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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
真要打的话我的确可以把这个劣质的杂糅物打回原形,但是一旦击碎这具躯体,里面的岁阳会立马成群结队地四散奔逃,而且工造司里还留着一批人,百分百会成为寄主。
真麻烦,如果能有什么一下锁住岁阳的装置就好了,十王司现在联系不了,没法让他们送藏月觳来。
丰饶玄鹿里的岁阳像是达成了共识,不再召唤枝条。
它定定地站在原地,双角之间开始积蓄力量。
熟悉的姿态,直接到三阶段开斑龙触了。
我把抢夺过来的枝条自毁,召出自己的藤蔓捆粽子一样把那边反复横跳躲aoe的两个人扯过来单手拎着,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友情提示,小心高空坠物。”
在两个工匠惊恐的目光中,学者纵身一跃,直接扯着他俩往下跳。
我——草——
公输班无声尖叫,感觉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
玩这么大?
没办法了,斑龙触可以靠击杀丰饶玄鹿消解,但是我又不能动手,只能暂时躲避。
反正到最后这里都会被炸,上面的所有开始自由落体,不如我先提前带你们体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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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龙触的动静相当大,哪怕远在安全区域蹲着的人都感受到了震颤,一群工匠围着金人,远远抬头看着工造司最高处。
“好大的动静,话说公输还没回来吗?”
一个大工匠感叹,然后忽然想起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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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学徒摇摇头,表情低迷:“没,老师一直没回来。”
看那边的爆炸不像是能活的样子。
另一个大工匠叹了口气,提出建议:“我们放几只机巧出去找找吧,现在外面都是丰饶孽物,人出去太危险了。”
玄根之力逸散,催生出无数丰饶孽物,他们靠着金人才一路奔到安全区,现在最大的战力主板过热暂时动弹不得,只能让小机巧出去了。
工匠们纷纷同意。
设置好路径的大工匠把四只机巧放了出去,抬头看着造化洪炉祈祷:“希望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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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没事,只不过受了点惊吓。
工造司的路建的上下平行弯弯绕绕,我跳之前挑好了落脚点,不会摔成泥。
应星不会飞,常年作为白珩星槎第一受害者已经习惯这种高空跳车的刺激感,只是这次没有降落伞和安全装置,刺激感更上一筹。
他把防毒面具摘掉,抹了把脸上的汗:“还挺刺激的,之前我体验蹦极好歹还有点绳子拴着。”
绳子是指安全衣。
我收回藤条,闻言反问:“藤条不算绳子吗?你这次也算有紧急意外装置。”
长得像绳子,发挥了绳子的作用,它就是绳子。
应星:“嘶,好像也是哦。”
公输师傅没这两人的超绝松弛感,人刚从高空蹦极不带安全绳的惊吓中回复过来,闻言瞳孔地震:“这是诡辩,诡辩啊!”
这不一样!
两个人默契地无视他的抗议,并排站着望向只剩一半的造化洪炉和平台。
我:“跳下来之前我使了点绊子,现在那头鹿应该在上面动弹不得。”
相当于丰饶令使的权限可以越过丰饶玄鹿指使它叫出来的藤条,现在应该还在内战。
应星仰头看着残垣断壁,提出重点:“那我们要怎么解决那个鹿,硬拖时间吗?”
“不,刚刚那一波大范围攻击已经把信号屏蔽装置全销毁了,布置的幻觉也已经炸的差不多,大概过会就有人收到消息往这边赶。”
“那现在要干什么。”
“去找你们工造司的倒霉鬼,让我看看是谁连这么明显的信号屏蔽装置都看不出来。”
你们真的是工造司的顶尖工匠吗?
被扫射的公输班默默闭嘴,往后缩了缩。
与他无关哦,他最近可没有去造化洪炉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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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倒着不少丰饶孽物,大部分是长的像狼的奎木娄金,还有一只长右。
应星上前检查了一下伤口,判断道:“应该是金人司阍击杀的,上面有虚数力。”
看来他们应该没走错路。
我暂时充当护卫,拎着枪站在一边当威慑,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公输师傅在查看完附近倒地的孽物后回来,补充说明了一句:“看周围的伤口都是金人打的,按照这种输出功率来说,那个金人的主板应该已经过热休息了。”
所以他们没有高威胁机巧傍身应该都在安全区。
两个人在讨论从什么路线过去,我在一边神游天外,忽地看见一道影子。
是真的影子,乌漆嘛黑从地面钻出来。
熟悉的技能。
我留下一句“马上回来”,朝那个方向走过去。
周围暂时没有其他孽物,把两个人放这一会应该不会出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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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落单的灯昼龙鱼?
机巧长的很有辨识度,像条金鱼。
它正和对面的奎木紧张对峙,互相刮痧。
这算什么,dot队内战?
我默不作声地放下枪,准备先看个热闹。
奎木叫了一只狈影出来,和我刚刚看见的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
金鱼似乎愣住了,它摆摆尾巴,忽然张嘴大骂:“你不讲武德,说好的单挑怎么还叫人!”
一种强烈的既视感席卷了我。
同福客栈那个机器人不会也是工造司出品的吧。
奎木不语,只是一味挂触电。
金鱼的确能一下打两个,但是对面二打一挂的速度和频率远比它快,再打就要死了。
它摆摆尾巴,准备逃走。
我不能看着向导从脸上溜走,反手插入两个dot手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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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昼龙鱼只看见一张长的很美的脸,还有他美救英雄打出来的彩色虹光。
机巧金鱼呆呆地道:“哇塞,你长的真好看。”
这金鱼也安装人脸识别系统了?
我眉头一皱,不妙感更强了。
金鱼见危机解除,围着他打转:“我喜欢你,你长的真好看,我在工造司除了百冶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了,不过百冶好凶哦,我更喜欢你。”
我不是很想回答花痴金鱼,但是它一只在叭叭叭说个不停,很像那群长了八百张嘴的学生。
金鱼看着美人一笑,吐出和脸成反比的冷酷回绝:“我不喜欢你,还是更喜欢大地兽。”
金鱼大受打击,尾巴都摆不动了。
它垂泪,不知道怎么发出来一声抽噎:“什么……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
“不,你才是来者。”
说完这话我才回过味来,这不是白学现场吗?
不想再继续这种弱智对话,我停止和它扯皮,正经询问:“那群工匠现在在哪?”
金鱼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