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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一扔,拎着刀就要上去帮忙。
拂冬一把拽住他,费力把他往旁边拖了拖,低声说道:“那是姑娘和郁世子之间的事,你别去瞎捣乱。”
元青蹙眉,一脸不解,可还是听话地没有上前。
因为姑娘说过,拂冬比他聪明,让他多听拂冬的话。
蔡月昭踢了郁逍几脚,可他还是不鬆手,像拎小鸡崽一样捏着她脖子。
她挣脱不了,气道:“都说了,不是元青射的,刚才元青去买烤红薯,没带弓箭,之前他一直和我在一起。”
郁逍刚才通过几人的神情就已经判断出,那箭不是元青射的,他捏着她,只是气她害他恶心那么半天。
不过见差不多,他怕再逗她真恼了,便松开了手:“你们这是要去哪?”
蔡月昭冷哼一声:“不关你事。”
郁逍蹙眉:“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见他一切如常,丝毫没有对不起她的心虚,似乎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蔡月昭突然觉得自己这番赌气当真是没意思,不想和他再纠缠,转身就往车上走:“回京,就此别过。”
郁逍伸手拦住她:“最近这阵子外头不安稳,你跟我一道,先去岭南,回头一起回京。”
蔡月昭想到那个孟姑娘,心头火气再起:“你松开我,我不跟你一道去。”
郁逍却不肯松手,牵着她的手腕,往前走:“我不是同你说笑,如今外头乱成什么样子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带着这么几个人,回头遇到点什么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又解释道:“还有,方才我不是故意误会元青,我在集市上遇刺,顺着箭射来的方向一路追过来,恰好看到元青在前头飞奔,我便以为是他干的,这才追了过来。”
听着他的解释,蔡月昭挣了两下没挣脱,便没有再用力挣。
元青看了一会儿,困惑地看向拂冬。
拂冬拍拍他胳膊:“得了,姑娘这是改主意了,走吧,咱们一起去岭南。”
于是三人坐上马车,在拉拉扯扯的两人后头不远不近跟着。
元青指了指郁逍,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一脸疑问。
拂冬:“看郁世子对咱们姑娘的态度,我猜,这其中许是有什么误会。”
姑娘偷偷喜欢了郁世子那么多年,成与不成的,总得跟着过去亲眼瞧瞧,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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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粟央循着蛛丝马迹,一路追踪至城外荒郊。
追到一处破庙外,终于追上了一个背着弓箭的人。
他屏息隐在暗处,发现对方却有七八个人,全是黑衣黑靴,面上蒙着黑巾。
他暗自掂量形势,心知硬拼自己绝对占不了便宜,便偷偷把腰间小竹篓的盖子打开,十来只蜈蚣爬了出来,悄无声息地朝破庙内的几人爬去。
等到那些蜈蚣慢慢爬到那群人附近,他掏出笛子,突然吹了起来。
随着一声突兀的笛声响起,破庙内传来几声惨叫。
残垣断壁间,几个黑衣人迅速抽刀,为首之人指着粟央的方向,爆喝一声:“在那里。”
余下几人顿时满身杀气,朝着粟央疾扑而去。
粟央无奈,只得收了笛子,拔腿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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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孟羽凝受了惊吓,祁璟宴亲自送她和屹儿回了房间,叮嘱她好生歇息,随后又转着轮椅离开。
屹儿抱着孟羽凝的腿,她走哪,他跟哪。
孟羽凝便拖着小娃娃走到放在桌上的那面镜子前,坐到椅子上,把脸凑过去照了照。
这么一照,她就愣住了。
这不就是她的脸吗?
她又转动脸,上下左右都仔细照了照,照完更加确定了,这张脸,就是和她原来十五六岁的时候一模一样。
照了一会儿,她带着屹儿去床上排排躺,以缓解先前用力奔跑而发酸发胀的双腿。
躺了一会儿又起身,跑到镜子前,托着腮,对着镜子又照了照,随后感慨万千。
她和“她”,还真是有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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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屹儿见阿凝如此, 也踮起脚尖,雙肘拄在桌面上,雙手托着自己的小脸蛋, 把脸挤成了一个包子。
孟羽凝被小娃娃可爱的模样逗笑了,抱起他亲了一口:“我们屹儿宝宝怎么这么可爱。”
屹儿小脸红扑扑,也凑过去亲了阿凝一下, 随即把脸埋在她肩上, 害羞地躲了起来。
孟羽凝笑着拍拍他的小屁股, “屹儿, 咱们出去看看好不好?”
她担心追过去的郁逍和粟央,还有出去搜索的穆雲他们。
当然, 她也惦记刺客的事, 她十分肯定, 她可没得罪过什么人, 想不通那刺客为什么要袭击她。
屹儿自然说好,于是两人手牵手出门, 一打开门才发现,穆九带着三人正守在门外的, 见她出来, 几人行礼:“孟姑娘。”
今天发生刺殺的事, 祁璟宴这么安排也在情理之中, 她也不多说,只问:“殿下呢?”
穆九:“殿下在三楼。”
孟羽凝说好,带着屹儿往三楼走,穆九几人寸步不离护着两人,直到她们到了三楼议事厅门口,这才又退了下去。
祁璟宴见两人上来, 温声问:“怎么不多歇歇?”
“歇好了。”孟羽凝牵着屹儿上前:“殿下,小侯爷,阿央,还有穆雲他们都回来了吗?”
祁璟宴:“还不曾,过来坐。”
孟羽凝便抱着屹儿挨着他坐了,可一坐下,目光就不由自主落在他的腿上。
祁璟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怎么了?”
孟羽凝忙看向别處:“没什么。”
说是没什么,可沉默了片刻,她还是决定趁着这会儿大家都没回来,跟他把话说清楚。
她看了一眼跟两座山一样守在门口的穆山和穆江,往祁璟宴这边偏了偏身子,小声说:“那个,殿下,以后你别那样抱我了。”
祁璟宴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朵,嘴角微不可见地往上勾了一下,沉默着没说话。
见他没回應,孟羽凝怕他不高興,毕竟剛才是自己先没站稳,跌在他身上,他才顺势抱住自己的,其实说起来,他也是怕她摔着。
她这样说,好像在暗示他对自己有什么意图似的。
于是她斟酌一番,又说:“殿下,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咱俩现在的关系,不應该这样。”
祁璟宴:“阿凝以为,你我如今是何关系?”
没想他竟这样直白的追问出来,孟羽凝一时語塞。
是啊,他俩现在啥关系啊?
床搭子?她腦中蹦出这个词来,覺得还挺贴切,可这话可不好说,于是支吾半天也没给出个答案。
祁璟宴便又问:“方才那等情形,我若不抱你,该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