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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儿粘人。”

“……”付惊楼便不言不语地松开手,翻身到另一边靠着床头,看起来像是被李轻池说中了心事,少有地有些不自在。

李轻池觉得这个时候的付惊楼有些可爱,于是又主动凑过去,笑眯眯亲了口对方的鼻尖。

然后才下床小跑去了客厅。

接着李轻池就如同一个圣诞老人,昏暗的卧室里缓缓升起光亮,李轻池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手里端着朝付惊楼走来。

墙上的石英钟恰巧指到一天的结束,也是一天的开始。

李轻池盯着时间,在零点钟声响起的瞬间,他一下子笑起来,烛火映在眼睛里,像装着满天繁星。

“生日快乐,男朋友,”李轻池声音很轻地开口。

他手里是早些时候已经暴露的惊喜,双方都心知肚明,此刻付惊楼仍旧觉得心绪不平,明明已经有所准备。

可眼前站着的是像梦一样美好的李轻池,望着自己的眼睛比巴黎漂亮,付惊楼想自己或许是很幸运的,世界上有超过八十一亿人,只有他能与李轻池相爱。

李轻池兴致勃勃给他唱着生日歌,像过去每一年一样催促他许愿,看起来比自己生日更激动,付惊楼闭上眼,许下的愿望连自己都记不清。

但总之是关于李轻池。

最后本应该是付惊楼吹蜡烛的时候,李轻池整个人微微前倾,付惊楼却掀起眼皮,直直看向李轻池。

他们在烛火闪动的光亮之中对视,付惊楼忽然开口,很平静地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李轻池,我很爱你。”

李轻池望着他,那一刻连呼吸都忘记,心脏也停止跳动。

好几秒过后,李轻池才猛地深吸一口气,眼睫不自在地轻轻颤动几下,像是要炸毛,但对上付惊楼深如潭水的眸子,一下就语塞了。

“……知道了,”李轻池说,“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正经的语气,好像下一秒就要去会议厅作报告。”

付惊楼并没有因为李轻池的顾左右而言他而沮丧。

因为对方看起来害羞更多,鉴于李轻池是一个脸皮比城墙还厚上几厘米的神奇生物,不好意思的时候屈指可数,所以显得很新奇。

连李轻池掏礼物的动作都有些慌乱,递给自己时试图不与自己对视:“要是敢说不喜欢你就完了。”

付惊楼接过去,还没拆开,闻言表情淡淡看向李轻池:“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不喜欢?”

“……”

李轻池竟然无法反驳。

付惊楼是这样说,但还是当着李轻池的面打开了礼物,很精致的丝绒礼盒,按照尺寸大小装一枚戒指或许偏大了,但其他又不像。

当然,里面并不是付惊楼所期待的戒指。

而是一枚水晶印章,不过手指大小,付惊楼只粗粗扫一眼,便认出这是出自李轻池之手。

虽然雕刻的手法略显粗糙,但能看出是花了很多心思的,印章主体是一只简单勾勒出的小狗,耳朵立得挺直,很像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或开心或生气的李轻池。

背面就只有两个字,安宁。

他们的人生早已亲密不可分割,一同经历的岁月如石上刻俯,走过一步,就刻在一页。印章会带着他们越过孤寂的漫漫长河,抵达生命尽头。

“希望你这辈子都过得平平安安,岁岁长宁,”李轻池凑过来吻他,嘴里黏腻的蛋糕奶油在齿间融化,变成徐徐流淌的河流,流经缱绻的黑暗,抵达血液。

付惊楼扣着他的力气大得过分,仿佛想将李轻池硬生生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不知道是谁打翻了剩下的蛋糕,粘连在李轻池指尖,带着甜腻而可口的味道,被付惊楼垂眸,很轻地吻掉。

这一夜于此刻开始失控。

李轻池甚至生出自己才是蛋糕的错觉,被付惊楼细细亲吻,又品尝。

……

在某个瞬间,李轻池的手指忽然紧紧攥住床单,修长的脖颈进绷成一条漂亮的线条,喉咙里含混不清说了句什么。

付惊楼吻掉他眼角溢出的泪,很温柔地询问他说了什么。

李轻池或许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喘息得剧烈,仅存的那点儿意识微乎其微,又重复一遍:“我送你的礼物,你还没说喜欢。”

付惊楼先是没说话。

好一会儿,李轻池胡乱地抓了他肩膀一把,像是难耐的催促,付惊楼才垂下眼,盯着自己梦寐以求的爱人,贴在他耳廓,低哑的声音仿佛满地潮水,铺天盖地打来,似引诱也似蛊惑——

“李轻池,你才是我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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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朋友心心念念的,终于

第57章

李轻池来巴黎这两天过得实在是糜烂。

除了亲手完成一个卖相不佳的生日蛋糕……后来还都被用在了不怎么正经的地方,其他时候好像都和付惊楼厮混在一块。

窗外天光大亮,李轻池瘫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浑身上下仿佛骨头全散了架,懒洋洋垂着眼皮,感叹了一句:“这日子过的,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付惊楼站在洒进来的薄薄日光下,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打上纯黑色领带,又穿上外套,一套动作结束,床上的那团蚕蛹还一动不动。

他面无表情走过来,一把将被子掀开,淡声叫李轻池:“君王,该起床上朝了。”

“……”李轻池不情不愿掀起眼皮,睡眼惺忪抓住付惊楼垂落的领带,稍稍用力,把人带下来,微仰一点儿下巴和对方接吻。

他嗓音里还带着点儿没消散的起床气,故意压低一点儿,跟付惊楼装可怜:“怎么办,小付,我腰有点儿痛。”

付惊楼吻他的动作缓下来,掌心朝里,按在李轻池腰上,慢慢揉着,语气冷淡:“昨晚是谁说自己身体好的?”

李轻池原本跟只被顺毛的猫一样,懒懒散散把下巴放在付惊楼肩头上,闻言却一下睁大了眼睛,对付惊楼的回答颇有微词。

他瞪着付惊楼,声音低下来:“你他妈做了三次!”

最后一次是在窗边,李轻池溢出细汗的背脊紧紧贴着冰冷的玻璃,一冷一热混在一块,有那么几秒,李轻池只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

后来李轻池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秒昏睡过去的,再醒来已经是现在,自己腰酸背痛,再一看付惊楼倒是神清气爽,一副清风明月的模样。

……人比人也能气死人。

捱过那阵酸痛,付惊楼手心的触感就变得敏感起来。

李轻池一边不齿自己这种纵欲过度的行为,一边皮肤又不自觉地发起烫来。

总不能今天也出不了门吧。

他只好避开付惊楼的动作,转身下床,脚踩在地板上的瞬间,他表情轻轻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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