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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这才意识到姿势不太对,他往后退坐到另一张凳子上,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你要知道说谎的代价。”
哦,那咋了,弄死我?
我无所谓地摊手,十分光棍:“你可以选择不信,大不了当场杀掉我这个骗子。”
老头又拿那种阴沉沉叫人不舒服的目光刮了青年一遍,呵呵怪笑道:“哦,我当然相信,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拿出来呢?”
“明天,时间由你们定。”
等我先折腾出来药师的照片。
“哦?那就明天中午十二点,还在这里,”老头很有自信地放一个知道据点的人出去,声音忽然低哑,“如果到时候你没按时到来,后果不会想知道。”
我对这种威胁已经免疫,面不改色:“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问。”
“这个开门咒语必须要唱吗?”
我不想唱灵感菇。
老头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爆点,气的胡子都飘了起来:“怎么可能是这个,还不是这三个蠢货记不住我们的口号,只能出此下策。”
“记住了,我们的口号没这么拉胯,是同登极乐。”
这下听懂了。
“药王慈怀,建木生发;莳者一心,同登极乐?”我念了一遍,觉得这个比唱歌能接受多了。
老头赞扬地点点头:“不错,你很有潜力。”
所以你们的判断标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老头没再提出问题,放我离开了。
等我从那扇门出来后感觉空气都清新起来,旁边的星槎已经开始运行,不用再走一次。
那个据点的空气里都洇着恶心的味道,一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老头有恃无恐恐怕也是因为空气里的毒,如果不按时去找他明天就会诱发魔阴身。
可惜他想多了,我不是天人,也不是持明。
没有龙狂,没有魔阴身,他的手段对我不起作用。
白天拉的骰子群在疯狂弹消息,景元应星白珩镜流丹枫的艾特消息不停跳出弹窗。
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头像。
我把刚刚的录音发进群聊,然后点开那个莫名熟悉的头像。
好像是那个被我拉黑的,打着腾骁将军名头招摇撞骗的号,原来是真的吗?
我默默解除拉黑,然后群聊消息又翻了一番。
【景元:人还在吗人还在吗?看到回消息看到回消息——】
【腾骁:街道口监控录像我已经封锁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白珩:不知道,应星说丹枫看见那段录像后突然很愤怒,整条龙都要燃起来了。】
【镜流:不会出事的。】
【应星:不行了我拉不住丹枫,他失心疯了说要冲去把丹鼎司的药王密传全杀了——】
【景元:人还在吗?看到回消息——】
景元又艾特了一下那个绿色苗苗头像。
我:你们还挺有活力。
【阿那克萨戈拉斯:[录音]】
【阿那克萨戈拉斯:活着,人在客栈,准备去当药王密传。】
【景元:?】
【白珩:?】
【应星:?】
【腾骁:当……当卧底吗?】
总不能是真的想加入吧。
【阿那克萨戈拉斯:也可以这么想,人没死,别艾特了。】
【丹枫:那三个人呢?】
【腾骁:我派人去抓了。】
【阿那克萨戈拉斯:哦对,那三个人身上有药王密传放的能诱发龙尊龙狂的药,抓完记得仔细搜。】
那边的应星看着丹枫脸色漆黑,咬牙切齿地捏爆了玉兆。
百冶心惊胆战:“丹……丹枫……”
感觉真气疯了。
龙尊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压着火气冲应星伸手:“玉兆借我一下。”
应星动作飞快地把玉兆放到他手上。
我正在开门,又弹出应星发来的消息。
【AA工造司应星:我是丹枫。之前在鳞渊境答应你的东西我会再翻一倍,需要什么?】
哦?怎么,看样子这位饮月君被气炸了。
【那刻夏(不动产):鳞渊珊瑚和沉金,送到真理大学生物实验室101号。】
【AA工造司应星:行。】
回复完,丹枫把玉兆还给应星,怒气冲冲地杀回鳞渊境准备把其他几个龙师叫出来抽一顿。
我想了一下明天答应的药师照片,选择在脑子里呼叫瑟希斯。
【瑟希斯:又有何事找吾?】
【那刻夏:发两张你的照片。】
【瑟希斯:?】
【那刻夏:哦对,记得多捏几个眼睛,照着药师样子捏。】
【瑟希斯:汝又在想什么?】
虽然这么说,瑟希斯报了一串数字。
我在添加好友一栏里输入搜索,弹出一个真理大学中间大树的头像,顶着塔兰顿的名字。
她果然用上了。
我怀抱着一种无语的心情申请,那边秒通过。
【塔兰顿:我不确定可不可以。】
【塔兰顿:[图片]】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怎么不用吾自称了?】
【塔兰顿:因为我只会在你脑袋中这么称呼,出来这么说话不太合适。】
【阿那克萨戈拉斯:?】
所以你就是纯故意的?
啧,现在有求于人,我没打字回她。
瑟希斯的身体是拿记忆的力量捏的,所以可以随便更改。
她甚至没怎么变化,只是在身上多捏了几只红色眼睛出来。
我把照片和记忆中药师的模样对比了一下,确信那群药王密传认不出来。
就等明天了。
第二天,我卡着十二点的准点敲响那扇小门,冷漠地拿手机对准门上的小洞放电子合成音。
【药王慈怀建木生发莳者一心同登极乐……】
门没开,我点了循环播放。
手机开始全自动骚扰。
车轱辘话转了四五次,里面的人终于忍不住了:“停!我们开门。”
师父别念了。
那个熟悉的老头拉开门,背后齐刷刷五六双眼睛看过来。
唯一一个年轻女人皱眉,怀疑地打量门口的人:“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面见过药师大人的?看着不太像啊?”
哦,丹鼎司司鼎。
我脑子里在她脸上打了个叉,没回应。
老头回过头冷哼:“别以貌取人,怎么,你是觉得我看走了眼?”
司鼎翻了个白眼回敬他:“我这是合理怀疑,谁跟你似的天天在人头上扣帽子。”
两个互相冷哼转过头,两看两相厌。
坐在最角落的黑发刻薄青年上下打量了一下,轻蔑道:“我都没见过药师大人,就凭他?”
这位是丰饶行者,虽然现在变绝命毒师了。
老头接着喷他:“闭嘴,等人拿不出来再说,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