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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锯挣扎中露出一截白皙劲瘦的腰身来。
柏泽岸阖目,手中略微用了点劲。
“疼!”
温晗很给他面子的夸张痛呼。
柏泽岸将他放在床边,低声道:“乖一点,好不好?”
酒喝多了,温晗视线也飘忽起来,没有说话。
见他这副模样,柏泽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拿过外套裹住猫,便毫不费力地抱了起来。
温晗习惯性地蹭了蹭他的脖颈,片刻后动作一僵,开口道:“要自己走。”
“嗯,好。”
柏泽岸说着,顺势松手。
温晗蹦跳一瞬,身上的衣服并不合身,他视线左移,观察着柏泽岸,偷偷拿袖子擦脸。
看见全过程的柏泽岸:“......嗯。”
他告诉自己:这很正常。
而看见二人出来的梨顾北显然十分惊讶,脱口而出:“结束了?”
温晗歪了歪脑袋,却听柏泽岸淡定回答:“对。先走一步。”
但猫不满意他这样平淡地回复,于是又补了一句:“怎么样,是不是超厉害?”
“啊?”梨顾北很给面子,“超级厉害!”
离开时,温晗还有些不舍,扒着门框幽幽开口:“小白......”
“温晗你想都别想!”
梨顾北很护崽子,连忙将自家猫给藏了起来。
“好吧。”
于是温晗失望地离开。
柏泽岸见他这副模样实在稀奇,也实在招人喜欢。
一路上,车平稳地开着,温晗也出奇乖觉,只在看见熟悉街景时突然开口:“等等,我们不能回去。”
柏泽岸放缓了车速,扫过他一眼,问:“怎么了?”
“有人在找我,”温晗说得煞有其事,不似编纂,“他很危险。”
“谁?”
柏泽岸语气严肃。
毕竟自己已经半个月没有关注现实世界的消息,出现些意外很正常。
“不知道。”温晗格外诚实地摇头,“我打不过。”
柏泽岸瞬间了然:哦,还动手了。
他又问:“受伤了吗?”
“没有。”
温晗很骄傲:“我跑得特别快。”
柏泽岸顺势夸他:“嗯,真棒。所以我们回去看看,他欺负你,我帮你揍他。”
好像......有点道理?
温晗成功被说服,又扯了扯柏泽岸的衣摆,道:“你俩儿子成人质了。”
柏泽岸:“......没事。”
他泊好车,带着温晗回家。
家中并不乱,温晗显然是察觉了异常提前离开。
“在哪儿打的架?”
柏泽岸一边拉窗帘一边问他。
温晗没找到小玩偶,又说,“在你车库,北边,XX街道。”
柏泽岸名下的房产不少,二人平时为了方便出行,所以一般居住在市中心的平层。
但在市郊,他还有着好几处规格不一的别墅,常年雇人打扫着,会不时过去住几天。
听到这儿,柏泽岸心中竟隐约有了猜想。
他注视着乖乖坐在沙发上的温晗,又扫了眼自己通讯录里的“未知”,最终还是拨了过去。
几声忙音后,那边传来了嘶哑却低沉的男声——
“柏。”
“君主,”柏泽岸出声回应:“你来我这儿了?”
闻言,那边传来近乎是气声的笑。
[乌托邦]的君主有着严重烧伤,以至于长年覆面,声音也格外嘶哑。
“我见过知南才过来的,”君主简单解释说:“知道小温晗去了他哥哥家,出于礼貌,我并没有打扰。”
柏泽岸挑眉,又说:“怎么会和温晗打起来的?”
捕捉到关键词的温晗偷摸扭头,目光灼灼。
老怪物竖指在唇间,示意猫不要闹自己。
但温晗怎么可能乖乖听话呢?
他走向柏泽岸,熟捻地钻进人怀里,偷听得正大光明。
另一边,君主的声音同样无奈——
“说来话长。”
“是小温晗发现了我在跟着他,先动的手。但他身上带着我公会成员的金币,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话说到这儿,二人都明白了君主为何会不远千里前来。
被困在上一个副本的玩家隶属于[乌托邦],温晗又在离开时拿走了他的金币。
而君主可以通过金币感知成员生死。
“我们在很早之前便失去了与他的联系,”君主缓缓诉说,“但我仍旧可以感知到他的存在,只是很模糊,很朦胧,像是死亡,又如同存活。”
温晗眨巴眨巴眼,看向柏泽岸,以口型说道:游戏弄的。
柏泽岸也低声:“你自己和他说。”
那边的君主也察觉出不止一人在听,开口询问:“是小温晗在听吗?”
他的气度与从容经由时间磨炼,是堪称顶尖的存在。
温晗开口:“游戏把他困在了bug副本,我去的时候......他已经被同化成了副本运行逻辑中的一环,甚至还在里边有了新的身份。”
游戏杀人诛心,也一贯喜欢玩这些桥段。
君主也叹息,道:“这样,我明白了,还是多谢你。”
温晗摩挲着的纸张,上边是霍婪写的家庭住址。
他思考了许久该如何和他的家人诉说这场噩耗,但现在显然有了新的选择。
温晗晃晃脑袋,试图甩出由酒精带来的晕眩,同时开口:“你能去他家,安慰一下他的家人吗?”
“你说霍婪?”
“嗯。”
长久地沉默,温晗甚至可以听见君主的呼吸声。
“我想你应该不小心弄错了,”君主缓声,一字一句,“霍婪从来没有什么家人,这点在他出事的后一天我便有过调查。”
“他始终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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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原本的细纲是柏哥趴着找猫,但觉得柏哥撅着个大腚把小温晗从床底拽出来的场景实在太崩坏了hhhh
所以就改成现在的剧情啦OvO!
第186章 本性难移
闻言, 温晗睁大了眼,眨巴眨巴,好半晌没能给出回复。
现状同他了解的情况出入太大, 令他一时难以做出反应,思绪高速运转,最后索性转过身, 拿额头抵在柏泽岸肩上。
另一边的君主也在耐心等待, 通话键亮着, 随着呼吸偶尔闪烁过颜色。
柏泽岸抬手给温晗顺毛, 代他开口:“找个时间见一面?”
“行啊,”君主也笑, “我没问题。”
二人简单聊过几句后, 便挂断了电话。
柏泽岸将温晗抱起来, 好笑地发现猫绷着力气,僵硬成一条。
“这么生气啊。”
见温晗肉眼可见地不配合, 柏泽岸改抱为扛,将他放上床面。
可猫就像是沾了水,在触碰的瞬间弹跳起来,口中嚷嚷着:“脏!”
不是床脏, 是自己脏。
他刚才在床底滚过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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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泽岸无奈开口:“沾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