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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力比谢乔原世界的摔跤、相扑还精彩,看得人热血沸腾,血脉喷张,谢乔甚至情不自禁地喊出“加油”“牛逼”“卧槽”“我的神”“我们ifen很有面子”等字眼,引得旁人纳闷不已。
角力比试,梁汾拔得头筹,羌人不得不服。
至于射术,谢乔阵营里没有太拔群的,她麾下的普通弓骑兵和弓手,能射,但不算准。为了保证百分之百赢下来,谢乔决定从勺夏部族中间请外援,因为羌人将她和匈奴人视为一体的。
谢乔一问,极支辽非常骄傲地将毋格推了出来,并担保道:“我大姊天下无敌,不赢,我一口气把这十个馒头全吃了!” w?a?n?g?址?发?B?u?Y?e??????????ē?n?Ⅱ????????????????
毋格:“……”
标靶放置在百米之外,射术角逐开始。
羌人派出了一位年轻的男子,他身材干练,长了一双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毫不费力地拉开长弓。
毋格走上前,风吹动她发根的绒毛,张开双臂,从容地拉开弓弦,拉到唇边面颊,弦与弓柄咯吱作响。视线如针,向前刺去。
两人先后放箭,箭矢飞越漂亮的弧度,同时射在了标靶的中间。但毋格射出的箭更准,无线趋近于同心圆的圆点。
连射五箭,弹无虚发,百发百中。羌人连连惊呼,瞳孔地震。围观的匈奴牧民以及关内军户欢呼雀跃,叫好喝彩不断。
毋格仿佛抽身事外一般,眼神冷酷,脸上
没有半点表情,脸部唯一的动作是弓弦带动的脸颊肌肉抖动。
第二局,毋格胜出。
最后比骑术,由谢乔本人亲自出马,三局两胜其实已经赢了,但最后这个项目,谢乔要亲自出马,彻底使羌人没话说。
谢乔当然不打不准备之仗,早先几天,她的技能[马术]已经从两级升到了三级,无敌好吗。
骑术的比试内容是障碍赛:参赛双方需骑马穿越重重障碍,包括中途骑行中射中标靶,随后在五里外的点位上,不下马的状态下,仅靠腰力拿到地上的短枝,再折返回来,先返回终点者优胜。
谢乔翻身上马,目光自信坚定,驱马而出。
面对第一道沟壑,她猛拉缰绳,使骏马纵身腾空跃起,矫健地飞过石碓,而后潇洒落地。
马蹄一落地,就是大雪纷飞的大年。
冥水河口的据点里,军户的各个院落里呈现出年的喜气氛围,好些军户还将在榆安官学念书的孩子接过来一起团聚过大年。
几个月前,在河口外侧的长城根下,谢乔设下了一座集市。
在这座集市上,城外的牧民和城内的军户可以自由进行物资交换。以粮换肉,以布匹换兽皮和兽毛,至于交易的数目,大家商量着来,没有统一的标准,力求一个你情我愿。
集市一直开放,不限时间,不收商税。在这样日常的交流沟通中,汉人和匈奴人,友善的双方之间,关系渐渐融洽和睦。
这其中还有一个小插曲,通过集市,一位牧民姑娘和军户小伙互相看对眼,有媒人做媒,两家欢喜,于是选在大年三十这一天成亲,喜上加喜。
这算是两个族群之间的第一次通婚,谢乔决定要大操大办,起一个表率作用。象征着城内城外亲如一家,边境永固,长久安宁。
谢乔做主,在长城外匈奴的营寨里大兴宴席。因为长城内军户的据点是一户一户的屋舍,摆不开如此大席。
她从榆安城的食肆请来了大厨刘蕙等人,军户各家会做饭的也一起帮忙,热热闹闹地操办起来。过大年吃饺子,是去年刚刚兴起的习俗,这种食物自刚刚在榆安出现就广受好评,后续又风靡到龙勒城。所以这顿宴席的主食谢乔定为饺子,刚好也符合年的氛围。
其余的菜和酒都是谢乔包办,她拿出了通过[高级神奇土壤]新种出来的新鲜蔬菜,甚至还拿出了压箱底的熏腊肉、熏兔肉、广味香肠、松花蛋等等。
但毋格更是局气,直接杀羊杀牛,加入豪华大套餐。
这是一顿城外勺夏部族和城内军户的大联欢,桌上菜肴琳琅满目,饺子一盘接一盘上桌,旁边的炭火烤着刺啦冒油的羊肉串、牛肉串,人人吃得油光满脸,脸上幸福的笑颜绽放。
谢乔饱嗝连连,头一回吃肉串可以吃得这么肆无忌惮,光吃肉就能吃饱。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上不了许多调料,不过也好,保留了肉原本的醇香。
总而言之,她这一年是腾飞的一年,去年过年时,饭桌上还只是非常单调的骆驼肉陷饺子,到今年却已是应有尽有,直吃到腻。
极支辽抚着自己业已圆滚滚的肚皮,意犹未尽。
谢乔刚刚教了他一个新的吃法,那就是将肉串的肉放在面饼里,再加上几片青菜,蘸上酱,最后全部裹在一起开啃。肉有青菜解腻,面的清香与酱汁结合,一个字,绝!
谢乔饮了好些酒,她自己酿的酒,度数不高,她索性当饮料来解渴解腻。结果一不留神喝多了,酒劲还是上头了,脸上一片灼热。她起身想出去透透气。
恰好毋格走出来,与她相与同行。红温状态下,迎面吹来的寒风清爽怡人。
“未来如何打算?”毋格视线看向别处,不经意地问。
未来想做的事就太多了。谢乔借着酒劲说:“干些大事。”
毋格看向她,神色严肃,“可是要称霸天下?”
“你如何知道的?”谢乔纳闷。酒一下子醒了三分,倒并不隐瞒什么。
“我能看得出来,你志向高远,并非等闲之辈。这段时日以来,你招兵买马,训练部曲,又大肆采掘铁矿,铸造兵器:这不难猜到的。”
谢乔默认了。
毋格忽然朝向她行礼,面露请求之色,“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成全。我弟极支辽,未来几年可跟在你帐前,听你调用。他虽性子软弱,却颇有武力,你一定用得上。”
“这是为何?”谢乔更纳闷了。
毋格转过身,望着面前偌大的营寨,感慨地说:“我族迁徙于此,在这边过于安宁了。这里适宜牧民安居繁衍,却不宜部族首领建功立业,会使他滋生好逸恶劳、不思进取的心思。就如你们汉人所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族与单于的关系已不可能弥合,终有一日,我们会回到漠北故土,直面王庭。我希望那一天,他会成为草原上真正的王。”
闻言,谢乔了然地点点头,充分理解了她用意,应下来,“好,我答应你。”
由此,谢乔也能彻底对关外匈奴人放下戒心,他们将首领放在她这边,好比是主动献上人质,意味着永不入境。虽然毋格的本意肯定并非如此。
……
过了年关,天气放暖,雪融花开。
谢乔在全面发展基建、疯狂种田、操练兵卒的同时,一天一天数着日子,等待着记忆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