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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躁的好丧尸!
不像其他老公,老婆聚会,还没说两句话,就吵着要走。
傅骋坐在旁边,看着林早。
离得最近,看得也最清楚。
他看得出了神,抱着林小饱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一些。
“唔……大爸爸……”
林小饱被他弄醒,揉了揉眼睛。
他刚准备表示不满,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大家怎么这么安静?气氛怎么这么严肃?
他们在看什么?
林小饱回过头,顺着所有人的视线看去。
只见林早坐在人群最中间,一脸认真,正写着什么东西。
暖黄的灯光,从林早头顶照下来,落在他的头发上。
好像给他戴上一个天使的光圈。
林小饱揪着傅骋的衣服,傅骋也抓着林小饱的衣服。
父子两个,看得都很认真。
因为他的小早/爸爸,正在闪闪发光呢!
半个小时后,林早写好五份协定,张爷爷分给所有人。
一户一份。
一行人在桌前坐下,按照顺序,传递仅有的一支钢笔,轮流签字。
每个人都很认真,板着脸,一笔一划,力透纸背。
好像在签署决定人类生死存亡的重要文件一般。
终于,协定签署完毕。
所有人最后看了一遍属于自己家的这份协定,都特别满意。
张爷爷宣布:“行了,大家各自把协定收好,回去休息,明天开始种地。”
“行!先走了!明天见!”
“拜拜!”
一行人挥手道别,就各自回家去了。
从四号楼到三号楼,不过短短几米的路程。
林早拉着傅骋,傅骋抱着林小饱。
小狗跟在他们脚边,转来转去,曲线前进。
晚风沉静,月光温柔,都落在他们身上。
丧尸爆发之后,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候。
林早抬头看了一眼傅骋,朝他弯起眉眼,随后操纵手指,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傅骋也朝林早笑了一下,越发握紧了他的手。
真好。
爱人在身边,孩子在怀里。
围墙很坚固,房子很暖和。
今晚吃了火锅,以后还会有土豆吃。
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
一家三口出门前,都洗过澡了。
清汤锅的味道不重,淡淡的味道还挺好闻。
回到家里,他们换上睡衣,就上床睡觉了。
一夜好梦,梦里都在吃土豆。
第二天,林早想着今天要干活,定了闹钟。
一家三口早早地就起了床,但他们还不是起得最早的。
天还没亮,张爷爷就起来了,给他们煮了粉干,当开工饭。
三个毛和胖叔快速扒拉了两盆,带上铁锹筐子,就开着面包车,出去挖泥巴了。
姐妹两个起得稍微迟一些,和林早一家差不多。
他们一起吃了早饭,也就开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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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两个拿着扫帚,去仓库里面扫扫地。
既然要在顶楼种菜,以后少不了要去仓库里面,弄干净点,对他们也有好处。
林早一家三口,则围上围裙,戴上手套,穿上水鞋,踩进花坛里,拔掉里面的野草。
林早蹲在花坛边,演示给傅骋、林小饱和小狗看。
“必须把根拔干净,丢到外面去。否则野草的生命力极其顽强,拔了没多久,又会长出来。”
花坛里泥土板结,太过坚固,拔起来不是很轻松。
所以林早找张爷爷要了一把镐头,让傅骋先把泥土挖开一些。
等待期间,林小饱带着小狗,在草地里来回穿梭。
“哇,爸爸,这个草比我还高!”
“汪!”
“爸爸、大爸爸,猜猜我在哪?”
林早叹了口气,故意说:“小饱,小心里面有虫子。”
“啊?”林小饱大喊一声,赶紧从花坛里跑出来,“哪里?哪里有虫子?”
“这里!在这里!”
林早一把抓住林小饱的小肉胳膊,咯吱咯吱。
林小饱被爸爸抓得有点痒痒,没忍住傻笑起来,扭了扭身体。
“不要乱动。”
“爸爸,你挠我痒痒!我忍不住啦!”
“不是爸爸在挠你,是虫子在咬你!”
“就是爸爸……”
林早咯吱了半天,最后握起手,用力一捏:“抓住了!”
林小饱赶紧踮起脚:“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林早却没给他看,只是捏着拳头,往边上一甩。
“不要看,虫子有什么好看的?好了,丢掉了。不许在里面乱跑,里面不仅有虫子,说不定还有冬眠的蛇。”
“什么?”林小饱小脸白了,嗓子也破了,“蛇?!”
“对呀。”林早捏捏他的小脸蛋,“可能会有噢,万一你踩到蛇尾巴,蛇跳起来咬你怎么办?万一不小心踩到蛇蛋,蛇妈妈也咬你怎么办?”
林小饱更害怕了,躲在爸爸身后,瑟瑟发抖。
“等爸爸和大爸爸清理完了,你再去里面跑。”
“嗯嗯。”林小饱紧紧抱住爸爸的腿,用力点头。
爸爸保护他!
觉着时间差不多了,林早转过头,看向傅骋。
“骋哥,五分钟了,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话还没完,傅骋扛着镐头,砍倒最后一片杂草,回头看向他。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傅骋沾着汗珠的头发和手臂上,折射出不一样的光。
而他的身后,是一大片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花坛。
傅骋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早?”
怎么了?小早和小饱站累了吗?要休息吗?
正好他差不多干完了,护送他们回家去。
林早不敢相信,眼睛睁得圆圆的,朝他竖起大拇指。
“骋哥,不愧是你,老式糙汉。”
第70章
“骋哥,加油!”
“大爸爸,加油!”
“汪汪汪,汪汪!”
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一家三口辛勤劳作,挥汗如雨。
其实主要是傅骋在流汗。
傅骋上身穿着破烂风工字背心,下身穿着硬邦邦工装短裤,脚踩无花纹平底人字拖,双手扛着铁镐,就站在花坛里。
铁镐被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
镐头砸在硬到板结的土块上,砸出好几道裂缝。
再握着光滑的手柄,往回一拽,翻起泥块,露出藏在底下、过分发达的杂草根系。
就这样,一点一点地砸,一点一点地翻。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傅骋身上。
照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照在他结实强壮的手臂肌肉上。
傅骋每挥一下镐头,硬邦邦的肌肉就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