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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柏泽岸只是抿着唇,不再多说。
是以荀危叹气道:“我顶多能拖走一个啊。”
这两人身上的血腥味一个比一个重。
“嗯,”柏泽岸垂眸注视着温晗肩上的伤口,语焉不详,“这里不能久待,它快过来了,跟我走。”
二人动作极快,既没有过多地停留,也没有无谓的质疑。
柏泽岸轻轻贴过温晗的侧脸,温度高的令他心惊。
温晗则费力的睁开眼,仰起头,乖顺而主动得蹭蹭柏泽岸,道:“我技能快好了,你...别担心。”
“嗯。”
柏泽岸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在调整怀抱角度时,撞上了温晗的背包,一愣。
而后,他的眼神变得格外复杂。
乖乖又是从哪儿捡来的危险武器?
柏泽岸转动目光,看向前科不少的荀危。
“这次我可什么都没做。”那人连忙撇清关系,又“嘿嘿”笑了声,补了句,“一早就看见他那玩意了,要真是我,会就给那么一把?寒酸。”
柏泽岸:“......”
他默默加快了脚步。
一路兜兜转转,荀危发现,柏泽岸竟又将自己给带回了旅店的接待大厅。
他不免疑惑,询问:“回这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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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网络延迟:28
“方便逃跑。”
柏泽岸言简意赅。
荀危难得地表示赞成:“漂亮话, 我爱听。”
而后他委婉地提出询问:“但怎么跑?详细说说。”
“稍等,”柏泽岸说着,将温晗给放了下来, 一只手探他额上的温度,一只手从兜里拿出一枚黑色的方形按钮,道:“网络加速器。”
荀危:“?”
柏泽岸点头, 再次强调:“还是充了会员的。”
荀危:“???”
他哑然, 指了指柏泽岸手中并不起眼的小玩意, 又指向自己,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想得不错,”柏泽岸给予肯定, “它可以帮助我们返回标准时间。”
荀危听见这句话, 暗自琢磨了好一会儿, 方才开口:“这种级别的道具,基本不可能获得。”
“不用纠结, 已经拿到了。”
柏泽岸纠正了他的否定,语气仍旧温和沉稳。
闻言,荀危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间隔半晌后说道:“所以你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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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问题。”
柏泽岸说着, 又给温晗擦过额间, 仔细观察他肩上的伤口。
绷带早已被血洇透, 再被过低的温度一镇, 便直接凝结成了坚硬一团。
柏泽岸轻轻触碰, 只见温晗疼的朝后瑟缩, 讨饶地蹭了蹭自己的指尖,示意不要继续摸了。
“反正出去就会好。”
温晗小声嘟囔,鼻音稍重。
“可你现在不难受吗?”柏泽岸同他耳语, 一字一句都似带了蛊惑,“乖乖,告诉我,怎么弄的?”
提及这件事,温晗瞬间便不困了,甚至一双耳与一条尾都精神了起来,靠在能给自己撑腰的人的怀里,像是一只真正的猫那般,嗷呜嗷呜地告状。
他越说越委屈,这是以前从未有过得情绪,甚至在没有刻意伪装的情况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柏泽岸好笑地安慰他,伸手摩挲过他的下巴。
而温晗又是那种典型的,一揉下颌软肉就会呆住的存在。
荀危也在一旁笑,嘴都咧到了耳根。
“好了,”柏泽岸给温晗擦去眼泪,耳边是他轻哼的、宛如受伤小兽一般的呜咽,“他跑不掉的。”
温晗不语,只是轻轻蹭着擦眼泪。
瞥见自己衣领上水痕的柏泽岸:“......嗯。”
他轻轻按过温晗的手腕,利用自身的神经毒素,麻痹由枪伤带来的细密痛楚。
温晗熟捻地贴过柏泽岸的手背,视线在瞥见荀危时一愣,旋即甩甩脑袋,一本正经地推开了柏泽岸。
猫觉得丢人。
他的脸颊烫得惊人,连同思绪也飞了起来,垂着脑袋,似要冒烟。
柏泽岸也揉过他的发顶,但笑不语。
乖乖怎么能可爱成这样?
嗯,如果他现在没有想着杀人灭口就更好了。
温晗借由柏泽岸的肩膀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精致瑰丽的眉眼,幽幽注视着荀危。
他在心里打着算盘,思忖着该怎么悄无声息地将人送走。
物理意义上的送走。
他的神情越发乖巧,眯着眼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双膝,尾巴微微地晃,极具迷惑性。
可他的眼眶仍旧泛着红,像是随时随地都会流眼泪。
见他这副模样,柏泽岸沉默一瞬,还是伸出了手。
温晗一脸的不可思议,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拽着自己的背包肩带,一双眼水汪汪的,开口控诉:“柏泽岸,你就是个混蛋。”
混蛋并未开口解释。
是以温晗再接再厉,“我手好疼,肩膀也疼,心里更疼。话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心疼吗?”
柏泽岸亲他一口,很给面子地继续询问,“嗯?为什么呢?”
“因为你又要抄我。”
“好好说话。”
柏泽岸不轻不重地呵斥,眼神一如既往地温柔。
“好吧,”温晗重新酝酿着情绪,再次开口:“你又要抄家,我想想都觉得心痛。”
见他这副委屈模样,柏泽岸又想到了这个副本危险性,以及那一两个显然有备而来的游戏玩家。
于是他松了口,说道:“只此一次。”
“哇,”温晗“吧唧”一口亲在他眼尾,“老怪物你真是太棒了。当然,如果离开副本后你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觉得我能够更爱你一些。”
柏泽岸亲昵地蹭过他的鼻尖:“没得商量。”
“真的不行吗?”温晗又要哭出来,“我很想你的。”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贴进柏泽岸的内衫底下取暖,甚至不太规矩地捏了捏。
柏泽岸:乖乖这想的,似乎并不安分。
与二人间隔一段距离的荀危不知道从哪儿摸来了一杯酒,一边啜饮一边同自己的小蛇嘀咕,“你说......他们在琢磨啥?”
某蛇:“?”
谁说?
我啊?我说?
我怕我开口吓死你。
它想着,嘶嘶地呼气,咬着尾巴旋转,险些把自己绕成一个死结。
“欸欸欸!!!”
荀危一声惊呼,连忙手动将蛇给解开,教训道:“你忘记上次自己把自己勒骨折的事情了吗?!整整八根肋骨,八根!花了我八千大洋。八千!都够我打八根黄金肋骨了!”
蛇看他一眼,不再作声。
两方争论着并不相同的事情,好在不过多久,他们便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