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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点,配上一段音乐。
哎呀这首歌也就那样,我这首不比它差。
后面又有很多个自制版发出来,对着《考试之歌》指指点点,那叫一个乌烟瘴气。
施广黛请的水军根本抵挡不住。
《考试之歌》很自然的被打上了不是歌的标签。
不是歌就不能和其他歌比较,连歌都不是也不配比。
施广黛都不知道怎么和自家艺人说这件事,这太侮辱歌,也侮辱人了。
她还是不说了,本来也只是随便发的一首歌。
不过她还是在试图抢救,歌就是歌,不能因为它都是高中知识点就磨灭了它的本质。
*
孙常乐是B市教育局局长,高考前后都挺忙的,这两天才有了些空闲时间,就被B大哲学系院长胡泉邀请过去下棋。
他到的时候,胡泉正喝着茶自己跟自己下,那姿态,“老胡你这日子过的可真悠闲。”
“别跟自己下了,咱们来切磋切磋。”
两人是老朋友,他也不客气,直接动了棋子。
“你个老家伙,还是这德性。”胡泉埋汰着手里摆棋子的速度却一点都不慢。
孙常乐摆好了,没过两秒他这边也摆好了。
两人开始在棋盘上厮杀,胡泉老婆端了水果过来都没多看一眼。
胡泉老婆都习惯了,没管他们俩,放完就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一盘下完,孙常乐拍腿,“刚才我就不该走士,那样你就不能吃了我的帅。”
“我应该走车,那样你的将军就该被我吃了。”他越说越懊悔。
“这盘不算,再来一盘再来一盘。”
胡泉把捻着的提子塞进嘴里吃掉,一边复原棋子一边说:“再来一盘可以,不算不行。”
是他赢就是他赢,哪能不算。
“行行行,这一盘我一定赢你。”
“那可不一定。”
两人说着又开了一盘。
两人你来我往,下了足有半个多小时,孙常乐的兵吃掉了胡泉的将军,“哈哈哈,我就说这一盘我要赢你就赢你。”
“你下那个炮的时候我就算到你后面要怎么走了……”
胡泉:“再来再来。”
两人又厮杀了两盘,胡泉老婆过来喊他俩吃饭了。
孙常乐意犹未尽,“吃完咱俩接着来。”
胡泉应声,“那肯定,才四盘,五局三胜,今天肯定要分出个胜负。”
“你就等着,一会儿我发挥我全部的功力让你见识见识。”
“我刚才也才用了三层功力……”
这俩加起来要一百的人的幼稚劲儿,胡泉老婆都没眼看了,“你俩赶紧吃饭,饭菜都要凉了。”
孙常乐:“你等着。”
胡泉:“你才是要等着。”
第55章 满身黑料偶像(27)
胡泉老婆:“咳咳。”
胡泉闭上嘴乖乖吃饭,孙常乐心里暗暗偷笑,这个老胡这么多年了依然是妻管严。
两人吃完饭没碰到棋盘,被胡泉老婆赶去散步了。
两个人都不年轻了,哪里还能一吃完就坐着。
两人走在小区里边走边聊,胡泉突然想起来,“老孙这首歌我推荐你听一听。”
他说的话不管用,老孙的话总管用。
而且那些人说的太难听,可不能让他们把一个好苗子给毁了。
“什么歌?你年轻的时候就爱玩音乐,还特别喜欢摇滚,我老是想你怎么就学了哲学。”
孙常乐掏着手机嘴巴也不闲着,惹得老胡吹胡子瞪眼,“没人规定学哲学的不能玩音乐玩摇滚。”
“是是是……”孙常乐敷衍着,点开了V信,“你分享的是……《考试之歌》,哎呦,老胡原来你现在喜欢这种风格的,让我来听听。”
孙常乐点开歌把声音放大,他是教育局的局长,高考又刚忙完,这一听,“都是高考知识点啊。”还是重点。
“不仅是高考的知识点,他这个每一句的最后一个字都踩在旋律上,洗脑又朗朗上口,跟着音乐就能把歌词背下来。”
“你可能不懂其中的难度,就这么跟你说,这不仅要对高中知识点的融会贯通,还要有很深的音乐功底,不是随便一拼就成的作品。”
“还有很多跟风之作,完全不知道这首歌的精髓,照猫画虎反类犬,还有谬误的地方,简直是在祸害学生。”
“这首歌还被批评成不是歌,那些人根本什么都不懂,你是教育局的,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
胡泉想起那些人说的话就生气,一群门外汉对着指指点点,他给他们分析还说他是水军。
他被说不要紧,毁了这么好的音乐苗子,对音乐界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损失。
而且那些跟风的自制歌很多都有错误,那是在误人子弟。
“我会看着办的。”孙常乐知道老胡惜才,不过事情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胡泉也不在意,他就是跟老朋友提一嘴,怎么处理他一个局长还轮不到他指手画脚。
孙常乐听了几遍回去路上脑子里都是这首歌,又放出老胡说的其他歌,完全没有这个效果,可见这首歌的确像老胡说的那样不简单。
第二天,他上班的时候把秘书叫过来,把这件事交给了他。
*
这边施广黛自己是瞒好了,还特意交代了凌珍别告诉赵章,但是她忘了一个白梁严。
白梁严固执较真了一些,看起来不像那种网上冲浪的人,但别忘了他修过一个明星稀碎的歌,因此有了神级录音师的称号。
所以他就是一个爱上网的人,只是很少玩微博,更喜欢玩字母站,于是便被他刷到辣评《考试之歌》的视频,告诉了赵章。
赵章打电话给施广黛,“我知道《考试之歌》被黑的事了,你不用着急。”
施广黛:???
“你知道了?你没事吧?”
她第一时间关心赵章的心理状态,那些话是真的难听,还是戳在自家艺人的根本上,这心理再强大也难免会难受吧?
赵章:“还活着。”
施广黛:你这回答有些吓人。
“你等我,我这就过去。”
赵章挂断电话,把手机给了凌珍,“帮我拍一段。”
他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手里拎着闲置了许久的吉他,拨片拨弄了下吉他弦,调整了一下。
“可以开始了。”
话音落下,拨片拨动吉他弦,一阵音乐声倾泻而出。
赵章对着镜头,目光不屑,嘴巴直接开大,“你说它不是歌它就不是歌,你算老几?”
“你知道什么是音乐吗?什么是弦乐什么是管乐?哦,你不知道。”
“那你知道伴奏吗?它的拍子是……”
赵章一气呵成,唱完凌珍都没反应过来,还是赵章起身了才连忙按下暂停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