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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你所谓的有钱又帅的对象范围,也包括他吗。”他很轻地问。

程荔缘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脸气得涨红了:“我说的喜欢是普通喜欢!就像我喜欢董阿姨那样。”

她顿了顿,很生气地说:“还有,你什么意思。”

甘衡见她认真否认了,眼睛里的雾气才慢慢散去,说:“我妈妈让我照顾好你,我不能让你被坏人骗了。”

程荔缘闷闷地说:“你才比我大几个月,又不是我真的哥哥,你管我……”

“我不是那谁是?甘徇?”

“你怎么又扯到小徇哥了,他本来就是哥哥啊,是你哥哥……”

“你之前叫他小徇哥哥,不准叫他哥哥。”

“有吗?”程荔缘自己都记不清了,偶尔没注意可能叫了叠字,或许喊甘衡岑岑哥哥喊顺口了。

“你现在都不叫我岑岑哥哥,直接直呼其名了。”甘衡定定看着她。

程荔缘有点尴尬:“小时候的称呼了,再说小徇哥比我们大很多,叫名字不礼貌吧。”

所以,是不喜欢同龄人,改成喜欢更沉稳年长的吗。

甘徇比他大四岁,人脉关系比他建立得更早,他今天带的那个朋友,看似地主家傻儿子,其实是一个世家继承人的同母幼弟,背景很深,不亚于叶家。

本可以放程荔缘走,让她先回家做她自己的事,无名的沉闷烦躁,让他把她留到了晚上。

“反正程阿姨这周末出差,主动把你交给我妈妈照顾了。”甘衡说。

“那我们要去哪,你不用训练吗?”程荔缘无奈地说。

甘衡带她去了勍世。

他心不在焉地想,甘徇分明是在暗示他什么,当他走进平时惯用的专用通道,被人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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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小公子,”那人是勍世特聘的外籍负责人,一口法语流利温雅,“今天这边在整修,没办法接待。”

甘衡若无其事地说:“是吗。”旋即带着程荔缘离开了,负责人亲自送他们出去,看着甘衡牵着程荔缘离开了。

甘衡带程荔缘走出百米,拐了个弯,打了个车,对司机说:“到公馆路48号。”

程荔缘一头雾水地上车,到了地点下车,发现这里是一幢极高的豪华公寓。

“有时候训练太晚了懒得回去,就在这边休息。”甘衡说。

他带程荔缘上了五十楼,这里一户一梯,虹膜解锁,他推开门让程荔缘进去。

阳台是内封的,落地窗框住了整个天际,程荔缘一眼看到不远处勍世的空中花园酒店位置。

一台专业三脚架固定望远镜摆在那。

“这是……”程荔缘走了过去。

甘衡扯了扯嘴角:“想看吗。”他拉下窗帘,遮住大部分室内,不让望远镜反光,让程荔缘坐在了高脚凳上,自己站在旁边,拿起了另外一台远程侦察望远镜。

程荔缘以为他又在玩他那些稀奇古怪的爱好,不太熟练地倾身。

“看这里就行。”甘衡对她说,一边手动调试了参数和模式。

视野模糊了一下,瞬间稳定清晰。

程荔缘一眼看到勍世最高的一个套房,落地窗内连地毯纹路都一清二楚。

现在是傍晚,华灯初上,套房的内透光优雅得让人心生向往。

“你……”程荔缘震惊地望着他。

不会在监视你家酒店的客人吧。

想了想甘衡的性格,程荔缘决定不评价,很不安地绕开话题,“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有暴雨,还是回家吧,董阿姨会担心的。”

“保镖在楼下等,无所谓。”甘衡淡淡地说,“这种望远镜天气不影响。”

他一边和程荔缘闲聊,一边看向对面,忽然安静了下来。

几秒之后,甘衡眼神一点点阴暗了下去,程荔缘见他表情不对,看向镜头,旋即慢慢睁大眼睛。

那间预留的套房门打开了,负责人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个年轻女人,约莫二十出头,白色高定裙,冰肌雪肤,高倍率镜头下,五官一清二楚。

看清她长相的一瞬,程荔缘全身一阵恶寒,迷茫困惑,胸口很不舒服。

和董芳君有三分相似,又截然不同,似乎在原来的脸上做了一丁点微调,稍微调整了眉骨之类的细节,无损于原生五官,比董芳君还要更美上一层楼,都有些朦胧到不真实了。

她表情也很细致,怯怯地走到窗前,转身望向她身后的男人,娇小得像只鸟儿。

负责人早已离开,妥帖地为他们锁上套房大门。

男人从阴影里走到灯光下,高大英挺,比实际年龄看着年轻很多,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

他从背后环住女人,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程荔缘喉咙一梗,觉得必须打破沉默,然而声音小到连她自己都听不清:“那是……?”

甘衡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凝固在那边,程荔缘感觉不到他的呼吸和存在。

一声闷雷响彻天际,万吨雨水下来了。

天地模糊,落地窗变成了水帘洞。

线条在溃散,一切于白茫茫中消失。

偏偏望远镜不会,热成像模式让人体动作一览无余。

程荔缘跳下了凳子,不顾一切伸手拉甘衡的袖子:“别看了!”

她语气严厉,透出过来人保护者的意味。

甘衡一动不动注视前方,望远镜抵在眼睛上,程荔缘一把抢下他的望远镜:“别看了!”

甘衡垂下眼睛,闪电的光照亮了他的脸庞,形成雨水

蜿蜒的幽影,下一秒,他起身快步穿过客厅,程荔缘听到推拉门被甩上的重响,接着是隐约的呕吐声。

程荔缘跑了过去,看见甘衡跪在地上,撑在马桶上方,把白天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听到程荔缘跑来,他还没吐完就按下冲水,自我厌恶地含糊说:“别过来……”

程荔缘知道甘衡有洁癖,运动员有洁癖很难受的,必须和人身体接触,必须流汗。

甘衡不喜欢一切不洁的气味,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小时候,他经常难以忍受地直接把程荔缘薅过去,脸埋进她肩膀,她的肩膀沉甸甸地被压着,能感觉到他的鼻子和嘴唇抵在她衣服上,隔着布料缓缓吸气,直到他们长大了,他才不再这样做。

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吐了出来,他一定觉得很恶心。

程荔缘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杯水,默默蹲下来递给他。

甘衡别过脸,不想她闻到不好的气味,漱口完毕,又冲了一下水。

“……你没事吧。”程荔缘小小声地说,手放到他弓起的背上,轻轻拍抚,像安抚一只应激奓毛的猫。

甘衡没让她看清自己的表情,微弱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声音很低地说:“你先出去吧,我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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