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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拼夕夕”,但内容却无比实用。她毫不犹豫,用意念戳了【观看广告】。
一阵极其洗脑的循环播放后,广告消失,【背包】格子里凭空多出了两个道具图标。她赶紧取出来,正是广告里说的口罩和几件看起来更专业的白色隔离衣。
她立刻拿着这些“天降神物”去找张仲景。
“张先生,诸位医工,请暂停片刻。”谢乔捧着口罩,“此物名为‘口罩’,比醋巾更能阻隔疫气,还请诸位戴上。”
张仲景停下问诊,接过一个口罩,仔细翻看。旁边的几位医工也好奇地围拢过来,拿起这轻飘飘、结构古怪的白色玩意儿。
“这……纸片做的?”一位医工捏了捏,“戴在脸上,如何呼吸?”
“谢中尉,此物真能隔绝疫气?”另一位医徒将信将疑,甚至还凑近闻了闻。
“诸位试试便知。”谢乔拿起一个,示范着戴好,将金属条按紧鼻梁,“它内有特殊夹层,透气且能有效过滤。疫气多由口鼻吸入,此物可大大降低染疫之风险。”
张仲景眼神锐利,他没多问原理,只是学着谢乔的样子戴好,感受了一下呼吸,微微点头:“确比湿布透气,且覆盖更密实。多谢中尉。”
有了张机带头,其他医工纷纷效仿。有人戴反了,有人把挂耳绳缠在了手指上,引来一阵小小的忙乱和低笑,冲淡了些许沉重的气氛。戴好后,众人顿觉安心不少。
然而,医疗防护稍解,新的危机已迫在眉睫。封城隔断了疫病蔓延,也断绝了物资流通。睢阳城内的粮食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消耗。
中尉丞周密拿着账簿,脸色比病患好不了多少,匆匆找到谢乔:“中尉,城中存粮告急,按目前消耗,最多……最多还能支撑四日!再不想办法,百姓就要挨饿了!”
谢乔接过账簿,数字触目惊心。济疫坊每日消耗大量米粥药汤,城中百姓闭门不出,坐吃山空,消耗更是巨大。
“军粮还剩多少?”她沉声问。
周密声音发涩:“三百石。这是我们最后的储备,轻易动不得……”
“先拨一百石出来,熬粥施给百姓,优先保证老弱妇孺和济疫坊。”谢乔没有丝毫犹豫。
旁边的司马于融皱眉:“中尉三思。军粮乃守城之本,若有不测……”
“人若饿死,城守住了又有何用?”谢乔打断他,“眼下稳住民心,共渡难关才是根本。而且,”她顿了顿,“粮食的事,我再想想办法。”
正说着,街口传来一阵喧哗,随即是整齐的甲士开道声。梁王刘弥的仪仗竟出现了,比谢乔预想的还要快。刘弥身着亲王常服,虽不如朝服华丽,却也气度俨然,他身后跟着一长串吱呀作响的牛车,车上赫然是满载的粮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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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中尉!”刘弥人未至,声先到,他大步流星走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和决断,“孤听闻城中缺粮,寝食难安!特将王宫存粮悉数捐出,与全城军民共克时艰!”
谢乔心中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拱手行礼:“大王深明大义,乔代阖城百姓,谢过大王!”
刘弥扶起她,朗声道:“国难当头,何分彼此?孤身为梁王,食民之禄,自当与民分忧!来人,将粮食卸下,交由中尉府统一调配!”
他这番姿态做得十足,效果也是立竿见影。
跟在梁王身后的几位梁国官吏见状,也纷纷“慷慨解囊”。属官互相看了看,也咬牙凑出了一些粮食。
更让谢乔意外的是,西市最大的米商赵掌柜,带着几个同行气喘吁吁地跑来,对着谢乔和刘弥一揖到底:“大王!谢中尉!我等商户,世代居于睢阳,岂能坐视家园遭难?我等愿献出家中存粮,与全城共渡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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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捐粮的呼声此起彼伏。
谢乔看着眼前景象,心中一块大石彻底落了地。她扬声道:“好!有大王与诸位义士相助,官民同心,何愁疫病不除?睢阳,定能渡过此劫!”
城隍庙前,施粥的大锅重新热气腾腾,米粥虽稀,却暖了人心。排隊的百姓脸上虽仍有愁容,眼中却重新燃起了希望。
刘弥走到谢乔身边,压低声音:“昭奕,封城实乃不得已,却也是唯一之法。。”
谢乔点头,望着远处济疫坊的方向,目光沉静而坚定:“医有良医,民有食粮,军民一心,此战必胜。”
睢阳城的济疫坊内,浓郁的药味几乎要呛得人喘不过气,却也压不住那丝丝缕缕透出来的活气。几张歪斜的旧木桌旁,围坐着几个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百姓,脸色还是蜡黄,眼神却不再是死灰一片。他们压低了嗓门,话头转来转去,最后总要落到那位谢中尉身上。
“咳咳……”一个面色黝黑、脖子上还贴着膏药的中年汉子清了清嗓子,声音嘶哑,“要我说,没谢中尉,咱们这睢阳城……啧,不敢想,不敢想。”
旁边一个裹着旧头巾的年轻人立刻点头,眼睛瞪得溜圆:“可不是!刚说要封城那会儿,城里骂她的人还少?我当时也嘀咕,这不是把咱们都困死吗?现在想想,后脖颈子都发凉!要不是她硬顶着把城门关了,这瘟病传出去,外头死的怕是更多,咱们城里头也落不着好!”
“封城是急救,开仓放粮才是真活命。”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慢慢抚着稀疏的胡须,声音不高却沉稳,“老头子活了快七十年,刮地皮的官见过,不拿咱们当人的官也见过,可像谢中尉这样,真把咱们的命当命,还自己掏腰包、搬粮食出来的,真是头一遭。”他顿了顿,看向旁边一个妇人,“你听说了没?隔壁老王家那小子,前几天烧得糊涂了,夜里闹着要水喝,巡夜的兵士听见了,愣是把自己的水囊匀了半袋给他
。说是中尉下了死命令,济疫坊里的人,能救一个是一个,不能亏待了。”
那妇人忙点头,压低声音补充:“何止这个!我听我家那口子在外头帮着运东西时听来的闲话,说谢中尉为了让那些铁公鸡一样的大户出粮,那真是……手段多了去了!不光是挨家挨户登门‘请’,听说对着梁王府那位,也是不卑不亢,几句话就把梁王‘请’得心甘情愿,捐了那么多粮!还有她弄来的那个叫‘口罩’的白布片片,”她指了指自己脸上戴着的,“刚戴上是憋得慌,可你们瞧瞧,戴上之后,这坊里的郎中、帮工,倒下的确实少了!这法子,神了!更别说请来了张神医,这都是救命的大恩啊!”
“对对,那口罩,刚开始我还嫌勒得慌,偷偷扯下来过,结果被巡查的军爷逮住,好一顿训斥,说中尉讲了,这玩意儿是保命的!”有人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耳朵。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感激的话说不完。先前说话的年轻人又迟疑道:“不过……我也听说了,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