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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太子吗?”

姜水芙不想听到等这个字,她摆了摆架子:“本宫已经等了他三年了,他是个没腿的,来不了的,本宫就当守寡了。”

话音一落,房门突然被猛地踹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件被狂风刮得飞舞妖扬的鎏金披风,看得出来是刚赶回来。

随之而来的是满含怒意,唇齿相碾的声音:“太子妃好本事,好脾性啊!当孤死了是吧!”

第27章

沈极昭一整日都在忙,带着下属出京办案,远在邻县。

为了赶回来,他硬是将冷脸发挥到了极致,当地官员直冒冷汗,绞尽脑汁用尽手段大大缩短了时间,这才送走了这尊大佛。

事情终于在日落之前完成,天色已经渐晚,乡下的路泥泞,又仅有月色照映,更别提突然刮起的妖风,要回京是十分困难的。

众人劝不住他,他一根马鞭疯狂策马,凭着洒下来的零星月光踏着泥土一路摸索,逆着风狂奔,一路上跑倒了三匹马,终于,在子时之前赶了回来。

他最外头的鎏金披风已经溅满了泥点,风中的寒气也润了进去,湿意贴着身体侵入。

而他最好干净,此般脏污他也来不及嫌弃,下了马就朝碧华殿赶。

因为他说过,他今日会去找她,所以她肯定一直在等他,他不能让她苦等无果,要是一等等到明日,她的身子吃不消。

沈极昭面上不显分毫,心中却有些焦急和隐隐的期盼,步子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了,她,肯定是想他的。

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对她产生了愧疚,不愿她一次次独守空房,他想做的是,陪陪她。

可当他风尘仆仆赶到,与她只有一门之隔时,他却听到了她气死人不偿命的发言。

她竟然说她在守活寡!在她心里,他这个夫君是个死人!

一向冷面到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面颊上竟隐隐出现了裂痕,嘴角时不时地抽搐,看得出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怒火。

姜水芙就不一样了,她无视了他的愤怒,云

淡风轻地先发制人:

“夫君大半夜的闹什么,整个东宫都看着呢。”

沈极昭气得倒吸一口气,她胆大包天地说他死了还是他在闹!他没规矩!好好好,都是他的错!她简直越发恃宠而骄了!

他的披风再一次被狂风肆意侵袭,他转身就走,有本事别拦他!

沈极昭大步一迈瞬息之间就要破门而出了,姜水芙一直没有动作。

直到走到最后一步,他紧紧攥住手心回头逼近她向她要个公道:

“姜水芙,孤为了赶回来,一天都没有用膳!一天都没有!你就这么赶孤走!”

姜水芙柔和的面孔也碎了半分,她又不是厨子,找她作甚?不过她还是没有反驳,她确实想赶他走。

蟠桃已经从说坏话被抓包的惶恐畏惧的状态中回过神了,主动退下去吩咐膳房。

沈极昭的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兀自回头找地方坐下来了,姜水芙见他赖着不走微微地翻了个白眼。

走了这么久,连口水他都没喝过,因此当他看到桌上姜水芙那杯茶后,他想也没想就抢来一口灌下。

姜水芙阻止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要脸的男人用他的唇去含了她的茶盏,那上面还有她的胭脂。

他莫不是魔怔了?

还记得在农家乡下的时候,他们那时那么穷,饭菜都吃不饱,她一时忘了规矩,用她的筷子给他夹菜,他虽然饿,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她夹的那些菜。

她复杂地盯着他,眼里充满了疑惑。

沈极昭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他稍微顿了一下,又继续含着茶盏口喝光了她的茶。

他知道她这是在关心他,她怕他不习惯,以前或许是,但现在他能接受。

更何况,她的味道,他并不讨厌,反而余味十足,唇齿留香。

光溜溜的茶盏被搁在桌上,沈极昭转头让她放心:“孤没有洁癖,你不必担忧。”

至少是对她没有。

曾经的他很讲究,几乎是到了非常严苛的地步,旁人不小心碰到他的东西,他就会立即换一副新的。

但她不一样,他们是夫妻,还是准备要孩子的夫妻,是要过日子的,他不会嫌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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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被尊贵太子亲口允许能与他津.液交换的姜水芙居然一脸菜色,颇为气烦地接话:“我有。”

沈极昭的眉眼立即皱了起来,身子也往前挺了挺,好似听错了一般,她说什么!

须臾之间,他就以一副狼鹰的强攻击性姿态强势地盯着她,开始解他的衣袍。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件脏得没眼看的披风,他的手又大又宽,指节突起,青筋虬起,慢条斯理又极具力量地抽出绳线。

一举一动之间逐渐暴露出雄性的觅食姿态,侵略性十足。

姜水芙一下子就坐不住了,跳了起来,他,他要发情了!

她当机立断就要逃离,腿还没迈出一步,男人更加眼疾手快,倏地一把捉住她的腰,她使劲儿反抗,嘴里吐出无情的字:“不,不和你做。”

?不和他做什么?

沈极昭看着舞着爪子挠人的女人耳根处缓缓泛起了红,一抹极不正常的红。

这种红,鲜为人见,除了他,他还特别钟意这种红,每次都要逼着她从头红到尾。

呵!他终于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他气得额角的穴位突突跳,后槽牙都咬得嘎吱嘎吱响,不和他做,那和谁做?他是她的夫君,为什么不可以?

女人挣扎得气喘吁吁,是铁了心不要和他做,可她实在太美了,噙着薄水、狐狸般的眼眸让人只想安抚她,不忍对她发火。

半晌过后,沈极昭才咽下怒火,松开了她:“不脏了,不要躲孤。”

她不想,他也不是禽兽,非要强迫,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那个意思,她说她有洁癖,他只是想把脏衣物脱了而已。

姜水芙安全之后还后退了几步,一副怕他随时兽性大发的模样。

这彻底激怒了沈极昭,恨不得把她按倒禁锢着她不让她离开他半步,好让她清楚她的身份。

与此同时,他把最近的所有事情整合到一起反复思索,他觉得很奇怪,他的太子妃变化也太大了些,不愿意和他亲近也就罢了,还冷淡得很,他忙的时候一次养心茶汤也没送过,好似一点也不关心他了。

可是分明前些日子她还特意去寺里求子,和他一同喝下了生子灵水。

思及此,沈极昭一个抬眸,手握着茶盏转了转,欲言又止了几番,他有些矛盾,这么问他好像小女人一样,他的尊严往哪里放。

但是,最终还是疑惑战胜了尊严,他说服自己只是想确认一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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