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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成这样。

他想想赵家的情况是不太可能了,从屋里拿出一颗糖用刀背敲碎了,大颗的放到自己嘴里,剩下的给了三丫,“你和四丫分。”

“糖!”赵三丫眼睛都瞪圆了,哪怕是碎碎的一颗都不到还要她和妹妹分的糖,她都惊喜的不得了。

捻了一小块放到赵四丫嘴里,又捻了一小块放到自己嘴里,一大一小都被甜的眯起了眼。

还搬了小凳子,学着赵章坐,虚虚的往后靠,好像后面也有椅背一般。

赵章在家这两天把小姐妹俩哄的唯叔叔是从,一直没去县城,可把匡贵杰急坏了,第三天他一过来,被叫过来的匡贵杰那叫一个热情。

赵章受宠若惊是不可能受宠若惊的,直奔主题,“匡哥是有啥事吗?”

匡贵杰也不跟他客套了,“手表你会不会修?”

他期待的看着赵章,赵章没有拍胸脯保证只是说:“要看一下是哪里坏了,一般情况我都能修。”

这答案匡贵杰不是很满意,但赵章这么说的确是正理,哪有什么都没看到就打包票的,就是他那台收音机当时赵章那么说估计是有什么事情急需用钱,不然那话说出口,让人怎么信?

“这样,中午的时候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要是能修你就修,不能也别往身上揽。”

“他送过修理铺了,修不了也正常,要是能修好你要什么价我管不着。”

匡贵杰暗示赵章要是能修好他不用顾及他,他和老贺一样,就是牵个线,这事儿办成了这人情也就有了。

赵章一听就懂,“谢谢匡哥。”

“事情还没成呢,真成了也是我谢谢你,我还要忙,你中午就在这等我。”

匡贵杰嘱咐完赵章匆匆忙忙的回了厂里,赵章没在外面傻傻的等着,问了附近几个厂子招不招工,然后跑去了垃圾回收站。 网?址?f?a?布?页?????ü???e?n?2?????????????ò?M

刚送来一批,没有整理,什么都混在一起,赵章这回倒是看到字画什么的了,他看了一眼目光就滑开了。

这字画现在就是废品,还要装门保存,他带回去它们也逃不了被损毁的命运。

再说了他到处跑也不是只问个招工信息,没事跟人唠唠家常,这县里有什么人家他大致都知道。

他们县特别富有有底蕴的人家早在运动开始之前就跑了,或者是在运动之初就被举报下放了,这都70年了,被抄家的只能说比一般人好而已,那字画应该稀罕不到哪去。

赵章倒是看上了那台被打砸了的缝纫机,正是因为被打砸了这台缝纫机才会被送到这里,要不然估计被一些人扣留了,毕竟缝纫机不管自己用,还是出手都很容易。

可惜没有自行车,那个对赵章来说更实用。

有缝纫机按理来说不可能没有自行车,大概是放在院子里没砸到,后来直接被人骑走了吧。

赵章扒拉了好一阵积攒了一堆零件,顺带还找到了一套修手表的工具,非常完整,外面还被一个布袋子包着,布袋子被打开了一角,合上后没人会看出来这是从回收站淘来的。

赵章不得不感叹,这不想瞌睡就送来了枕头么。

赵章把这些东西拿去称重了,看起来不多放到一起也花了他五毛钱。

赵章荷包又缩水了,还好一会儿还有的进账,不然那台缝纫机还不好拿下。

当然为了避免缝纫机被人弄走,赵章结了账也没走人,和回收站的老大爷唠嗑,时不时夸两句,把老大爷哄的高高兴兴。

当然老大爷这把岁数的人了,能看不出来赵章这么哄着他是为了什么么,“想要啥,不该拿的你别碰。”

说的相当不客气,赵章也不生气,段大爷就是性子直,而且这话不是愿意帮了么。

赵章笑着说:“段大爷你想到哪去了,我根正苗红的八代贫农怎么会乱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我是想要那台坏了的缝纫机,这不没带这么多钱过来,要回去拿,担心给人买走了。”

赵章这一说段大爷就知道是哪台缝纫机了,总共也就一台,被送过来的时候他也看到了,那个针都是歪的,一看就是坏的不能用了。

“都破成那样了你还要?”

“给你算废铁,它也不轻,没个四五块拿不下。”

段大爷这是在提醒赵章,别花那么多钱买堆废铁回去。

赵章心领了,紧接着张口就来,“我都这么大了没个对象,想买回去修整修整,就是当摆设在家里也有面儿。”

虽然都说结婚要三转一响,但有一件就很了不起了,都不愁找对象。

赵章这意思就是要把这缝纫机当成找对象的筹码,段大爷心领神会,也理解赵章为什么好端端花那么多钱买一堆废铜烂铁回去了。

“行,我帮你看着,绝对不让别人买了去。”

“谢谢您了大爷。”

“大爷缝纫机有没有地方放?我搬过去,也免得有人要了你不卖人家不乐意。”

段大爷拍了拍赵章的肩膀,“还是你想的周到。”

赵章微笑,不是他想的周到,而是真被人看上了,对方强硬一些,段大爷估计就不会留了,毕竟他除了哄他高兴,连点钱都没给,人家凭什么冒风险给他留。

他要把风险扼杀在摇篮里。

段大爷打开了一个仓库,让赵章搬进去后他就给锁了。

赵章看时间不早了跟段大爷告辞后找了户人家花了一分钱洗了个手洗了脸,整的稍微干净一点,便骑着自行车到纺织厂门口等着匡贵杰。

匡贵杰看到赵章,推着自行车过来,“我带你去肉联厂。”

两人骑着自行车杀向肉联厂,他们到的时候尚伟业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了。

他们一来,他领着人去了肉联厂的家属区,毕竟就算修手表也要有个场地。

匡贵杰看出来尚伟业是心急了,便没提吃饭的事情。

到了尚伟业家里,尚伟业媳妇在家,给倒了糖水。

赵章刚喝了一口尚伟业就拿着手表出来了,“这块手表是我岳父送我的,我用了十几年了以前一直没出什么问题,前些天突然不动了,你看能不能帮我修修。”

尚伟业其实跟匡贵杰一样,也嫌赵章太年轻,但这两天他都没闲着,托人问能不能修手表,到赵章来都问了有三四个人了,都说不行。

所以他看到赵章的时候就没质疑,在他看来就是多一分修复的可能性罢了。

他不差买手表的钱,只是这是岳父送他的,有特殊的意义,他下周就要去B市出差,势必要登岳父的门,这手表怎么能不戴呢。

赵章:“我能拆开吗?”

“你拆吧。”尚伟业话音刚落赵章就打开了刚弄到的修理包,他还想问要不要借工具的话到了嘴边咽了回去。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些工具,有些他在修理铺看到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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