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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都被鱼倾衍婉拒了。

鱼徽玉不会过问鱼倾衍这种事,问了怕是只会被他训斥一顿。他从来都是在外人面前温文有礼,对他妹妹始终冷着脸。

要走到人多的宫道了,即便二人要成婚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鱼徽玉也不想与沈朝珏一起出现在他人面前。

“分开走吧。”鱼徽玉道。

“嗯。”沈朝珏看出她的心思,临走前嘱咐她,“这几日大抵是会下雨,你出门要带伞。”

鱼徽玉走了,没有回话。

她又不是傻子,下雨自会带伞。

回侯府的车轿里,鱼徽玉倚靠在窗边,指腹摩挲着那封徐清漓给的信。

平整无痕的信封,落款的字迹极为完美,看起来被写信之人郑重细心对待过。

鱼徽玉不好奇里面的内容,她在想该如何与鱼倾衍开口,继上次二哥的生辰后,鱼徽玉没有与鱼倾衍再说过一句话。

那晚,她与他说了那么过分失礼的话,大概早就被鱼倾衍在心里骂了千百遍。

如今要出现在他面前,对鱼徽玉来说真是个难事,越靠近侯府,鱼徽玉心中越焦躁。

她深吸一口气,还是打算将徐清漓的要紧事先告诉鱼倾衍。

要不让侍女去办?

可侍女今日没有见过徐清漓,不知她是何等的急切。

将此事告诉他人也不妥,鱼徽玉思来想去,看来还是得她去一趟。

车马停下,鱼徽玉的思绪跟着搁置,她下了马车,询问府上的侍从,“长兄在府上吗?”

“长公子下了朝就回来了。”侍从回道。

鱼徽玉点点头,向鱼倾衍院子走去,她步伐越走越缓,临近院子时,院中的侍从看到了鱼徽玉。

“小姐?”院里侍从一愣。

现下小姐与长公子不和的消息闹得全府都知道,鱼倾衍院里的侍从看到鱼徽玉出现在此,实在惊讶。

鱼徽玉抿唇,又开口,“长兄可在里面?”

“长公子在内,小姐可要属下去通报一声?”侍从不确定。

“嗯。”鱼徽玉颔首。

侍从这才入内,片刻后出来,“小姐,请进吧。”

这片刻鱼徽玉等得格外漫长,好不容易等到,却又犹豫了。

想到徐清漓的模样,鱼徽玉心下一横,还是踏入院内。

哪怕是被鱼倾衍训斥也罢,答应了徐清漓的事,她定是要做到的。

鱼徽玉站在屋门外,终还是推门而入。

屋内亮敞,布局文雅整洁。

“何事?”鱼倾衍在整理书柜,他抬眼扫了鱼徽玉一眼,声线极冷。

“兄长可用过午膳了?”许久未见,鱼徽玉下意识客套。

“说事。”鱼倾衍没有回答她。

他用没用膳,对她来说重要么?

鱼徽玉走近,自袖中取出一封信笺,“我在宫中见到了清漓姐姐,这是她托我转交给你的。”

鱼倾衍停下手上的动作,接过那封信笺,拆开,取出信纸默阅。

鱼徽玉在一旁悄悄看他的神色,看起来并无变化,她想起了沈朝珏说的话,“兄长多年未娶,可是因为......”

“和你有什么关系?”鱼倾衍打断她,他收回视线,收起了信笺,放回信封中。

鱼徽玉并不生气,早已习惯,“清漓姐姐说什么了?”

她还没有看过那封信,亦不知信中内容,今日看徐清漓那番着急模样,想必是遇上了大事。

不然,徐清漓应该不会找她兄长。

“你看吧。”鱼倾衍淡淡将信放在鱼徽玉手上,随后转身走至书案边坐下,左手执笔在纸上落墨。

鱼徽玉接过书信,仔细看了一会,信中内容是让鱼倾衍出手相救徐氏的长子。徐清漓长兄在不知对方是谁的情况下,招惹了霍世子,现下被关

押至天牢,徐公为救子求遍了人,无可奈何只能再次去寻女儿,徐清漓没有办法,只能想到鱼倾衍。

鱼徽玉有些奇怪,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应该最先想到心底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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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倾衍会帮徐清漓?

徐清漓为何不去找皇帝说情,莫非皇帝真的那么“公义”,还是皇帝对徐清漓没有情分。

越高位的男人越是利弊分明的。

“还有事?”鱼倾衍开口,有了送客的意思。

“没有。”

鱼徽玉退出他的院子。

侍女小灵寻过来,“相府的婚书和聘礼送过来了,小姐,快去看看吧。”

第41章 孤苦伶仃

左相府送来婚书,装在玉盒中,用锦帛所书。

鱼徽玉看了个大致,上面的字迹是出自沈朝珏,边上还有一封她要的和离书,鱼徽玉没有拆开看,只是收起来放在妆台最里面的盒子里。

“这些是什么?”鱼徽玉注意到院中的八大宝箱。

侍从们打开宝箱,看到里面琳琅满目装着珠宝黄金,霎时瞪大了眼睛。

“......”

金灿灿的物饰晃得眼睛疼,鱼徽玉招招手,示意盖上。

都说了做戏,他还准备的这么周全,想到现在退回去也不是时机,鱼徽玉让侍从先把箱子抬下去,想着等和离之日再退还相府。

京中有人看着聘礼被抬进侯府,有人觉得沈朝珏命好,又怀疑起他仕途这般顺利是倚仗之前娶了个权贵之女。

“沈朝珏真是好命,这一路走来实在太过顺坦,运气好到还能有左相做,一个罪臣之后走到今日,也是光宗耀祖了。”有人这么说。

有人听后,道,“那侯府小姐才是真的好命,家里有这样的父兄,这辈子还有什么忧愁可言。”

两个在外人眼中不完美的人,都曾在对方眼中完美过。

在他人眼中再嗤之以鼻的人,都会被人视作珍宝。

翌日一早,约莫方下朝的时间。

鱼徽玉正在梳妆,听侍女说沈朝珏来了。

“让他进来吧。”鱼徽玉对着铜镜细细描眉。

屋外有人进来,他站在她身后许久,鱼徽玉在铜镜里看到他了,她不开口,他也不开口,在静静地等她画完。

鱼徽玉放下石黛,她起身对上沈朝珏的目光,沈朝珏这才开口,“你吃早膳了吗?我路上买了酥肉。”

“没吃。”鱼徽玉走过来,沈朝珏把酥肉递上去,她叹了口气,“谁大早上会吃这个?”

她还是接过去,吃了一块,“对了,你昨天怎么送这么多聘礼来?”

“很多?”沈朝珏问。

鱼徽玉不做反驳,他对钱向来没有太大的概念,大概是他这样的人来钱太容易了。纵使不入朝为官,自身学识也够做个名师,再不济力气也大,可以去岸边搬沙袋。

所以他没有顾忌,不害怕失去。

“好不好吃?”他问。

“你尝尝。”鱼徽玉递给他一块酥肉。

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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