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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粉丝挑衅两个冰暴粉丝,造谣冰暴俱乐部。
那两个冰暴粉丝还都互相不认识,一个是江斯岸的粉,一个是甘衡的粉,两家网上有矛盾,也是少数魔怔的,线下大多数素质都很高,还一起安慰,打气加油。
听到对方贴脸,她们一起反驳了回去,对方却十分社会,说要卖血送她们出道,还上手拉扯她们。
两个冰暴的粉丝推开了对方,对方就动了手,一路打到了外面,冰暴粉丝毫不示弱,人数却处于劣势,其他路人都冷漠围观。
程荔缘见不得冰暴粉丝受欺负,一股子不知道哪里来的热血当头,一眯眼,直接就上去要加入。
领子后面被拽住,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就这样把她带到了商场过道。
她还不及反应,就看到两个像电影里面的保镖上去分开了两拨人,他们没打人,只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让对方自己摔了个狗啃大地,护着两个有点懵的冰暴粉丝退了出来,确认她们没有受伤,把她们轻轻推到赶来的冰暴粉丝那边,保安也过来维持秩序,制服了先闹事的那些人,让人群散开。
那两个保镖,程荔缘很眼熟。
而有人贴在她身后,胸膛腹肌都能感觉到,大腿前面也贴着她腰,从后面像个绑架犯一样
捂住她嘴,更熟悉。
他身上的气息有所变化,更沁凉了一点,带着很高的雪线上才有的气息。
“唔唔。”程荔缘拍拍他捂住她的手,感觉他一只手把她眼睛下面全脸都包起来了,口鼻呼吸都落入掌控,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还是危险罩顶一般,心重重乱跳了好几下。
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隔了这么久见到他,好像什么都没变,其实什么都变了。
程荔缘不去想任何多余的,都懒得问为什么他在这里,没有沟通的欲望。
甘衡主动松开了手,将她带进安全通道,关上防火门,他戴着黑色的渔夫帽和白色口罩,穿的很宽松,选了不是平时的衣服风格,可能是不想粉丝认出来。
“冰暴输了?”他轻声问,一边摘下口罩。
他瘦了一点,皮肉更贴合骨相了,显出一丝内蕴的凌厉,眼睛里更看不透。
程荔缘:“你不是来看了比赛吗。”
甘衡:“我刚到,飞过附近,想来现场看看结果。”
程荔缘:“嗯,输了。”
甘衡垂下眼,脸上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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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尽力了,场上突发因素很多,输赢很正常。”程荔缘说。
“你想说,不要怪江斯岸?”甘衡轻轻淡淡地问。
程荔缘:“我不是那个意思。”
冰暴止步决赛第二名,江斯岸会面临一场腥风血雨的舆论,很多人骂他,嘲笑他。
她现在知道,江斯岸那次锁骨受伤,是他算计了甘衡。
甘衡的回击更高明,那是他们那个圈层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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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荔缘明白了,他们那个世界没有真正明朗单纯的人,哪怕江斯岸也不例外。
甘衡:“我希望冰暴赢,江斯岸能做到,我就能放心把冰暴交给他。”
程荔缘:“这些话你可以跟他们说,我可以走了吗。”
甘衡:“不可以。”他声音近乎冷漠。
程荔缘的心脏再度失重乱跳,她讨厌这样,甘衡似乎又变回以前了,但跟以前又有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更漫不经心,更游刃有余,更擅长支配和操纵,就像现在这样,轻轻巧巧兵临城下。
偏偏他的语气又很温柔,说的话也很日常,让她找不到地方发火。
不管经历多剧烈的关系质变,再聊天还是会切入最熟悉安全的模式。
从小一起长大就是这一点不好。
程荔缘不想让他们变成类似那样“分了手过年过节还要一大桌挨着坐吃饭”的关系。
他这样割裂又融合,总觉得好像一场进化。
就像她用出了终极手段,杀灭了他最后的希望,没想到死灰里有什么不死的存在直接进化,比冰川下的史前病毒更古老更可怕。
回来的他更让人无法预测,她连脖子后的汗毛都竖起,血里流淌的基因本能疯狂告诉她,快逃,快跑。
现代文明人熏染的惯性,却让她只能僵在原地,生怕她一个轻微动作,就给他某种破城而入的借口。
他低头看着她,眼睛深到没有底,仗着身高和体型差,把她困在墙壁角落,一条手臂随意屈起,放在她脑袋边的墙上,她稍微动一动脸就能贴上他胸膛,只能紧紧靠着墙壁,仰起脸看着他。
程荔缘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那次在她卧室一起待过,他好像就彻底放开了,回到了恣意时期,不经意就上手,像从前一样喜欢把她拴在身边,不准她轻易抽身。
她拒绝得太彻底,他明白分离在即,先前那些小心翼翼是真的,现在死掉了也是真的。
“你不要这样,放我走。”程荔缘心里一横,伸手推搡他的胸膛,刚上手就恶寒了下,那感觉跟推一堵墙没任何区别。
突然,她的手腕被捏住,不是一只,是两只手腕都。
甘衡比她高大,大一圈不止,压迫感已然很强,但竟能一只手把她两只手腕都锁到她头顶,掌心向前,虎口张开,丝毫不吃力,就像他小时候会握住她脖子那样,还是太超过了。
程荔缘愣住。
如果墙是地板,现在她是被他压在身下的体位。
他躯干贴了上来,温热坚实,烫人的温度透过薄薄布料,毫无阻隔传来。
大冬天的,这个人居然只穿了很薄一件外套,里面是T恤,要知道天气预报说净南市马上就要迎来初雪了。
“不放。”他俯下身,鼻梁和唇珠似有若无地刮蹭过她的眉毛,太阳穴,沿着鬓边胎毛,落在耳轮上。
细细密密侵蚀着她的感官,好像在被什么小动物啃啃,小动物不知道什么是社交边界,只知道眼前的人类很好闻,他喜欢极了。
程荔缘的腰都软塌下来,她的决定没有变,想法也没有动摇,奈何生理反应不听从意志。
他知道他们会分别,所以不妨碍他把她拖下去,和他一起待在他极度渴望的黑暗幻想。
甘衡变狡猾了,他变成了卑劣的大人,条条大路通罗马,这条走不通,他就走另一条。
她心惊肉跳地反应了过来,心里大骂他。
很小的时候还在一张床上午睡过,之后长大了又一起出去旅行,发生了某件难以启齿的事。
程荔缘蓦地想起了那件事,她早已遗忘,偏偏一刹那如刺客一样贯穿了她的羞耻心和自尊心。
耳朵烧到滚烫,混合他的呼吸绵密不断落下,接触点一个又一个,泛开圈圈涟漪,她视野又是一花,神经末梢炸开快感,好像颅内高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