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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盲点”的邀请函芯片,还有一朵残破的红色蔷薇花,出于刑警的习惯,他将这两样东西都装进了一个透明密封袋中,当作证物保存。
而那件印有血蔷薇唇印的衬衫,被梁夜毫不留情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刚处理完“垃圾”准备去洗手,转身便瞧见谢离正靠在房门边看自己。
谢离没梁夜那么好精神,他睡眼惺忪地靠在门边,松垮的睡衣套在身上,露出来的脖子、锁骨、手腕都泛着一块块的青红色。谢离感觉自己浑身酸痛,特别是腰和腿,都快直不起来了,只能靠着门框维持站姿。
别人不知道的,还要怀疑梁夜昨晚跟他打了一架。
“醒啦。”梁夜笑盈盈走上前。
“嗯。”谢离答道。
“你冰箱里没什么东西,只给你做了两个荷包蛋,放桌上了,你去洗漱完记得吃。”
“嗯。”
“我先去上班了,晚上去医院接你。”梁夜双手捧着谢离那张刚睡醒的脸,低头想去亲他的额头。
谢离耳根发热,他条件反射地躲了躲,但还是被梁夜按住了后脑勺,轻轻碰了碰唇。
“怎么,谢医生睡了翻脸不认人?”梁夜调笑他。
谢医生勉强恢复了表情管理,他走到门口打开了大门:“不是要上班吗?怎么那么多废话。”
“行,我走了,别想我。”梁夜笑着应道,爽快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对了。”谢离突然想到了什么,叫停了他:“昨晚我明明锁了门,你怎么进来的?”
他记得他明明把人关在外面了,这门锁也没坏,梁夜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梁夜不正经地看了他一眼:“谢医生记性这么好,自己药性发作都不忘要把我关在门外,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
谢离摇了摇头。
梁夜指着锁眼,笑着说:“你进去后没拔钥匙。”
谢离:……
这么说,谢离自己在洗手间做的那些事……也被他看到了?
“滚!”
大门“砰”的一声合上,梁夜在门外笑得很欠揍。
几分钟后,梁夜发来微信问:“还疼吗”
谢离没理他。
这下可好了,谢离只是去刷个牙的功夫,回来后看见手机全是梁某人的信息轰炸。
“阿离,疼不疼啊?”
“要不要看医生?”
“吃早饭了没?我那煎蛋还不错吧?下回再给你做!””
“要不你在家休息算了,你那个不值钱的班不上也罢。”
“我养你。”
“你那个破公寓也太小了,床也小,要不你搬到我家来?”
“早上我喂了警长,别给他吃那么多了,胖得跟猪一样。”
“……想你了,怎么办?”
“阿离阿离,理理我呗。”
……
谢离翻看了半天,无奈之下索性给他设置了免打扰模式。
最后,屏幕弹出一条:“阿离,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看完后谢离沉默半晌,最终在手机上回了一个“嗯”。
·
午后,眼科医院旁边的咖啡厅里,一个戴着墨镜涂着红唇的美艳女人正坐在里面,她优雅地拿起咖啡杯浅尝了一口。按道理来说她通常是不会出现在这种文艺范的咖啡厅里的,还是那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地方更加适合她。
咖啡室的门被人打开,她立刻调整了坐姿,朝来者挥了挥手。
“你来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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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补字数内容)
小剧场1:
衬衫被人解到一半就停下了,梁夜皱起眉头。
“这唇印……今晚弄的?”
“……嗯。”毫无波澜的一句”嗯“。
梁夜看着面前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莫名泛着酸:“以后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许碰你。”
“嗯……”谢离眯着眼睛看他。
身上那件沾染了唇印的衬衫被粗暴地扯开,梁夜往身后一扔,便湿答答粘在地上。
小剧场2:
“等……等一下……用这个……”谢离拉开床头柜,里面有好几盒还没拆过包装的东西。
梁夜从里面拿出一盒,用嘴咬开了一只,笑着问他:“什么时候准备的?”
“医院、医院发的……没用过。”谢离别开了脸。
“那我们现在用。”梁夜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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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不了了已经……真的没写什么!别锁我啦!求求啦!
第89章 蔷薇刑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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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天高云淡,偶有几片云飘到围墙之内,十九岁的谢离抬头看向天空,他已经在这栋房子生活了一年,这一年来他想尽办法都没能踏出过这里半步,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井底之蛙,或许终此一生都只能坐井观天。
突然,不远处响起了动静,他猛地将手里的洒水壶甩了出去。
来者后退了一步,那水壶“咚隆”一声砸在地上,水花溅湿了他名贵的皮鞋。
那人也不恼,低头拾起地上那只用来浇花的水壶,走到花园前将壶里残余的水淋到那一片白色蔷薇花上。
“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陆启鸣脸上依然是和颜悦色。
谢离没理他,转身要进屋里,但他还没走两步,身后便传来“哐当”一声,那只洒水壶在地上摔得稀碎。
“来人,把花园铲了。”陆启鸣抽出手帕,气定神闲地擦了擦手。
“凭什么?”谢离反驳他,这片小花园是他被困在这里唯一的消遣,而且那些蔷薇花是他一手一脚从种子萌芽培养到现在花团锦簇的,凭什么他说铲就铲?
“那本就是我送你消遣的,我怎么毁不得?”陆启鸣回头看他,似乎是对他的反应很惊奇,“你不是想出去吗?我有个朋友看上你种的白蔷薇了,你帮我把花送去,顺利完成任务,以后就放你出去。”
“你说什么?”谢离并不相信他说的话,这栋房子除了他和他的保镖,从来就没有人进来过。
“阿离,以你的听力和记忆力,应该不用我重复吧?不要学傻子说话。”陆启鸣笑了笑,看起来心情比刚进来时好了很多。
谢离面无表情:“送去哪?”
陆启鸣递给他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时间——秀景山庄597号,七点。
“切记你的代号是A,出去不能跟任何人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否则那人不会活过今晚。我会派三个人去协助你,到时你将花送到别墅门前,完成交接就好了。”
“仅仅是送货?”谢离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陆启鸣点头,像是哄小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