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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玩具,估计是扔在老家的,不知道被她从哪里翻出来了,她之前跟二叔二婶要过缘缘小姐小时候的衣服,被拒绝了。”
甘衡没说话,小谢哥却能感觉到雇主的情绪变化。
他现在在一处道观,看着两个道长正在处理那些东西,继续跟甘衡汇报:“对方联络到了很厉害的降头师,不是她的人脉能接触到的。”
甘衡:“抓来,抓不到就悬赏。”
降头师要从云南那边跑出去,被抓回来了。
他被蒙头绑手,耳朵嘴巴都被堵住,扔到地上有人摘了他的头罩,他阴凄凄地眯着眼,人都没看清就开口:“你最好别得罪我,我是……”
然后他看到了甘衡,悚然一惊。
甘衡坐在椅子上,脚踝搭在另一边膝盖上,一手支颔,很不感兴趣地俯视他,他背后站了三个人,两个白胡子乾道,中间是个白头发坤道,辈分看着比两个乾道还高。
其中一个乾道手里抓着个黑不溜秋的东南亚长相老头。
正是那个降头师自己的师傅,半死不活地看着徒弟,昔日狠毒气势全没了。
降头师把什么都招了。
包括有位高权重的人联系上了李婉铧的父母,给李婉铧出主意,让她多养几个小鬼,说非常有效果,自己就讨厌的人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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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衡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那三个白胡子老头就是他在董芳君出事后找来的。董芳君车上有玉符,车祸后,玉符全碎了,不是偶然。
他们这样的圈层,对科学解释不了的事都很敬畏,风水玄学更像一种宇宙规律,能量斗争和平衡。
甘家是个大家族,不是每个人都管得过来,里面有些人没什么底线,就去接触一些下三路的东西。
甘衡的奶奶认识一个出世的道人,那道人见那些晚辈想豢养小鬼,多劝了几句。
“它靠你精血活着,你害它不得超生,用它的次数越多,得到的好处越多,反噬越大,等你福报耗尽,撑不住了,它会把你拖下去,你死了都走不了黄泉路,神仙都救不了,趁早放了它,还能留条活路。”
那些人没听。
这两年果然应验了那道人的预言。
不过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总有人鬼迷心窍,步前人后尘。
害到董芳君的,就是这样的人。
甘衡请来了和那道人一个门派的三个入世的道长,破了对方的布置,对方被严重反噬,直接躺医院了,留了一口气在,某种程度,比董芳君更严重。
道长说对方祖辈福荫已耗光,下次就是一个死字。
道长还告诉他,越是气数已尽之人,鱼死网破挣扎之时,就越凶暴,让甘衡多留意。
对方想通过李婉铧,对程荔缘下手,炮制在董芳君身上发生的事。
说明她在甘家内部有同谋,不知道是哪个好叔叔好伯伯,见不得甘家的继承权落在他身上。
甘衡的眼神幽暗了几分,连他的心腹章律师都看不透了。
章律师觉得自己在见证一个大佬的成长,他比他父亲更高明。
这段时间,他化解了太多明枪暗箭,以他现在的年龄,章律师都觉得不可思议,只能解释为天赋。
古代那些成就很高的将帅王侯,不少也是年纪轻轻就势不可挡了。
解决了这个降头师,甘衡见了调查公司的人一面,章律师也坐在他旁边。
“冯千帆那边,据说还是想和甘董结婚的,两边有个很大的项目要促成合作,她想用婚姻做保障,为了让甘董下定决心,她想怀上甘董的孩子,甘董说要等合作完成,结婚后才发生关系。”
调查人员用纪录片的口吻,纯冷静客观地说。
“法律上,若一方处于昏迷状态,无民事能力,另一方可以提起诉讼离婚,但院方证明病情危重的话,法院一般不会受理男方提出的离婚请求。”
章律师看向甘衡:“现在就看你自己想不想让院方证明了。”
甘衡慢慢问:“甘霸原那边是什么意思?”
“甘董之前不想离婚,现在似乎有所动摇,一方昏迷状态持续超过较长时间,法院可能根据实际情况判决,诉讼离婚的可能性很大。”
他父亲那个地位,也不怕有谁曝光,媒体不敢得罪他们家。
自从他和他父亲撕破脸,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们去董芳君看医院时,行程都会错开。
父子关系,名存实亡。
去年甘衡第一次反抗了甘霸原,拳头揍到甘霸原脸上,比在冰场上冲撞更轻易,他父亲很高大一个人,却一下子被掀翻在地,脸迅速肿了起来,甘衡才觉得原来一切那么简单,他只需要把暴力还给他就行。
甘霸原老了,他还年轻。控制浇灌出来的毒花,喷射出的毒液,也终会腐蚀养育者。
还击的时机他也把握得很好,他爷爷向来最重孝道,平时一定会说错的是他,儿子怎么能反抗老子呢。
他爷爷一定也不想像奶奶那样动不了的时候,被几个儿子掌控,连饮食都无法自己做主。
恰好因为一些事,他爷爷对甘霸原很不满,就没搬出那套熏人的东西去约束甘衡,没管这件事。
甘衡微微一笑:“挺好的,他不是想离婚吗,我成全他,让他们离婚。”
甘霸原只要提离婚,流程会走的很顺当。
下节课是难得的体育课,程荔缘和黄秋腾慢慢往操场走,还有一个学期不到,她们就即将迈入高三。
时间过得出奇快,以模考为节点,划分为几大块,然后被一点点追赶蚕食。
“高三的更紧张,都上
高考倒计时了。”黄秋腾用一种设身处地的恐惧语气说。
她考试发挥不太稳定,忽起忽落的,好的时候考的很好,有时状态不对劲,思路就受阻。
马老对她家长说,她太容易紧张,让她跟程荔缘学一学考场心态。
“就没什么事能让你紧张吗,圆儿?”黄秋腾羡慕地问。
“有。”程荔缘点点头。
想到这周末要陪甘衡回一趟他家老宅,她就有点紧张。
前面忽然有人喧哗,然后是女生尖叫,不到十秒,一大群人围了过去,站在原地的人都飞快地跑向同一个方向。
程荔缘还以为是地震了,直到旁边响起陈汐溪的声音:“高三有人爬到天台上坐着,感觉要跳楼。”
“啊?!”黄秋腾遭遇了莫大惊吓,说话都抖了起来,“那我们不要去看了吧……”
她真的害怕目睹有人纵身一跃,成一生阴影。周围有人在喊老师和保安,有人说要报警。
“跳楼的是谁啊?”他们班的人都没心思上体育课了。
“好像是学生会的,叫徐柠晚。”
程荔缘听到这个名字,怔了怔,感觉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