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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杀不死菩越悯,他?会?一直出现,日复一日,甚至是年复一年。

他?身上的气?息能催情,近日她深有体会?,每次杀他?,她都有身如在被大火灼烧的难受,好几次险些要烧干她的身体。

不如……不如答应他?,不仅能摆脱他?的纠缠,也能提高修为杀了鹤无?咎。

酒在脑中发酵,她仿佛闻见了鹤无?咎身上的降真香,酿的酒也有那股香味。

明月夷无?力地靠在床架上,刻着缠枝藤蔓的浮雕压在颊边,檀木上的暗红似渗入了雪白的肌肤,氤氲出浅薄的桃粉,红唇微动。

“好。”

犹如人间极乐传来的仙乐,榻上的少年唇角上扬,早就知她一定会?答应。

毕竟世上没有谁比他?更适合师姐。

他?终于心满意足地用蛇尾卷起她的腿,拖曳至面?前,伏下身,黏腻地吻上骨肉匀称的清瘦脚踝,声线难掩病态的亢奋,颤栗着喟叹。

“师姐,我等你很久了。”

从她离开这间昏暗得只见昏黄长明灯的暗室中,他?等了一年、两年、十年,甚至是更久,久得他?记不清何年何月,直到某一日,他?从里面?出来,再?次找到她。

这次他?不会?放过师姐,会?永远用蛇尾缠着她。

湿黏感顺着脚踝往上,明月夷被舔得小腿痉挛,忍不住伸手?压住缠上腰间的蛇尾:“不需要舔,直接脱了。”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冰凉得犹如某种爬行?动物在游走。

好在少年听话,只敛目看着她搭在雪白尾巴上的手?,随后下跪坐起身,听话的将上身衣物褪去。

明月夷就这样眺着汪着春水的眸子凝着他?。

菩越悯一贯爱穿长得曳地的白衬红袍,宽松地罩住身躯,给人一种高而纤弱的错觉,只有脱去蔽体之物,才能看见他?身上的薄肌纹理健美得恰好到处,甚至连红晕都翘得漂亮。

自然更吸睛的是另外的。

因为他?长袍下不是一双腿,而是雪白的粗壮蛇尾,不知是什么蛇,上覆着看似柔软却极为锋利的鳞片,鳞片下被颤巍巍地支着粉首。

它?好似很兴奋能与她见面?,也渴望她,所以傲立地向她展示自己的漂亮以及壮硕。

好像第一世,菩越悯也是这样的。

妖的也和?人一样的吗?

明月夷蹙眉打量着,心中划过一丝疑惑,好奇驱使下抬手?碰了碰。

刚一碰,蛇尾蓦然一颤,卷起她的手?腕往前用力一带。

明月夷毫无?防备地往前扑倒,下巴恰好磕上他?的胸膛险将舌尖咬到。

她颇为恼怒地伸手?握住他?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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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哈…师姐。”他?倒在芙蓉蜀绣被褥间,乌长的发在身下铺成?缎,白得苍白的肌肤肉眼可窥地浮起赤绯。

明月夷听见他?的霪叫,不豫抬起眼冷斥道:“别乱动。”

他?听话的不再?动,玉竹节似的长指紧攥着褥子,神情状似痛苦,连接尾巴的髋骨却往上挺着。

再?是人身蛇尾也掩盖不了过于霪靡的姿态。

明月夷以为若是两条腿或许会?好些,便让他?将尾巴隐去。

他?照做。

长长的蛇尾在她的眼前渐缓地化作了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宽肩窄腰翘臀,好似比蛇尾形下更色了。

挂着大东西?。

还支着腿弯敞开着。

明月夷瞬间眼眶一热,狼狈地别过眼,顺手?还扇一巴掌。

他?抖得更厉害了,挂着的越显狰狞,和?那张漂亮的脸截然不同,像是下一刻就会?爆开。

蛇性本霪。

明月夷想起了前段时日她在百花谷时,曾看见那些刚开智的蛇妖在同一土坑中堆在一起纠缠,分不清谁是谁的尾巴,周围四处都散发着冷腥味。

她那时就对蛇没什么好感,现在更甚了,想到等下要用心便凝郁。

“师姐?”

而见她忽然停下动作,少年非人般地歪着头?,粘着湿漉的泪的乌睫轻颤,两颗眼珠子也从猩红的蛇瞳恢复从平常的纯黑色,给人一种天然无?害的错觉。

明月夷问他?:“你以前没开智,和?刚开智之前,与别的人……蛇交配过没有?”

若他?与别的妖交配过,她绝对不会?与他?做任何亲密之事,太恶心了。

菩越悯没想到她会?忽然问出这种话,微怔,旋即敛目沉思。

他?是天生的妖,天生便开智了,虽然因为频繁蜕皮已提前进入成?年蛇的发情期,但现在他?仍算得上幼蛇期。

他?没有没开智的时候,也没有与其余蛇交配的事发生,但与人交配……他?曾经与明月夷有过,不止一次。

因少年的沉默,明月夷顿时如吃秽物般露出恶心,伸手?便要推开他?。

“师姐。”菩越悯握住她的手?,抬着微红的眼凝着她可怜地摇头?:“没有,师姐是唯一的。”

明月夷拧眉与他?对视,“真假?”

察觉她并未挣扎,而是停下来听他?解释,他?苍白的面?庞透出几分兴奋的红晕,冰凉的唇亲吻在她的手?背上,“真的,就算我是尚未开智的蛇,也不会?与其余蛇霪乱,更不会?与别人,只有师姐。”

只有明月夷,他?是明月夷的,他?从幼蛇期就与她在一起了,没有谁比她更清楚。

“师姐,怜我。”他?沿着女人的后背往上,吻落在雾蓝绸缎袖上。

再?往上,往上叼咬住她的领口,喉结轻滚,呼吸不再?平静,一声接着一声变得急促起来。

明月夷本就饮过酒的身子被亲得发软,靠在床架上,仰起迷离的秀眸,不忘道:“若让我知你骗我,我会?杀了你的。”

脏东西?她不会?要。

“没有骗师姐。”他?撩起被浸湿成?一撮一撮的乌睫,咬着一截布料。

明月夷垂下眼睑。

已经肿胀得不成?样,还吐着水儿?。

担忧等下会?开闸,她往后退了些。

他?想要去往她边靠,但因为脖子上套着铁链,刚才的距离已经是两人的极限,此?刻任由他?如何伸长脖颈都碰不上。

明月夷看着,并不靠近,看着他?像个要钻裙摆的霪夫,面?色都涨红,眼白都因窒息翻白,也要靠近求她怜惜。

“师姐。”

“师姐,我只有你,没有别人。”

“师姐……”

许是少年化作人体时,勉强能让她忽视他?本体是蛇妖,明月夷抬手?按住他?的肩膀蓦然将他?压在褥间。

他?瞬间安静,甚至乖乖在身后垫上枕头?,如待召的仆奴摆好姿势等她。

明月夷没像他?那样□□,仍穿着来时的雪缎襦裙,只褪下了裙下穿着的灯笼绸裤与亵裤,横步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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