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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那绑走?”
他对此十分赞成。
之前来了好多人,都打着沈秋生的旗号试图“教训”自己,温晗也不喜欢他。
所以现在,他很乐于给柏泽岸出主意。
“柏,小温晗。” w?a?n?g?阯?发?b?u?y?e??????ü???ě?n????????????c????
这时,君主也赶了过来,略微附身将十四抱给温晗。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十四原本乖巧的面容瞬间狰狞起来,冲着温晗呲牙。
不料猫嘻嘻笑道:“牙给你掰了。”
十四瞬间捂嘴,越想越气,最终还是忍不住轻轻踢了他一脚。
只是这一下不痛不痒,温晗敲敲它的额头,让它安分一点。
趁着这交接小怪物的一分钟,柏泽岸已经将沈秋生给捆了起来,十分粗鲁的塞进了后备箱。
温晗冒头,建议道:“嘴堵上吧,等会开口说话怪瘆人的。”
“好。”
柏泽岸话音刚落,便有丝线交织缠绕上了沈秋生的半张脸。
他们深知这人自投罗网一定留有后手,但柏泽岸不在乎,君主拭目以待,温晗......
温晗压根没想到这儿去,他还在和十四争夺最后一颗糖的归属。
“你和我抢?!”
“温晗!你过分!一颗不留给我!”
一大一小争夺好半天,忽地一个急刹,糖衣滑落,骨碌碌地滚至座椅底下。
温晗/十四:“......”
温晗摆摆手,十分大度:“好啦,我才不和你抢,自己吃吧。”
十四气得想咬他一口。
谈论间,他们回到了[红灯区]的入口,同时发现——
君主:“我们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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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每次发这个“[猫爪]”表情,都有一种小温晗在认真按爪爪得既视感hhhh
感谢大家得留言![猫爪]
第307章 罪恶都市:58
秦落山一把拽回了试图外探的杜宾, 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
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竟然全无察觉。
他抬眼,看见了前座的温晗。
少年两只手搭在车窗上,视线正专注的盯着某一处, 尾巴尖急促的摇晃,却将幅度压的极低,来回不超过一个巴掌。
这是猫伏击的准备姿势。
他也早早的发现了异常, 甚至做好了攻击准备。
柏泽岸扫过温晗一眼, 像是笑了, 伸出不知道那只手揉揉他的脑袋。
期间温晗没有回头, 专注的数着——
“一个,两个, 三个......欸?怎么还内斗呢!”
他陡然清醒, 上半截身子都抬了起来, 跃跃欲试。
“乖乖,”柏泽岸开口, 听起来语气颇为无奈:“再等等,别急。”
语毕,他一个掉头,驾驶着大奔撞进暗巷。
[红灯区]内总是不缺这些天然掩体。
“走哪儿?”
温晗下车时十分轻快的蹦跶蹦跶, 极富弹性的耳朵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抖动。
柏泽岸一边说“不急”, 一边绕至后备箱, 将沈秋生给拽了出来, 生生拖行至脚下。
相比之前, 他甚至戴了一副黑色半掌手套, 像是觉得这是什么不得了的脏东西。
等走至温晗身旁,他方才回答,“大使馆。”
“哦哦。”
温晗连连点头, 又不动声色的朝旁睨了一眼。
有什么东西瞬间缩了回去,同海底察觉危险后陡然收缩身体的海葵别无二致。
是以温晗低下头,掩藏着唇边的笑意。
君主与秦落山稍微慢了半步,大狗嗅闻着温晗晃来晃去的尾巴尖,伏低了身子想邀请他玩。
温晗本人没有察觉,他肩上的小玩偶却在摇头“嘤嘤”拒绝。
半晌,猫一爪子拍向小玩偶,嘴里还在嘀咕:“别动,痒痒。”
可怜的小玩偶险些便被邪恶猫咪给扇了下去,短腿扑腾,好不容易才攀住了温晗的肩膀,声音细细小小的“嘤嘤”控诉。
但猫的乐趣就在于此。
他喜欢欣赏小玩偶窘迫的神情,这让他有一种在欺负老怪物的诡异满足感。
温晗想:因为柏泽岸总是欺负我。
他点点头,认为这再正确不过。
几人朝[红灯区]内走去,君主落在最后,步履从容,神情无异。
他们发现[红灯区]内的npc少了许多,连同那些随处可见的妓女也不见了踪影,游客神情慌张,行动迅速,像是发生了什么大变动。
温晗咬着糖,手上还牵着一个十四,左右环顾着张望。
发生什么了?
柏泽岸自然也察觉出了异常,他指尖的丝线牵着沈秋生,动作自然算不上多么温和,令他的脚步踉跄,几次险些跌倒。
谁也没有回头看他。
毕竟当时的温晗压根不能下地,他的腿骨断裂诡异,治疗难度极大,复建时也疼的直颤抖。
那么小一只,在自己怀里轻轻颤抖,柏泽岸不住安抚,一伸手,就发现他的后背已然被冷汗沁湿。
可他又是那么倔强,疼的将唇瓣咬出了血也不肯开口。
柏泽岸记得当时的温晗的询问——
我知道人各有志,也知道事情和喜好总会改变、同行者难免会分道扬镳,更甚形同陌路。但至少我也真心待人,希望他们离开的时候不要心怀怨恶,柏泽岸,是我错了吗?还是说长大后的情况和小时候一样,一切都没有变好,也不会变好,对不对?
柏泽岸否定道:当然不对。
他值得最好的。
背叛与阴霾终会被抛却驱散,直至最后,所有的理想都被实现,所有的爱都不再被辜负。
陈伤愈合、天光乍现。
温晗疑惑回头:“嗯?”
老怪物怎么啦?他在想什么?
他及时察觉了这人低沉的情绪,这很奇怪,尤其是当这种情况发生在柏泽岸的身上。
温晗贴着他走,尾巴有意识的缠绕上柏泽岸的腰,轻扫间簌簌朝下掉着细毛。
见状,君主略微皱了皱眉。
怎么掉毛......越来越厉害了?
这时有经验的秦落山说道:“很正常,快要春天了,他这是在换夏毛。”
即褪去冬天用来保暖的细小绒毛,换上更轻盈、也更加崭新的针毛,用来晒太阳、在草坪、淌过小溪。
君主也没养过这种毛绒绒的可爱小东西,不知道其中原理,只是问了句:“需要我们帮助吗?”
“不,不用吧?”
这时,秦落山真的明白,君主是在很严肃的询问,于是他给出建议,“用排梳给他梳梳?”
前边,柏泽岸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彻底。
排梳,梳毛。
嗯,记住了。
他轻轻颔首,也不在乎自己衣服上的猫毛。
十四则被呛得打了好几个喷嚏,它揉揉鼻子,拿温晗的衣摆擦擦脸上的灰尘。
而后......
它又打了几个喷嚏。
它思考一瞬,终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