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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为何要?缠上我?”
提及此事,少年褪色成乌白的唇往上扬起奇异地笑,“自然是喜欢师姐,想?与师姐双修。”
是师姐说只要?他?乖,会再次与他?双修,会与他?结契。
正?是因?为她留下的承诺,他?多年不曾踏暗室一步,如今师姐该兑现承诺了。
“我要?与师姐长长久久。”他?笑得白皙的脸颊泛着羞赧红晕,水色的桃花眼多情。
明月夷因?他?的话一噎,没想?到他?都死到临头?了,还要?恶心她。
“孽畜!”她实在不会骂人,半晌才?从唇中挤出一句。
而少年早已习惯被骂,甚至在听见熟悉的称呼,反像得到主人召唤的小狗,漂亮的眼珠扬起期待,半点不在乎她手中举着洞穿肉体的剑,神情热情专注地缠裹她的脸。
“师姐……我在。”
明月夷没想?骂他?一句,少年竟笑着应声,白皙雪腻的脸颊晕开羞赧的薄红,朝着她一步步走?来,全然不顾被刺穿的胸口?。
随着他?痴痴地靠近,她忍不住往后退。
菩越悯熟知她脸上每一寸神情,在她即将要?抽剑躲开前?,薄唇含笑地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握住了她的手腕,猛然往前?一拉。
然后,他?终于抱住了她。
“师姐,我一直在……”少年死死地禁锢她的身体,发烫的脸狂热地埋在她颈侧,随着贪婪的呢喃从唇边溢出。
而彻底将他?刺穿的是明月夷手中的剑,剑上涂了妖物天生畏惧的药汁和雄黄粉。
她分不清他?究竟是否能?感受到疼痛,他?不仅在痛苦喘呻,袍下还有比剑柄更石更的。
甚至能?感受到明显的兴奋。
俨然爽到了。
第50章 蛇蛇在……
如此?直观面对少年的?变态,明月夷握剑的?手一颤。
少年误将她的?沉默当做了默许,愉悦地侧首吻在她娇嫩的?耳畔上,缠绵地发?着轻‘嘶’声,舌尖上的?冰凉唾液涂在她身上。
黏糊糊的?。
他?舔得?极有目的?,沿着耳畔往一侧舔脸颊……然后再?将蛇信子伸在唇缝间想要顶开。
被蛇舔了……
还是…分叉的?…
明月夷呆了,满脑子都是蛇信子分叉舔。
待听见少年唇边溢出难以压制的?蛇嘶,她头皮瞬间炸麻,蓦然抽出手中的?剑,从他?因亢奋而放松警惕的?双臂中挣扎出去?。
他?不?舍与她分离,朝她伸出手。
迎来的?却是剑光闪过。
少年拥抱她的?身躯与漂亮头颅一分为二,鲜血噗嗤飞溅在了一旁的?枯木上,宛如生了锈的?铜铁,合着他?身上的?香发?散出古怪的?冷血腥味儿。
头颅与身体分开那瞬间,明月夷似乎看见他?眼中的?笑?还没有淡去?,纯黑得?摄魂的?眼珠子仍盯着她,好似还能转动。
她冷着脸又挥过一剑,斩断了少年环在腰上的?手。
抱着她的?无头尸缓缓滚在脚边身体,如死前也要拥抱的?亲密情人。
明月夷推开无头尸,挑起?落在地上的?头颅,扔下?了长阶梯。
那颗头满是长发?的?头被乌黑的?发?缠裹得?,像一颗被人踢在脚下?的?黑蹴鞠。
明月夷亲眼看着那颗头落进了下?方幽静的?湖底,冷静地弯下?腰查看脚边这具失去?看似失去?生命特征的?年轻尸体。
少年美,不?仅是皮相美,身体亦美得?令人惊叹。
而如此?美丽的?身体却是诡异的?,连头都没了,仍旧在兴奋得?勃起?。
有了此?前经历,明月夷不?再?让小精怪将尸体拖走,而是直接撒上雄黄粉,再?用火烧了。
尸体被烤焦的?肉味虽然令她恶心,但还是耐着性子等烧成一滩灰烬后,确定无法再?生后才?离开此?处。
连身体都没了,这次他?应不?会再?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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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夷为营造事后没与菩越悯有过接触,回到?洞府提上之前没有喝的?青梅酒,去?了鹤无咎的?洞府。
来时鹤无咎似乎有事,小竹让她在大厅稍等。
明月夷安静地坐在大厅,垂下?的?手隐隐发?抖。
不?是因为杀了菩越悯而害怕,而是因为身体在兴奋,理智却是平静得?毫无波澜。
在这个妖物肆横的?修真界,杀妖死人是很寻常之事。
她只有在最初来的?第一世维持着现代人的?观念,习惯了和平,见不?得?半点血腥,便是妖也会心生怜悯,可这种无差别的?怜悯是会付出代价的?。
而她在付出过代价后,习惯了毫无波澜地斩杀一只作恶的?妖,甚少有过兴奋。
她没了情根,心也是残缺的?,不?知?兴奋来源,平静地等着鹤无咎出来,冷静地想着不?能让人发?觉她修为并未倒退,如何将菩越悯的?失踪的?嫌疑从她身上摘除。
等了须臾,鹤无咎才?姗姗来迟。
明月夷看向门口?走来的?青年:“师兄,你终于来了。”
青年似刚沐浴过,一向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松散身后用发?带束之,信步间颇有谪仙气概。
他?眉目生得?清冷,腔调却是柔的?:“师妹怎么忽然来了?”
“师兄昨日帮了我,我是特地来感谢师兄的?。”明月夷坐在椅上弯眼笑?着,长裙裾堆在脚边,鞋履只露出一点珍珠翘角。
鹤无咎坐在她身边,睨她放在桌案上的?青梅酒,露出无奈的?笑?来:“师妹你真是。”
她自幼如此?,无论谁送她东西,不?想要的?,收下?后转头又会寻个由头还回来。
明月夷打开酒壶,笑?道:“怨不?得?我,还以为这酒是淡酒,没想到?后劲儿实在太大了,上次提回去?后便一直放在我的?洞府中,摆着偶尔瞧几眼,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实在糟蹋了,刚好师兄昨日又帮了我,便厚着脸提着来师兄洞府。”
泥封被打开,青梅酒的?香瞬间浸在房中,鼻翼间萦绕着酸涩的?甜味儿。
闻着倒是清冽,只可惜是烈酒。
自喝酒误事后,明月夷很多年不?曾喝过烈酒了。
她推过去?:“师兄,这些都是你的?。”
鹤无咎见她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余下?的?整壶都推过来,摇摇头,语气中有几分落寞:“我一直以为师妹无论酒的?淡烈都很喜欢呢。”
明月夷笑?道:“以前很喜欢,但自从很久之前醉过后,就不?怎么喜欢了。”
其实她也很好奇,明明她除了第一世贪杯,后面再?也没有表现出对酒的?喜爱,鹤无咎为何会觉得?她喜欢。
“是吗?”鹤无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