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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担忧被发现,还是变态的兴奋。

“你是什么东西,快放开我。”明月夷咬着下唇,水光潋滟的眼在漆黑的棺材中充满警惕,又带着点迷离。

“我……”他似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语气有些茫然和冷郁:“不知道呢,你说我是公狗。”

她以前迷离失魂时,嘴上不停说他是发情的公狗,被捆着还要疯狂往上寻。

曾经他一度以为自己是狗,后来才看见身下盘旋的雪白尾巴才想起来他不是。

“你说我是狗,你看我不是。”他抱紧她,掩在裙下的蛇尾巴挑开布料,由前至后顺着腰窝又缠上她纤细的腰肢。

明月夷感到冰凉,尤其当那黏糊糊的冰凉物在肌肤上无阻挡地亲密贴满了,忍不住失声叫出了声。

这条色虫,他讲话便讲话,尾巴往哪儿摸呢!

明月夷颇为恼怒,欲张口骂他,那条爬上来的尾巴似生了双眼睛,在张口瞬间猛地钻进她的口中。

满满当当地堵住。

“唔!”明月夷现在不仅用不了灵力,动不了的同时也发不出声音了。

口中湿滑滑的,冰凉的尾在里面恶劣地逗弄着她的舌尖。

他被湿软温度熨烫得分外舒服,享受得近乎眯起了眼。

他动情地喘几声,掀开湿润的眼皮,凝着怀中被绞缠得浑身都是雪白尾巴的明月夷。

她乌发散乱,睁大的秋水眸中含着盈盈水光,透赤的双腮被塞得鼓囊囊的,脸都变了形状。

若是……若是能钻进她的身体,该多好。

他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颊慢慢被病态的潮红占据,抱着她的身子开始发抖,还欲抽动尾巴,胸口遽然一痛。

浑身的快意瞬间被刺痛推至高点,他沙哑地闷哼一声,随后尾巴猛的从她口中收回。

因被含得过久,尾尖从她唇中拉出一条透明的粘丝。

明月夷只觉得压着她的那条尾巴比方才还要黏腻冰凉,她一时也承受不住,抖着身又将手中的簪子涌进他的腰侧。

她庆幸这些年早就已经学聪明了,为了能在必要时救自己一命,浑身都是法器。

而捅了一簪后,她能感觉到缠绕在身上的尾巴在迅速收回。

很快窒息的绞杀式缠绕散去了,她终于能缓和一口气息,眼皮陡然无力撑起,阖上眸子莫名昏迷了过去。

明月夷再次睁开眼时,外面的天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唯有闺房中还燃着一支蜡烛。

她撑着发软的身子坐在床边,茫然地看向周围。

没有潮湿的泥土腥味和说不出感觉的冷,也没有被埋在狭窄的棺材里和身着尾巴的男人纠缠,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她现在还在房间,一切都是睡前模样,没有什么不对之处。

除了腿上冰凉的黏腻感。

明月夷掀开被褥,看见了腿上被缠绕过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扎眼。

好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

云镇外的密林中暗夜里浓雾萦绕,若隐若现出一条巨大的蟒蛇尾,雪白得泛着银光,缠绕在树干上发出气息将周围都凝结冻得白茫茫一片。

蛇身渐渐化作一位容色绝艳的少年。

他赤着惨白的身躯躺在冰霜上,长眉高鼻,眼睫轻阖地颤着,脸庞晕着潮热的红痕,指甲抓在地上结的冰上,凸出的喉结顶在冷白透净的薄皮上,随着滚动发出沉闷的呼吸,玉根骇人。

不是痛的,而是兴奋。

他轻喘着睁开双眸,竖得妖性的猩红瞳珠中全是迷离的笑意,轻坠下长睫,打量腰侧上因为寒冷而凝结的血。

师姐的簪子插进了他的身体。

他伸出惨白无色的手指,抚在伤口上,随后毫无预兆地抓住那一块肉生生抠了下来,放在唇边伸出信子如痴如醉地舔上面残留的气息。

尽管很微弱,但还有师姐的灵力。

越呼吸,喉咙越痒,舌下泌出馋意。

好饿,师姐。

好想……想吃掉。

他下半张漂亮的脸上沾满了血,像是濒临死亡都还在发情的霪靡妖物,散发着阴郁的渴望。

最后他张开了被血覆盖的唇,贪婪地吃下从身上剜下的那块肉。

吃完后他仍觉不满足,赤着身子在满是霜雪的地上蠕动。

第15章 汤池 在阴暗的角落一直窥视着她

天边破开一线微弱的光,白云蒸腾。

今日的天气较比昨日,尤为好。

明月夷现在体内没有灵力,无法调动法器去杀蛇,也不能查看是否真的有脏东西在周围一直跟着她。

清晨起来后她便摇晃铃铛,招来外面的下人。

下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见坐在妆案前的女郎妆发素净,天蓝薄雪缎广袖裙裳下能依稀窥见薄瘦的双肩,连发丝仿佛都沐浴在晨光中,透出仙般的冷清。

不知为何,小姐竟比往日美得更甚了。

下人看了眼,在明月夷转过头时忙不迭垂下头。

明月夷无视裳儿的阻拦,看向进来的下人,天生偏软的腔调似有若有若无的平淡:“告诉明家主,就说我已知错了。”

因着昨晚发生的事,她想要见到鹤无咎,找他要妖物难近身的法器。

但裳儿一直嚷着:“不能,道君,我记得那时候禁足了几月呢,你出去了,万一明翊发现不对了怎么办。”

明月夷仿若未闻,一手按在腰间的储物袋上。

等下人前去禀告后,她松开手,纸人新娘从里面倏地一下钻出来,贴在铜镜上,欲哭无泪地看着她。

“道君,你不能出去。”

明月夷问:“我不出去,你能帮我防妖近身吗?”

裳儿表情一时讷讷,自法器运转伊始,她的妖法就被压制了,莫说是防妖近身,就是同类的妖气她都感受不到。

譬如昨夜道君醒来,道身上布满了尾巴的缠痕,有妖将她带走又送回来过,她不仅看不见那些痕迹,也没感受到道君被别的妖带走,再送回来过。

“你看,你不能。”明月夷面容神色温和,指尖点在她蹙起的细眉上,“等我见到师兄,防妖近身后我再找办法继续禁足,速度快些,他应该发现不了。”

这样好像也还行,只要禁足到几个月后便可。

裳儿抱住她的手指,泪汪汪地点头:“好,道君,我信你的。”

“嗯。”

刹那间,女人秀美的眉眼挽起月牙,唇角往上扬起,露出尖锐的雪白虎牙,少几分成熟的清冷,多出几分天生的俏皮。

裳儿脸上露出惊艳,随后便被活生生从铜镜上扯下来,再度贴在玛瑙耳坠上。

“你尽量不要从耳坠上下来,不然被我师兄瞧见了,他会将你收了。”

随着明月夷含笑的声音响起,她被无情地放进了储物袋中。

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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