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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不高兴,带你出去逛逛,想吃什么?”
“不知道。”
于是柏泽岸带他去了一家味道不错的粤餐厅,温晗吃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却仍旧兴致缺缺。
他这次真不是同柏泽岸对着干,只是那天同林奕聊的事情模模糊糊地堵在心口,他还没能想明白。
思及此,他下意识的看向柏泽岸,却正好被那人专注的眸光捕获。
柏泽岸眉头一挑,就是在问他有什么事。
温晗小口小口地抿着杨枝甘露,唇瓣水光潋滟,瞄了一眼便赶紧转移注意力。
好奇怪。
温晗机械性地重复动作,像大部分小孩儿一样,他不太爱吃酸的,一点都不行,此刻却因为胡思乱想而走神,连同手中的白瓷碗也见了底。
柏泽岸坐在他身旁,给他擦擦干净嘴角的椰奶,自己倒是没怎么动筷。
饭后,他们在江边散步消食。
温晗抓着柏泽岸的手,观察一瞬,又抽了出来。
他的动作很快,柏泽岸始料不及,竟就这样让他得逞。
可他哪儿是轻易令温晗得逞的性子,下一秒便将少年的手给抓了回来,十指相扣。
这是一个难以挣脱的姿势。
温晗抬手看了看,出乎预料地没有挣扎,反而笑弯了眉眼。
凉风自江面吹来,带着浓厚的水汽,吹起温晗细碎的发丝,露出了光洁白皙的额头。
他停下脚步,目光同样凝固在一个糖水摊上。
柏泽岸相当无奈地看他一眼,心想:难道乖乖刚才没吃饱?
但他还是去了,低声告诉温晗在原地等他。
温晗:“嗯。”
他注视着柏泽岸离开的背影,家长很高,宽肩窄腰,他向来穿得严实,可衣料下的肌肉起伏并不难窥见,温晗知道它是多么结实有力。
正想着,他忽地感觉有人在行走间撞上了自己肩头。
温晗:“?”
那是一个行色匆匆的男人,他同时回头,扯下口罩,眼瞳尖锐得像极了某种蛇类。
温晗:“???”
他怀疑自己看错了,因为下一秒那诡谲的竖瞳孔就像是幻觉般消失,浅色的眼瞳弥漫上笑意,听他说道——
“不好意思,没撞着你吧?”
温晗摇摇头,看起来乖得不得了,被赶回来的柏泽岸揽至身后,只露出了一颗疑惑的脑袋。
他听见柏泽岸压低了声音,似是有些生气,说道:“二哥。”
温晗:谁?
思索一瞬后,他从善如流的跟着喊,“二哥。”
柏泽岸:“......”
柏行风:“......”
柏泽岸好笑的捏过温晗后脖颈,感叹自家乖崽的聪明劲都用在了这儿。
柏行风也在笑,倚靠在栏杆上,金发碧眼的帅哥很是扎眼,路过的人流在他身边都显得缓慢了许多。
温晗扯了扯柏泽岸的衣袖,同弯腰的家长耳语:“柏泽岸,真的是亲兄弟吗?”
为什么......长得不太像?
不应该和梨知南梨顾北一样么?
温晗险些宕机。
倒是柏行风率先回答:“当然,我们都是一个卵袋里出来的,是毋庸置疑的亲兄弟。”
他毫无疑问地听见了温晗的询问。
温晗当即垂下脑袋,又朝柏泽岸身后躲了躲。
他从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但这个人是柏泽岸的哥哥。
所以温晗决定留一个好印象,至少......至少得看起来像是个乖孩子?
“对了,小温晗,如果这小子欺负你。”
柏行风低声唤着温晗的名字,在耳边做了个打电话的动作,“call me.”
他一副随时准备出手教训弟弟、顺带撬墙角的可恶模样。
柏泽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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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不怪三姐,四哥,五姐姐/哥哥都想揍二哥,他实在太欠了
二哥也不是真的想撬弟弟墙角,他只是纯粹的犯贱
第340章 旧谱:7
柏泽岸盯着自家二哥, 脸色唰一下擦黑。
他牵起不明所以的温晗,将买来的糖水塞给柏行风,当那人诧异的略微睁大眼时, 又抬手将其打翻。
温晗:“哇。”
淋了满身新鲜水果与西米椰奶的柏行风:“......”
我就说这只小蜘蛛剖开一定是黑的吧。
他无奈苦笑,转眼发现了镜头按下快门的闪光。
柏行风:“?”
他漫不经心地转过眼,果不其然, 在人群不起眼的角落里, 一只蜜袋鼯正对着自己大拍特拍。
这是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柏行风只觉头更疼了, 他当然知道四弟传递消息的速度。
啧。
还不知道那群小蜘蛛要怎么嘲笑自己。
柏行风乐于展现自己完美的□□, 但绝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嗯。
回头送他们一套写真集吧。
他们一定会喜欢的,说不定还会珍藏起来。
柏行风:我这该死的魅力。
他抚着下颌点头, 嘴角勾出笑意, 很潇洒, 却没有多少情绪,手揣着兜, 脚步一旋便朝来路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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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随着一声提示音关闭,柏泽岸沉默的走在最后。
温晗几次回头,牵着他的手小幅度晃晃,虽然没有言明, 其中意思却分外明确——
温晗:你怎么啦?
温晗很担心你jpg.
见他这副模样, 柏泽岸笑意如常的轻轻摇头, 将其揽入怀中, 埋首深深吸了一口。
温晗:嗯嗯?
他不太理解柏泽岸为什么要这样做, 但他出乎意料的不讨厌这个。
所以温晗很是大度的回抱, 亲昵蹭蹭他的侧脸。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可爱,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柏泽岸的心,一下, 又一下,比巢穴里最柔软的蛛丝还要轻柔。
他爱怜的摸摸温晗侧脸,将他凌乱的发丝绕去耳后,眼神一度暗沉的厉害。
温晗也注视着他,林奕的询问好巧不巧的在耳边重响——
他亲亲你吗?
如果是我呢?
思及此,温晗匆匆忙忙垂首、敛下眼睫,却不料下一秒便被柏泽岸给捏着下巴抬起了脸。
听他笑道:“躲什么?嗯?”
温晗脸红的厉害,他们还没进家门,好在这层也不会有其他人到来。
柏泽岸也明白这点,是以同样垂首,贴着他的唇瓣,轻轻摩挲而过。
这甚至称不上一个吻,它克制的再克制,小心翼翼,又顾忌重重。
他总要思虑许多,为温晗做好完全的准备。
温晗则摒住了呼吸,颤颤巍巍的抬起眼睫。
他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或许是要死了,以前大概无所谓,但现在大抵舍不得。
柏泽岸察觉出唇间有柔软的湿润一扫而过,他指尖一抖,用了些力气,在温晗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枚明显的指印。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