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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在咖啡店门口还做了什么?”
隔着恐龙头,刻意放得很冰冷的声音有些发闷,金煦的目光落在那恐龙的绿色脑袋上,塑胶的深绿色纹路看上去非常真实,但也仅仅只是遮到了他的脖颈上方一截,下面的半个脖子在深绿色的映衬下越发纤秀白嫩,他想了想,道:“做了什么?”
何毓秀砰地一下砸他头上,金煦顺势被砸入了被子里,嘟囔道:“什么也没做……”
似乎意识到何毓秀还在生气,他又仰起脸来,轻声说:“你可以卡我账单,以后每一笔都需要你同意才能支付,反正我现在用的是你的副卡……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乱花钱了。”
何毓秀思考。
恐龙脑袋跟他好配。
金煦怔怔望着,那丑陋的脑袋下面,浅色衬衫半掩的锁骨,细细的腰长长的腿,还有套着卡通兽爪的漂亮手腕。
“哥哥?”
何毓秀感觉他的提议不错,本来他就不想跟金煦用一张卡,只要金煦以后用他的副卡,花一笔他就卡一笔,时间久了,不怕他不换卡。
心情好了点,语气还是很冷,“干嘛?”
“你现在这样子真吓人。”
何毓秀眨眼,立刻朝他靠近了点,金煦眼神迷离,身体却故意往后面缩了缩。
何毓秀哼笑,道:“怎么,把你吓阳痿了?”
金煦不说话,何毓秀已经来到床边,顺手拍了拍枕头上的灰尘,直接躺上去,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一个可怕的绿脑袋,道:“金煦,你以后要是再控制不住你自己的激素的话,这只恐龙就会天天睡在你身边,就像现在这样,知道了吗?”
金煦盯着那个恐龙看。
他当然看不到何毓秀藏在恐龙头套里面的脑袋,但他却忽然拥有了扑上去的冲动。
他克制了一下呼吸,再次道:“真的很吓人。”
“吓人啊?”何毓秀扭过恐龙头,这样躺着导致头套有点移位,他已经无法从恐龙眼睛里面看到金煦了,金煦的目光则穿过那双孔洞,看到了他的额头。
他一点点凑过去,何毓秀还在冷哼:“以后再敢对我起反应,我有的是法子对你,知道了吗?”
金煦缓缓伸手,轻轻将压在他胸口的被子拉开,一边低声下气地说:“知道了。”
何毓秀呼出一口气,刚才打他废了好大的劲儿,他短暂休息了一下。
金煦一边跟恐龙脑袋对视,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开了他领口的纽扣,锁骨下方的皮肤也暴露了出来。
他喉头一阵剧烈的滚动,表情被一瞬间的兴奋刺激的有些扭曲,却又被强行克制住面部肌肉的抖动,这让他的神情看上去像是在笑。
何毓秀身上出了些细密的汗珠,即便领口被轻轻掀开,也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冷空气的侵蚀,皮肤的敏感度在汗液的包裹下下降了很多。
何毓秀在头罩里面打了个哈欠,金煦手指微微收缩,道:“你要不,回你房间去?”
“?”何毓秀没想到他居然会撵自己,也是,谁在发情期看到恐龙头不会阳痿啊?他又扶了扶脑袋,故意朝金煦转过去,身体侧过来,胸前被解开的领口被挤出更大的开缝,更多的皮肤从开缝间露了出来。
“就不走,我不光不走,晚上还要戴着这个跟你睡,我看能不能治好你这个性腺轴。”
金煦一下子露出笑容,道:“那我肯定会做噩梦的。”
第32章
最终还是杜浔主动联系了宋即安。
正在酒吧里面来回不断走着,口中念着绝不能丧失主动权的宋即安匆匆回到手工台,盯着上面的备注三秒之后,才冷笑一声,接通电话。
“哈哈。”杜浔说:“问你个问题呗?”
“你不是不告诉我吗?”
“问完再告诉你嘛。”
宋即安想了想,道:“说说看。”
杜浔似乎也斟酌着语言:“你觉得金子,还有秀……”
宋即安心头狂跳了起来。
“他俩是不是有啥啊?”
宋即安冷静道:“能有啥?”
“就,这种话,没证据,咱也不能乱说哈……”杜浔虽然爱八卦,并且天生拥有狗仔嗅觉,但是大是大非还是分得清的:“你觉得,他俩像兄弟吗?”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网?址?f?a?布?页???????????n???????2????.??????
“首先啊。”杜浔一本正经地道:“秀跟金子他俩不是亲生的,其次呢,秀的收养备案也在何姨那边,我了解过哈,金叔跟何姨压根不在一个户口本,……秀落户在何姨那边呢,他俩在法律上甚至也不构成兄弟关系,主要是因为当时何姨和金叔不是刚生了金煦么?不符合收养条件,所以只能记名……”
“……”宋即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手上却已经开始疯狂盘串:“你什么意思啊?”
“就我在想啊……跟你说了别说出去啊。”杜浔其实也有点犹豫:“就是,你说按照金煦的逻辑,他俩血缘上没关系,那,法律上呢,也没关系,但是呢,秀在妈妈那边,他在爸爸这边,然后妈妈嫁给了爸爸,爸爸娶了妈妈……”
最后一句,杜浔没说出来,宋即安的手指在串上已经盘出了残影,半天才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哎。”杜浔恨铁不成钢,“你要是在古代铁定是个未开化的愚民!金煦不是总说他们不是兄弟吗?前段时间我说秀谈恋爱了,他还突然跟我说什么他准备明年春天结婚,秀谈恋爱跟他结婚有什么关系啊?!还有啊,金叔何姨不在一个户口本他主动跟我讲的!你说他说这些干嘛?你就没品出点什么?!”
“……”宋即安说:“品出啥啊?”
“……你气死我了!!”杜浔似乎在那边跺起了脚,显然憋得很难受,“你简直就是一块朽木!疙瘩脑袋!没用的东西!我要去找楚千钧去!”
“你不会要说他俩是一对吧?”
“……”话筒里面一下子安静了下去,杜浔的心虚一阵一阵的往外冒:“怎,怎么可能呢。”
宋即安木然:“是吧。”
“谁会喜欢笑面虎啊?”
“谁会喜欢死人机呢?”
“……”
两人不约而同地挂断了电话。
何毓秀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不得不紧急摘掉头套,并快速去把吃灰的兽爪手套放到了洗衣篮,交给楼下的保姆。
这些东西都是他在二楼的儿童房里面扒拉出来的,主要是因为金煦居然发展到了看到他的脸就能反应,他不干活,家里也没没有其他什么厚手套可以隔离跟对方的亲密接触。
何毓秀离开房间之后,金煦又笑了一阵,他滑入被子里,被酒气熏得越发昏昏欲睡。
恍惚了一阵,又拿出了手机,手指细细抚摸过被何毓秀触碰过的地方,将一分钟后,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