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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了吗,全当成耳旁风!还有同学早恋,说了也屡教不改,还跟老师顶嘴,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不但自己犯错,还带坏班里风气,这种人就是自私自利!完全不顾其他同学!”

他没点名字,但班上没人听不出他到底说的是谁。

盛昀上个周末又去省城录节目了,今天请了上午的半天假,所以只有江潺独自承受这波攻击。她盯着试卷,捏着自己的手指,事实上她地理这科考得还可以,高出及格线不少,比平时发挥得更好一些。奈何班主任最近不管说什么事情,最终都会落到“早恋”这件让他视若眼中钉的事情。

中午放学,江潺被班主任留下来谈话。从办公室出来,她一个人去了食堂吃饭。

正低头吃着饭,盛昀端着餐盘坐到了她对面:“听说班主任上午又发疯了?”

江潺抬头看他,撇了撇嘴:“他哪天不发疯啊。”

“别理他,他就是看不惯有人不按他的想法来。”盛昀安慰她,“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江潺“嗯”了一声。事实上她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班主任在讲台发疯的时候,她就在讲台下面默默回嘴,每一句都顶了回去。

但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没办法做到心情完全不受影响。她又开始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像班主任说得那么糟糕了,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盛昀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呢。

她能感觉到周围不断有目光朝他们这边看过来,最初她很不适应,但现在,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却给她带来了一点虚荣感,似乎能够抵消些许班主任对她的否定。

——既然能被盛昀这样瞩目的人喜欢,说明我应该也没有那么糟糕吧?这段时间,每次被班主任冷嘲热讽之后,她总会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

于是就在这种自我否定的心情之中,她越来越频繁地跟盛昀走在一起,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熟络起来。

吃完饭,将餐盘送到回收处,他们走出食堂,盛昀说:“对了,你之前让我帮忙打听的市内集训班的事情,我问到了。有三家比较出名的,一家离学校比较近,叫安晟,师资还不错,有个姓施的老师是Y美毕业的……”

江潺认真听着他说起市内的集训班,一抬眼,她看到了不远处的蒋宁屿。

蒋宁屿是跟同班的两个男生一起走过来的,隔着几步的距离,江潺看到他直直朝自己看过来,她正要抬手跟他打招呼,蒋宁屿却避开了视线,垂着眼跟她擦肩而过。

——是因为上次班主任找他谈话,所以连招呼都不能打了吗?江潺稍稍抬起的手落回身侧,轻轻攥了攥自己的衣角。

“刚走过去的是不是蒋宁屿,”盛昀回头看了一眼,“你们怎么没打招呼?”

“嗯?我没看到,”江潺撒谎道,“他应该也没看到我吧。”

“不会吧,他好像看到我们了。”

江潺敷衍一句“是吗”,不想再同盛昀继续这个话题,但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继续问道:“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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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是比你小两岁吗?感觉小两岁就跟小孩儿一样,正常来说还在上初三吧。”

“但他不是正常的那种,”江潺闷闷地说,“他是天才。”

“是吗。”盛昀笑了一声,这才继续刚刚的集训班话题。

周五放学,蒋宁屿去了江潺班级门口,隔着几米远,他看到盛昀站在门口正对着的走廊上,正跟旁边的人说笑。

他走过去,在离盛昀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原本没想理盛昀,没想到盛昀却朝他走了过来,主动笑着跟他打招呼:“来找你姐啊?”

蒋宁屿没说话,静静平视着他,跟对方热络的态度相比,他显得有些过于冷淡。

“等会儿吧,”盛昀却好像并不介意,站到他旁边,倚着窗边的栏杆说,“我也在等她,一会儿我送你们去站点。”

蒋宁屿仍旧没应声。

他听着盛昀跟其他同学聊起录节目的事情——他好像跟谁都聊得来似的。

跟自己完全不是一类人。

他从来没想过江潺喜欢的人会是这种类型,准确地说,以前他并没有想过江潺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原来就是这样跟自己完全沾不上边、甚至是相反类型的人。

有女生从班里走出来,跟盛昀打招呼:“哟,在这儿等江潺呢?”

“是啊。”盛昀的话音里带着笑意。

静静地站着等了一会儿,蒋宁屿走过去,拦住从班里走出来的又一个女生,让她帮忙告诉江潺自己今天不回姥姥那儿了,然后朝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

女生转身要去班里告诉江潺,却被盛昀叫住了:“我跟江潺说,你快去坐车吧。”

女生朝他道了谢,他笑笑说:“没事,我本来也是在等她。”

江潺收拾书包时心不在焉,找了半天周末布置的数学试卷,才发现早就被自己收拾到了书包里。从教室出来时,班里的同学已经走了大半,她朝两侧看看,蒋宁屿今天没来等她,倒是盛昀站在走廊上。

“找你弟弟吗,”盛昀朝她走过来,“他来了一趟,说今天不回姥姥那儿了。”

以往蒋宁屿就算回他自己家,也总是先跟江潺一起去车站,但这次却只扔下一句话就走了,江潺不明白他为什么都不当面跟自己说一声。

盛昀跟她一起往楼梯走:“蒋宁屿的姥姥也在你们镇上啊?”

江潺“嗯”了一声,没有心情说太多话。

“班主任下午又找你了?”

“嗯,还是那一套呗。”

“不用理他,他心情不好总是要拿人出气。”

江潺心里也清楚这一点,但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拿自己出气,却很少去找盛昀。

是因为在他心里,自己比盛昀更好拿捏吗?她偏不妥协,非得让他知道他看走眼了。

“对了,照片洗好了,”盛昀把手里的信封递给她,“你可以拿回去给你姥姥看,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江潺接过来,道了谢,却并没有心情变好。原本想把照片带回去给姥姥和蒋宁屿看,但现在姥姥肯定不想看,蒋宁屿应该也没太大的兴趣吧。她闷闷不乐地将照片放进书包里,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低落。

路过校门口的公告栏,有几个女生站在那里抬头看着,江潺听到她们提到了蒋宁屿的名字——

“蒋宁屿省一哎,好厉害!”

“是不是能进省队啊?这次能保送吗?”

“还有决赛呢,进了国家队才能保送。”

“这么多轮,好辛苦啊……”

江潺脚步停下,也抬头看着公告栏。旧的荣誉榜撤下去,新的荣誉榜贴上来,似乎就在不知不觉之间,蒋宁屿的眉眼变得更锐气了一些,脸侧的轮廓也更加分明,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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