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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邱刚强极力邀请下王大同还是同意了,两人找了一家小饭馆要一盘酱肉一盘花生米,点了一瓶二锅头。
“我以前都只敢喝一点解解馋,从来没喝尽兴过,今天咱俩不醉不归。”
他不仅给自己满上,还给王大同满上。
两人就着这二锅头继续唠,唠着唠着就唠到,“我这都三十了还没娶媳妇儿。”
“大同你早就回来了,肯定讨到了,我羡慕你啊。”
王大同安慰:“你那事儿不是搞错了么以后会好的。”
“对,会好的,喝!”
邱刚强跟他碰杯,王大同没办法又抿了一口。
两人一瓶二锅头喝完,一点意外都没有的都喝高了。
邱刚强自己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早上醒来躺床上还一阵阵的发蒙。
邱老爹可不管他蒙不蒙,让他找个活把自己喝成这死样,啥也别说了种地吧,免得弄得跟从前一样。
*
赵章和郭东明想以第一起案子为突破口,但是当年没有进展,如今再去调查哪怕有线索也随着时间湮灭。
一通忙活下来,两人也只查出来第一起案子的死者特别爱打扮,和厂里的几个男人保持着比较亲密的关系。
赵章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词,海王。
这些男人是死者的备胎更是钱包,不知道死者是有点缺心眼还是喜欢这样刺激,居然把鱼塘里的将鱼集中在了一个地方。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过很幸运的是这事儿是在死后爆出来的,就是因为她死了,几个男的到死者家里才知道对方居然不只有自己这一条鱼。
这样一来的话,情杀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点。
毕竟他们都还不知道死者的真面目,自然不会出手杀了她。
估计这事不光彩,警察来调查,家属也没说。
人都死了,这事儿又不是多好听,街坊邻居也就没特意告诉警察。
现在赵章他们上门问了,自然不会隐瞒。
他们还想查一下死者生前到底脚踏多少条船,但死者的东西很少留下来,加上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就是问人都说不明白,顶多是说说死者和厂里那几个男人如何如何,当初真没看出来。
郭东明捶了捶脖子,又捶了捶腰,“明天再查,今天就到这里。”
时间的确不早了,赵章也没坚持,“那明天见。”
赵章回了住处,煮了碗面吃,消化了一会儿才睡下。
然后又一大早起来,锻炼了一下才往派出所方向骑。
停好自行车进所里,就听到,“艹!这个狗东西是杀人上瘾了吗?又来一个!”
赵章快步走向郭东明,“怎么回事?”
“白衣女子杀人案的凶手又犯案了。”黄浩峰回答的,他板着一张脸看表情就不太好看。
他们预想的还是成真了。
陈夏不解:“怎么还会有人穿白色连衣裙?”哪怕爱美要温度不要风度,在看过最近关于这起案子的报纸也不该再穿了才是。
郭东明:“鬼知道,这下市局那边压力大了。”
他嘴上说着市局,他自己的眉头也紧锁着,压力一点也不少。
郭东明在所里屁股就跟被针扎一样,没待几分钟就拉赵章出门查案了。
等他们去看了第六起死者回来黄浩峰不在了,已经被借调去市局,估计是想全方位下手,尽快抓捕凶手。
“你们查的怎么样?”陈夏希望有点进展。
“‘好消息’是这次死者依然身穿白色连衣裙,没看报纸不知道不能穿白裙子,只要没人穿白裙子凶手就不会出手。”
可笑吗?非常的可笑,他们把这个当作好消息,让市民不要穿白裙子避免被凶手杀死。
郭东明一点都笑不出来。
陈夏叹气,“这个凶手真的太嚣张了,什么时候能把他抓住?”
几人正说着一个人探头进来,陈夏一眼就认出来了,示意赵章和郭东明往门口看。
邱刚强嘿嘿一笑,站直了大摇大摆往里走,走到赵章和郭东明这立刻就弯了腰,“你们可得救救我,我好日子还没过够呢。”
“发生什么事情了?”
郭东明上下打量邱刚强,风尘仆仆的赶到B市,一刻不停的来到派出所,此时的邱刚强形象自然好不到哪去。
“你这回又‘杀人’了?”
邱刚强摆手,“不是我,是我老乡王大同。”
邱刚强喝断片了,一直到晚上才想起来他和王大同喝酒的时候说了些啥。
“我说我杀人,他也说他杀了个人。”
“我喝醉了没当回事,以为他开玩笑,等清醒了,有了记忆越想越不对,王大同连埋尸在哪都说了,太真了。”
邱刚强哪还敢在家里待下去,生怕王大同跟他一样晚上想起来,他一个‘知情者’不得等着被灭口?
“那地方就在望川路那边的小树林,他说挑了棵松树,把那女人埋在下面。”
“什么?你再说一遍。”两人听到这熟悉的地方异口同声道。
他们紧紧的盯着邱刚强。
邱刚强不禁后退,你们别这样,我害怕。
他们带着邱刚强去了小树林,确定他说的王大同很可能就是杀死第一起死者的凶手后让邱刚强老家的警察进行抓捕。
之所以强调是第一起,就是因为王大同没有犯下第六起的时间。
而且王大同是否如邱刚强所说回了老家再没回过B市查查就知道了。
事实上的确如此,王大同没有回过B市,他杀死者也是因为他是死者鱼塘里的一条鱼。
王大同给死者送钱送吃的,赚的钱自己一分舍不得花,都往死者那里塞。
就是一次给死者送钱的时候恰好看到她牵着一个男人的手,举止亲密。
这让奔着结婚去的王大同顿时就受不了了,但是王大同没敢上前,一直到就剩下死者一个人他才去质问。
死者都懒得和王大同说,她一点都瞧不上王大同,要不是他们认识的时候她看到王大同兜里有不少钱,她才不会去钓他。
而且勾勾手指就上供的舔狗她又怎么会多花心思,随意敷衍过去了,王大同继续追问惹恼了她,她就给王大同甩脸色,恶言相向。
“你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人跟我谈什么专一,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汗臭味有多重我要多克制才能忍住不吐出来?”
“我可是机械厂的干部,你居然还真以为我会跟你在一起,做做梦就得了你还真敢想。”
王大同回忆,“我当时生了气……”
他生气回了工地,但他怎么舍得她。
他约不出她,他就拿钱砸。
他将人约到了小树林,想要再争取争取,但是她没有回到从前,而是比上次更加恶劣的嘲讽,他无法接受事实一时冲动就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