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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只是晃了晃脑袋,表示没有看过。

萧真说道:“若说这参军戏,最当红的要数侯七和侯八兄弟,他们每天下午在大石槛的保济茶楼演两场。”

赵时晴来了兴趣,终于抬起头来:“大石槛不是女监吗?怎么还茶楼呢?”

她可记得清楚,刘七就是大石槛女监里的衙役。

萧真解释:“大石槛是那一片的地名,那里有三条街,这里除了有女监,还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很乱。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泥鳅可没有胆子,带你去那里玩。”

泥鳅是京城土生土长,从小就跟着养父当小偷,他肯定知道大石槛,也肯定去过,但是他可以带别人去,却不敢带赵时晴去那里。

梁王府的二小姐,哪能去那种地方?

赵时晴瞪大了眼睛:“萧舅舅,你能带我去吗?”

萧真:好吧,又从甄舅舅变成萧舅舅了。

“可以,不过你最好换身男装。”萧真说道。

“好啊。”赵时晴冲着在外面赶车的大壮说道,“大壮,前面路过成衣铺子,劳烦你停一下。”

萧真笑看着她,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刚刚还垂头丧气,转眼之间便生龙活虎了。

没走多远便有一家成衣铺子,赵时晴蹦蹦跳跳地跑进去,片刻之后,便换了一身男装,摇身一变,是个清清秀秀的小公子。

她重又坐回到萧真对面,啪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折扇,甩了甩散落在额头的几缕碎片,觉得自己就是那风流倜傥的玉面小潘安。

什么杨胜秋,已经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

马车一路前行,又走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到了传说中的大石槛。

下了马车,赵时晴便被这里的热闹喧嚣吸引住了,她目不暇接东张西望,还不忘对萧真说道:“京城里还有这样的好地方,你怎么不早说?”

萧真正要解释,赵时晴已经扔下他,仰起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的二层小楼上,垂吊下来的牵线木偶。

“你看,那是木偶,演木偶戏的。”她欢喜地喊道。

萧真失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前面还有演皮影戏的,你若是想看木偶戏,我们就上去看。”

赵时晴忙问:“那会不会错过看参军戏?”

萧真说道:“木偶戏会一直演到晚上,一场连着一场演,我们看完参军戏,回这里也能看到。”

赵时晴大喜,拉着他的袖子便往前走:“快,我们先去看参军戏!”

萧真看着被她拉起的衣袖,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往前走,走了几步,赵时晴忽然停下脚步,松开萧真。

萧真想说,你不用松开我的,我不在意的。

赵时晴:“你说的那个有参军戏的保济茶楼在什么地方?”

好吧,她不认识路。

萧真其实也不太记得了,上一次来这里看侯七侯八演参军戏还是上辈子的事。

两人一路打听,终于在另一条街上找到了保济茶楼,只见茶楼外面围满了小孩子,里面不时传出笑声。

萧真正要带着赵时晴进去,忽然眼前一闪,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第141章 捡回一个小孩(两章合一)

那人穿着粗布衣裳、戴着青布小帽,衣袖挽起,露出古铜色的手臂。

大石槛里随处可见这种打扮的人,他们不是闲逛的客人,而是在这里干粗活的杂工。

没有人会多看他们一眼,在这一片熙攘中,他们平凡得如同一粒微尘。

然而,萧真却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路乾,锦衣卫指挥使!

路乾为何会在这里,而且还是乔装改扮?

萧真直觉保济茶楼里可能隐藏着危险,这一次,轮到他拽赵时晴的衣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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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看木偶戏吗?咱们快去,去晚就赶不上开锣了。”

说着,萧真拽着赵时晴就走,赵时晴想说,你不是说木偶戏一场接一场,侯七侯八的参军戏错过了就要等明天吗?

不过,话到嘴边,又被她咽回去了。

萧真不是信口开河的人,他既然这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赵时晴没有反驳,任由萧真把她从保济茶楼门前拉走。

离远一些,萧真转身去看,他的目光穿过熙攘的人群,却已经看不到路乾的人影。

看看四下没有人注意他们,赵时晴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保济茶楼出事了吗?”

萧真忽然明白自己为何喜欢和赵时晴在一起了,这么聪明、一点就透的小姑娘,谁会不喜欢?

(对,萧舅舅一口咬定)

萧真淡淡说道:“我看到路乾了。”

赵时晴一怔,路乾?这名字有点熟。

她很快便想起来了,当日在魁星楼上,她假扮成黑脸小书生,还曾和路乾正面相对。

“走走走,咱们去个安全的地方。”

这一次不用萧真拽她,赵时晴一马当先,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看热闹哪里都行,没必要离得这么近。

没错,赵时晴已经对木偶戏没兴趣了,木偶戏什么时候都能看,锦衣卫办案,她还没见过呢。

萧真也不想离开,他图谋大事,就不会错过京城里任何一个风吹草动。

萧真指指斜对面的三层小楼:“去那里吧。”

这座小楼同样是茶楼,但是主打的不是参军戏,而是折子戏。

大堂里搭着戏台,戏台四周是空心的传音柱,二楼三柱沿着栏杆是一个个单独的雅座,从这里能将下面的戏台尽收眼底。

赵时晴和萧真进来时,两个花旦和一个小生正在戏台上拉拉扯扯搂搂抱抱,四周不断传来笑声,。

赵时晴瞪大了眼睛,梁王府里就有戏班子,逢年过节,她回到王府,都会看上几台戏,还从没见过这样唱戏的。

萧真在她耳边说道:“这是粉戏,那两个花旦都是男人扮的。”

正在这时,那小生在一个花旦脸上亲了一口,另一个花旦嘟着红艳艳的嘴巴也要亲亲,台下观众大声叫好,赵时晴一阵恶寒,这三个都是男人啊,天呐,赵时晴头也不回就往楼上跑,吓死宝宝了。

萧真笑着摇摇头。

楼上的雅座没有坐满,萧真给伙计塞了一块碎银子,两人便坐进了视野最好的一间。

看到有个小童在卖葡萄,萧真买了两串,葡萄洗得很干净,上面还挂着水珠,他把葡萄放在赵时晴面前:“尝尝甜不甜。”

赵时晴眉开眼笑,今年还没吃过葡萄呢。

她吃着葡萄向窗外张望,从这里往外看,保济茶楼门前一览无余。

赵时晴索性坐到窗前,等着看热闹,至于看戏,算了吧,太倒胃口了。

好在没让他们久等,一串葡萄还没吃完,保济茶楼里便杀出两个人来。

之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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