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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吗,其实女主和女配闹成这样,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薛将军吗?别说女配和女主了,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妹,如果家中父母偏心到这么极端的地步,也有很大的几率会家宅不宁,子女不和的。”

“薛修德算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将军,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好父亲。如果作为被他保护的平民百姓我肯定说不出他的不好,但我不愿意有他这样一个父亲。”

“行了行了楼上,别洗了,那女配仗着薛家的势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时,怎么没有站出来与薛家决裂?又当又立”

“?她怎么决裂,这是古代啊,而且这么些年,薛修德可从来没有给她过任何铺子田地,府上她能支配的银钱和一切开销不都是她生母和离时留下来的嫁妆?反倒是薛府的开销也一直都是她拿嫁妆填补。”

“......其实我也一直不喜欢薛修德,他是对女主很好,可女配不是他的女儿吗?拼命剥削女配宠女主,实在太厚此薄彼,太虚浮了这个人设。”

“现在不应该关注一下,我觉得女配这下是真的要彻底黑化了。”

系统:【虽然还有很多厌恶[薛溶月]的声音,但是对比之前已经好上太多了,阅读者喜爱值已经节节攀登至62。】

【请宿主继续努力,阅读者喜爱值达到90时,或许就可以扭转宿主的命运了。】

继续努力?

薛溶月扯了扯嘴角,苍白无色的唇勾出一道紧绷的冷笑。

她神色漠然地望向小窗上方那一轮明月,心如一滩干涸的枯水,再也翻不起丝毫的波澜。

净奴死了,她唯一牵挂的人死了,她即便费尽千辛万苦更改了命运又能如何?

她好累,她不想再挣扎了。

如果活着的代价如此之大,如果好好活着对她来说注定是一种奢望,那她认命了。

只是这时的她也没有想到,突如其来的变故会来的这样快。

不知命运是否终于肯怜惜她,为她吹开眼前重重叠叠的迷雾同时,不仅给她指向了一条生路,还有......

规则。

原著世界真实的运行规则。]

马车行驶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山路石子多,不可避免颠簸。

在一道马匹嘶鸣声中,马车颠簸两下后忽而停下,眉心蹙紧,薛溶月心事重重地合上原著册子,心口难掩波澜,狠狠跳了两下。

外头,净奴的声音传来:“娘子,前方有人拦路。”

等了半晌,始终没能听到薛溶月的回话,净奴不禁又喊了几声:“娘子、娘子——”

最后一声,她猛地拔高音调,薛溶月骤然回神,神色恍惚地揉了揉眉心:“是何人在拦路?”

不待骆震将女子提上前来,女子听到薛溶月的声音,浑身一抖,忽而激动地喊道:“薛娘子,薛娘子,求你救救我家娘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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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在系统截取的原著弹幕中,如果你也可以参与其中讨论这部分剧情,发表你的感想,你会发——

[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明天晚上还是10点22分更新

第57章 诡异之处

长夜无边,阴云密布,皆千钧重负般压在青衡山上,悠长不绝的夜风奔腾而下,疯狂摇晃着密密丛丛的枝桠,在尖锐的喧嚣间,颇有一股风雨欲来的危压。

女子的声音陡然响起,凄厉而痛苦,混在汹涌长风下,将薛溶月彻底从恍惚中惊回神来。

纵使女子的声音因颤抖沙哑而变了腔调,薛溶月却依旧在第一时间敏锐察觉出这道声音的熟悉,她眉心瞬间蹙起,一把掀开帷裳,快步而下。

“观鹤,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此狼狈,你家娘子呢!?”

起风了。

净奴担心夜风寒凉,连忙自马车上取了一件披风罩在薛溶月身上,闻言也不由为之一惊:“是郑娘子身边的丫鬟观鹤?”

夜色浓重,女子身上披着斗篷低着头,净奴并没有瞧仔细被骆震拦下的人影,如今走近一瞧,那张苍白狼狈的小脸,可不正是观鹤。

观鹤双眼噙泪,往日白皙光滑的小脸如今风尘仆仆,眉眼下平白多了几道血痕,左腿似是被人砍伤了,难以支撑躯体,若非扶着身旁的柏树,人早已歪倒在地。

薛溶月一颗心不由往下沉了又沉。

与净奴一同将观鹤搀扶上马车,马车内燃起的明亮烛火消退几分寒意。

观鹤看向薛溶月,浑身的惊忧警惕终于卸下,她泪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薛娘子,求求您快救救我家娘子吧!她、她被山匪给掳走了!”

净奴心中一惊,赶紧将人搀扶起来,薛溶月面色凝重,眉眼含冷,催促道:“山匪?哪里的山匪,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快细细说来。”

观鹤止不住的哽咽:“我与娘子不日前打道回长安,经过岑洲临县时,一伙山匪忽而拦住了去路,不仅谋财,他们杀光了家丁,还对我与娘子穷追不舍。”

“我与娘子二人根本跑不过他们的马匹,途中我不甚跌落悬崖,醒来时人在农户家中,而娘子、娘子......我醒来后就四处打听,终于买通了一位山匪,能与娘子互通消息。”

捧着净奴递来的热茶,观鹤身子颤抖,痛苦难言:“娘子就是被他们掳走关押了起来,我本想回到娘子外祖家中求助,可是临行前,娘子、娘子与外祖家中决裂,他们此次召娘子回去探亲,竟是为了逼着娘子去嫁给年过四十的上州刺史为继室!”

“娘子不愿,带我跑了出来,万万没有想到又遇到了这等事......”

“娘子传信说,若是求助外祖家,他们一定会用此事作为胁迫,娘子纵死不愿。可长安家中,薛娘子也知府上继室夫人当家作主,如何肯怜惜娘子的死活。”

观鹤哀求地看着薛溶月:“娘子命我寻薛娘子,还请薛娘子想想办法,出手相助,救我家娘子一命!”

净奴听得瞋目结舌:“这、这岂不是荒唐......如此生命攸关的大事,怎可只托付给我家娘子,我家娘子又如何能从土匪窝中救出郑娘子?”

观鹤再次跪下,泪眼婆娑:“我知这般是强人所难,但若是报官,娘子可是被山匪给掳走的,名节如同一座大山压来,娘子便只有自缢这一条死路可走。”

若说薛家是虎狼窝,那郑家便是蛇穴。

郑舒曼生母早逝,继室夫人是与郑母斗了许多年的侧室,她被扶正后,郑舒曼在府上的处境可想而知,若非外祖家还有些分量在,恐怕便要被磋磨死了。

而郑舒曼的父亲郑侍郎更是难以言喻。他极其看重名声,早年甚至因此打杀过府上名节有失的丫鬟,偏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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