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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之又险地躲开袭来的火舌。
啊,岁阳啊……等等,岁阳?
二号后知后觉,冷汗顺着后背滑落。
如果不是那位阿那克萨戈拉斯先生出手相助,恐怕这只岁阳就要得逞了。
虽然有十王司出品的符咒可以把它弹出去,但是无法保证这只岁阳是那种低级的,被防范在内的。
老板就这么一眨眼,发现自己瞬移到了回廊上。
他缓缓低头,看着腿上的藤蔓发出哇哦一声。
刺激啊。
一边的一号就没这么好运了,他被拽过来后没站稳,再一次五体投地。
“咳咳咳咳……”
倒霉蛋捂着鼻子站起来,感觉脸上和鼻腔里全是青苔味儿。
见四个人全被扯回来,我满意地转了下枪,对准那团火:“你们地衡司真是草台班子,居然派两个愣头青来对付一只高级岁阳,生怕人吃不饱。”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普通人,一行人就要在这里送命。
二号下意识地反驳:“怎么可能!这里是十王司探查后才报给我们的!”
说完,他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不对,也可能是我们到手的信息就是错的。”
地衡司里有内鬼。
联想到今天来的路上那起刻意的星槎事故,二号感觉头顶都在冒火:“什么时候……”
如果不是这次的买方足够强势,他们五个人就要死在这里了!
“看起来脑子还没灰尘和水汽填满。”
我对准岁阳开了一枪,很遗憾没对它造成伤害。
“既然知道内情,还不赶紧摇人。”
那枚子弹上什么也没附着,只是单纯的出膛,穿过岁阳的形体后没入屋里,不知道击中了什么。
一号已经掏出了玉兆,脸色很难看:“自从它出现信号就消失了。”
“哦,毫不意外。”
我漫不经心地点头,指挥这两个人掏出十王司的符箓。
“你们不是带了防止岁阳的符吗,给这两个分分,小心一会变成内战。”
哪怕我能迅速击杀岁阳,也无法保证在过程中会不会有人被它寄生。
毕竟对面的是个大岁阳,说不定有什么鱼死网破的底牌呢。
加上这边还有俩完全没受过训练的,嗯,这种可能性更高了。
我把手机掏出来反手扔给二号,慢悠悠地道:“没上锁,给你们将军发个消息,告诉他这里有房子要吃人了。”
反正这几个人看不到那些我不想让他们看到的东西,包括名义上死去的丹枫和叛逃的家伙们。
二号捧着对方扔过来的手机,手忙脚乱:“好的好的——”
如他所说,手机直接能开启,最下面一排就是要找的。
二号手速大爆发点进去,里面的好友栏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备注景元的在孤独地闪着亮光。
【那刻夏:将军,这里是地衡司任职人员,手机主人让我告知你房子吃人了。】
等发出去二号才意识到哪里不太对。
他就这么按照对方说的发出去了?!景元将军不会以为这是骗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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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与此同时,刚到地衡司的判官发出疑问:人呢?
第65章 腾骁:还有我的事?
1,
在金人巷摸鱼的景元捏了捏鼻梁,心不甘情不愿地翻出玉兆办公。
就说看见那个房子准没好事,本来他是要自己安排人买下,然后借此机会钓出地衡司的内鬼,结果现在被那刻夏代劳了。
谁曾想对方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屋子。
命运啊,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景元: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别紧张,十王司的人马上会到。】
安抚完可能比较慌张的地衡司人员,景元起身去结账,准备开始上工。
有那刻夏在那边应该不需要担心,他需要做的是趁此机会去清扫地衡司。
顺便还要给人发工资。
2,
收到消息的十王司判官冷静地吸了口气,敲了敲耳麦:“这里是雪衣,申请调用绥园镇守的幽府武弁。”
从地衡司赶到事发地少说一个系统时,如果不调用附近人员先去到时候就是去收尸了。
3,
等着被收尸的四个天人挤在一起,活像四个小鸡崽瑟瑟发抖,报团取暖。
我侧脸躲开岁阳的攻击,紧跟着一枪礼尚往来。
五彩斑斓的回味不仅炸了岁阳,还顺手把后面的房子也给炸了。
当然,那两个石雕狮子也没逃过,一起变成了碎片。
卖家随着爆炸声抖了一下,小声问:“这个破坏能报销吗?”
一号也同样小声回答他:“不知道哇,曾经没记录。”
地衡司没这方面的规定。
二号捧着金主的手机,安详的像走了有一会:“哪怕没规定也得报销啊,人家可是救了咱四个的命。”
这只岁阳的火焰相当旺盛,根本不是那种小碎片能比拟的。
老板一直在关注战场,猛然惊呼:“它开始召唤了——”
岁阳身上的火流向地面,一道道黑影缓缓从中浮现。
我兴致勃勃地看它动作,很好奇会叫出什么。
虚拟的丰饶玄鹿?虫群?还是说机巧?
我在打的时候没有选择直接对它下死手,就是想看看岁□□体的攻击手段。
除了直接攻击精神,还能操纵他物,这可比人工智能好用多了。
说不定能用来当工具火。
怀抱着这种微妙的心态,我放任岁阳进行它的召唤仪式。
蓝色的火仍未褪去,它环抱着召唤出的黑影,像是在提供能量。
我叹息了一声,有点失望:“唉,也许是我期望过高,还是说果然如此呢?”
本想着这只岁阳这么会遮掩气息,说不定会有什么杀手锏,结果只是召唤了一堆幽府武弁,完全是雷声大雨点小。
叫人失望啊。
岁阳对敌方的轻视充耳不闻,它操纵着从十王司偷渡来的武弁攻击,机巧手里的铁质扇子泛着寒光,好像下一秒就可以表演水调割头。
二号下意识地捏住手机,心脏高高提起。
那位拿着扇子的幽府武弁相当的高,对比起买家更是高了好几个头。
哪怕之前见到青年的实力,他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我不想在这里耗下去,也不是很想被安上袭击公职机巧的名头。
那把自从倏忽之乱再也没怎么用过的枪被拿起,对准那排被叫出来的幽府武弁。
阿哈从不吝啬自己的力量,命途慷慨地向每位行者敞开,只要有能力都可以调用。
炸开的彩色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那只岁阳见状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