她仰起头看他:“你是其他人吗?”
“当然不是。”
见她害羞,周覆反而一心作怪,伸手拨了拨她耳边的碎发:“昨天怎么睡那么早,在敷衍我?”
“是真的睡了,这几天看书有点累。”程江雪小声解释,呼吸都被他拨热了。
周覆退回去倒茶,又递给她:“你小心烫。”
程江雪就着杯子啜了一口,很香的云雾茶。
尝起来,就像她在他皮肤上闻到的气味,洁净清淡。
她喝完了,把杯子还给他:“好喝,谢谢。”
“看书吧。”周覆已经开始改他的汇报文稿了。
程江雪把书拿出来,专注看了两页,才勉强把那股热压下去。
一上午过去,她笔记复习了大半,抬起头,转了转脖子。 w?a?n?g?阯?f?a?布?y?e??????ü?????n?Ⅱ?0???????.????o??
“怎么了,脖子酸吗?”周覆也改完了,他合上电脑,把椅子转到她身边。
程江雪一手扶着肩,嗯了声。
周覆伸出只手,一下下地揉在她颈后:“是这个地方吗?”
“......好像是。”
他的手掌干燥宽大,程江雪被他揉得,背上蹿起一阵过电似的酥,骨头都揉软了。
“学一会儿就抬抬头,也看看窗外,别一个劲儿地用功。”周覆做着这种事,眼神却坦荡清明,身体也留了几分距离,口里还能关怀她。
身体里升起异样的感觉,程江雪嗯了声,找准机会把肩膀扭过来。
她撒谎也撒不好:“我不酸了,不......不用你揉。”
“这么快。”周覆笑着看她,脸皮薄得像一拆就破的糖纸。
肩膀不揉了,脸却堂而皇之地凑过来,几乎贴上她的脸。
周覆朝后面伸出手,盖上了她的书,同时把她固定在桌边:“我们中午吃什么好?”
“食堂,吃完接着学习。”程江雪是这么打算的。
她缩了又缩,但后背已经抵上桌子,无路可退了。
周覆安静注视她,嗓音沉沉:“我女朋友好喜欢读书啊,学院有没有给你颁个标兵?”
“标兵与我无关,绩点也是一般般。”程江雪小声,怨气深重地押上了韵。
听得周覆笑出声,目光像看班上那个很听话但不写作业的学生。
她好可爱。
他女朋友怎么这么漂亮,又这么可爱?
周覆忍不住伸手贴上她的腰,很克制地没有乱动。
但声音已经哑下去,他问:“为什么会这样?”
听起来像很认真的请教,但注意力已经不在问题上。
程江雪垂下头,和盘托出:“我不喜欢专业书,就喜欢看一些野书、杂书,喜欢世界文学多过古典文学,老师让我趁早换专业。”
更可爱了,把世界名著说成是野书的时候。
周覆的腿张开了一点,完全把她容纳在他的范围内。
他的手富于技巧地游上她的背:“那要换吗?专业?”
程江雪说:“一般都在大一下学期的时候申请,现在......来不及了。”
周覆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尽量慢地吐字:“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机会,我去问问看。”
“不要。”程江雪猛地抬起脸,“你不要去问。”
“为什么?”周覆脸俯向她,鼻尖若有若无地蹭着,“问问怕什么的?”
程江雪知道,他不会说没把握的事情,能去问,就有九成的希望能办下来,但她不要。
她使劲地摇头:“总之你别去,我不想你用你那些关系。”
“跟我这么见外。”周覆的鼻息越来越热,几乎烫到她,“还有,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都不看我,我长得很难看?”
她哪里敢?
光是这个姿势面对面坐着,程江雪就已经面红耳赤,更遑论与他对视。
她气息短促地央求:“很饿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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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出汗。”周覆置若罔闻,手在她颈后一抹,一层细密的水珠,“开了空调也这么热吗?”
程江雪胸口起伏得厉害。
被他这么一问,她终于大起胆子,仰了仰脸。
她才看清,原来一直平静问话的周覆,眼底覆了层如此浓郁的情致。
她没有恋爱的经验,但多少也懂些男女之事,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么。
对视了几秒,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吻她。
程江雪侧过身子抱住他:“等一下。”
周覆原本就快要吻上,被硬生生打断,他闭着眼,无法抑制地、粗重地喘了几下。
他转而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深深嗅她的发香:“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程江雪的脸颊贴着他,“门没关,我怕、怕人看见。”
周覆笑了声,手指根根用力地揉着她:“早知道应该关门的。”
他的手好厉害,好会揉。
她被揉得绵软无力,差一点喘出声:“是你说随便的。”
“嗯,我真是太装了。”
“......”
没过几天,程江雪得到了江城昆剧团来京演出的消息。
唱杜丽娘的那一位,还是江枝意的同门师妹,程江雪见了要叫声小姨。
妈妈退出剧团后,就在戏曲学院表演系专职教授昆曲,极少登台表演了。
傍晚她进网页订票,挑来挑去,前排早已经售罄。
她失望地点了叉,把手机丢在了桌上,撑头生闷气。
“怎么了?”周
覆和人说完话进来,就看见她不高兴。
程江雪说:“我小姨来国家大剧院演出,我连票也买不上,前面几排就这么抢手吗?”
周覆让她把手机打开:“哪一场演出,给我看看。”
“你能买上吗?”程江雪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周覆从来不把话说满,淡道:“我帮你试试。”
他看了专场简介后,笑着问:“你妈妈姓江,你小姨姓顾啊?”
“不是亲的,是我妈妈的小师妹。”程江雪拈着块点心说。
他有印象,仿佛是听谁提起过,江秘书的妹妹是个昆曲演员,容貌端丽,气质出众,江家也舍得花钱培养,先后师从各大表演艺术名家,得过很多重量级的奖项。
周覆点头,又一本正经地问:“那咱妈会来吗?”
“不会。”程江雪嗔了他一眼,又不免被他带跑偏,“咱......我妈还要带学生呢,早不演出了。”
周覆觉得奇怪:“她成就那么高,和她年纪差不多的,现在还活跃在舞台上。”
“我也不清楚。”程江雪拍了拍手心里的残屑,“外婆说,有一年演出完回来,妈妈不知怎么大病了一场,声带受损。痊愈后没多久,她就回了学校进修,毕业后留下来教书,没唱过了。”
“可惜了。”周覆喝了口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