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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的袖子摇晃着,他爹娘最吃这一套了。
却不想他这举动搞得县太爷是汗流浃背,毕竟他和夫人喜欢小儿子对他们撒娇,那是他们宠着小儿子,小儿子又不是仙师的孩子,如何会吃这一套。
县太爷连忙拱手说:“小儿冒犯下官给仙师赔罪,还望仙师海涵。”
赵章:“无碍。”
“小孩子活泼才是正常。”
“何况令郎聪明伶俐,你该高兴才是。”
赵章没有提一句要手他为弟子的话,谢子裘知道自己这招不管用,乖乖收回了手。
赵章:“允你今日道别,明日自来辰时欢喜客栈,与本君和其他弟子一起上路。”
赵章不再打扰,起身告辞,出了正堂,让他们别送了,随后身影便消失无踪。
看的谢子裘那叫一个异彩连连,他以后也会这么厉害!
县太爷的妻子听到小儿子要离家,心痛的不行,“裘儿还那么小,怎么能离家拜入仙门?”这简直是在剜她的肉啊。
县太爷握着她的手拍了拍,“我知道你舍不得,但儿子有仙缘,你我不该阻拦,若是现在拦着了以后他怨你怎么办?你也要想想老大和老二。”
县太爷妻子知道丈夫说的有道理,她也不只裘儿一个儿子。
若是裘儿入了仙门,丈夫便不会一直在这个位置上不动了,更不会知晓旱情有蹊跷,上奏了那么多次,朝廷置之不理。
可她舍不得,这是她最疼爱的小儿子,她还想挣扎,“你不是说这个破天宗没听说过,以裘儿的资质可以拜入五大宗?舍了这次机会,既能拜入五大宗,又正好可以让裘儿在家多留几年,两全其美。”
“何况裘儿从小衣食起居就是下人打理的,他如何能跟着那位仙师。”
“仙师又不会照看小孩子。”
“仙师收的三个弟子都和裘儿一般大,他们不也好好的。”县太爷努力劝说,而且他也的确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与成仙之事比起来这都是小事。
他说出来就遭妻子喷了,“你从来只管公务,不管后宅琐事,你如何知道一个孩子想要长成有多不容易,他要一个人照料自己又有多困难,无人帮裘儿净面,无人帮裘儿穿衣,没有顺口的饭菜,没有人给他准备糕点零嘴……”
她越说越心痛,“他小小年纪的何至于吃那么多苦?他还是不是你儿子了?”
被妻子念叨的,县太爷也关注起这些问题,因为据他观察多宝仙师的三个小弟子可没这么精细。
他那表情一露出来,县太爷妻子就知道他被说动了,接着道:“他那么小,在外面想我和你了怎么办?只能对着明月喊:爹,娘,我想你们了。”
县太爷脑海里浮现小儿子巴巴的望着月亮喊他们的小模样,心阵阵抽痛。
县太爷妻子又道:“这拜的宗门就是家世背景,为此你吃过的亏还少吗?”
县太爷妻子还真不是胡搅蛮缠,她心疼小儿子小小年纪就要去求仙,若是资质平平别无选择,她再如何心疼也得忍着,但她的裘儿天资聪颖,可入五大宗,她怎么乐意?
这就好比进学堂,有最好的学堂,谁会愿意送孩子去差的学堂? W?a?n?g?址?F?a?布?Y?e?????ù???è?n?2????????????????
她这话也掐中了县太爷的命门,县太爷吃够了苦头,比任何人都不想最疼爱的小儿子面对这种情形。
可昨天都应下来的话如何拒绝?
这不是惹怒仙师,仙师一怒他们都得遭殃。
县太爷妻子达成目的,心里松快了,看丈夫那忧愁样,回拍他的手,“你上门求见,仙师便救了勾县,心怀仁义,我看你就是多想。”
县太爷揉了揉眉头,不和她继续说下去,毕竟出尔反尔再心怀仁义也要生气。
“你先睡吧,我去书房。”
次日,县太爷亲自请赵章过府,欢喜客栈人多眼杂,不好说话。
他又将多宝仙师的事迹宣扬的勾县百姓人尽皆知,每天到欢喜客栈想要一睹多宝仙师风采的人不知凡几。
那指望你是他在欢喜客栈说上一句,明天整个县的人都要知道这句话。
而对他的邀请,赵章不明所以,倒也没有拒绝。
不过退了房,让汪鹏程他们四个和他一起坐马车到县衙,一副没有再要逗留的意思。
路上行人撞见了议论纷纷,“这就是多宝仙师?和长生祠里石像一模一样。”
“多宝仙师这是要离开了吗?那我可要多看两眼。”
……
四面八方的话涌入赵章的耳朵,赵章视若无睹。
穿过鞍马巷,马车缓缓停在衙门口,他跳下了马车,车里汪鹏程他们没有动静,他之前就交代过他们好生待在马车里,不要乱跑。
县太爷迎了上来,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要邀请他入内,看到毫无动静的车帘,“您收的几位弟子不进去?”
赵章:“不必麻烦。”
县太爷没敢多言,将赵章迎了进去。
赵章坐在正堂上首,“令郎呢?”
县太爷:“孩子小觉多,裘儿尚在睡觉。”
赵章瞥了他一眼,“还有何事?”
县太爷听出来赵章不想跟他兜圈子了,可这话如何好说,县太爷下意识去端茶杯,碰到杯壁又收了回来。
“咳……”
“仙师,能入破天宗是小儿的荣幸,下官喜不自胜,不像下官上面两个儿子没有一点仙缘……”
赵章手指叩了一下桌面,县太爷心头一紧,扯回正题,“只是裘儿尚小,下官和他娘都舍不得他,这是下官祖传的宝物,赠予仙师,还望仙师莫怪。”
他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推到赵章这边。
木盒里是一个木牌,这没木牌水火不侵,是祖上传下来的,但有何用处他也不知道。
他也没有在意,只是到底是祖上传下来的安置妥当了。
他昨晚冥思苦想如何与赵章赔罪才想到这块木牌,连夜找出,配上更加名贵的木盒,才总算稍稍心安睡下。
至于祖传的木牌送人是不是不太好?为了他们一家,相信祖宗不会怪罪的。
赵章没有拿起木牌,而是盖上木盒,“你们不舍,本君也不愿强人所难,就当本君和令郎无缘,这东西你收回去。”
县太爷哪敢收回啊,就怕收回来赵章心中含气,回头不舒服再到勾县来找他算账,“仙师不怪下官,下官铭感五内,这是赔礼,仙师您一定要收下。”
县太爷官场老油条,赵章更是火眼金睛,哪看不出来他想什么,便将木盒收下了。
“既然如此,本君也该走了。”
他起身,县太爷还想客套几句的,见状便起来相送。
这次赵章没有瞬移,出了正堂,穿过回廊,可看到园中假山。
假山中有一人,他也‘看’到了,停下脚步。
县太爷:“仙师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