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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大臣、宗亲眼中,天子年幼,天下震荡,圣人天降,正是天子身边的定海神针。

他们看到的圣人,不是一个野心家,而是一个真正为国为民光风霁月的贤者。

随着朝会重组,政令和秩序逐渐恢复,睢阳,这座巨城,人望空前。

因为睢阳的城墙之前在拓展时,内部预留了足够空间,谢均利用子系统功能在空地上规划新的街道,大规模建造屋舍,确保城中百姓,人人都能有住的地方,免受流离之苦。

睢阳的东市,繁华似锦,四方货物汇聚,珍奇异宝琳琅满目,商贾往来,络绎不绝。

而在文化教育方面,谢均除了是朝堂的首臣,也是草堂的首师。

草堂,是圣人降临之地,此时更是天下学子心目中的圣地。谢均与荀爽、郑玄、公孙延等大儒,于草堂讲学,培育着一届又一届的优秀学子。

梁园文会雅集未有断绝,吸引着天下学子慕名而来。他们吟诗作赋,辩论学问,激扬文字,指点江山。

以在梁园的诗壁留下作品,为天下学子的毕生追求。

朝廷安定,政通人和,政令和秩序,以睢阳为中心,开始向外辐射。

由于朝廷安定,徐州刺史陶谦、北海相孔融、琅邪国相阴德、东海国相刘馗、彭城国相汲廉、沛相袁忠等人,开始向睢阳派来使者,呈上各自的表文,纳贡称臣,表示愿意听从朝廷号令。

当然,繁华之下,仍有暗流涌动。

南边袁术派来间谍,这些人混迹在商贾、工匠之中,试图刺探情报,制造混乱。

北边,曹操的细作也不断潜入,企图离间君臣,动摇民心。

但谢均早有防备,他早于睢阳城中建立了严密的情报网络,线人遍布各行各业,消息灵通。那些间谍细作往往刚一露头就被抓获,根本无法打入内部。

梁国初步稳定下来,谢均完全应付得过来,谢乔随即召回了梁汾、阎忠、毛玠等人。毕竟比起朝堂上的人才济济,她更缺人才。

同时,谢乔根据原世界的记忆,给了谢均一份汉末三国人才大名单,文武皆有。名单上详细列出了每个人的姓名、籍贯、特长,以及目前可能的所在地。

谢均按图索骥,派人带着厚礼和诚意,奔赴天下四方,只为寻访贤才,为国选士。

对于那些年纪尚小的未来巨星,策略是迁徙培养,迁入睢阳。

比如只有十二岁的少年诸葛亮,其父诸葛珪早逝,他与叔父诸葛玄相依为命,生活颇为清苦。太师使者找到他们,许以高官厚禄,将诸葛玄请入朝中任职,顺理成章地将聪慧过人的诸葛亮安置在草堂,与其他少年才俊一同学习。

此时的丞相,与天子刘协同龄,入学草堂后,作为同窗,皆是圣人的学生。

还有十岁的陆逊,也被从江东寻来,一同在草堂受教。

这些未来的英杰,此时都在圣人门下,彼此之间,浑然不知,在另一个时空,对方日后将扮演何等重要角色,甚至成为生死之敌。

对于那些已经崭露头角、在其他势力任职的人才,谢均的策略則是以德感之,以利诱之。太师使者带着丰厚的礼物和真诚的邀请,四处游说。

有些人被打动,欣然前来。比如原本在袁绍麾下的田丰,因不满袁绍刚愎自用,听闻圣人贤德,便辞官前来投奔。

有些人犹豫不决,观望等待。

还有些人忠于旧主,婉言谢绝。

但无论如何,睢阳求贤若渴的名声已经传遍天下。

而让谢乔颇感意外的,在梁国的官场上,她早些年在睢阳提拔的一些故吏,不知道谢均将她逐出睢阳,是他们二人唱的一出苦肉计的,竟然生出“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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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阳城,秋夜微凉,一处僻静的官邸后院。

酒过三巡,菜已半凉。

十几位官吏围坐一席,他们都是谢乔当年在睢阳时,从行伍、从市井、从寒门中一手提拔起来的故吏。

如今在谢均治下,虽也各司其职,官位稳固,俸禄优厚,但心底深处,却总萦绕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怅惘与憋闷。

“唉,如今太师虽然仁德,朝堂安稳,万民归心,这本是天大的好事。但余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户曹的一位中年官吏李谦叹息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中满是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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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什么?李兄,你说少了什么!”另一位年轻些的年轻郎官王越激动地说,眼中闪烁着怀念的光芒,“少了当年大司马的那股锐气!大司马敢把天捅个窟窿,再亲手补上!大司马革故鼎新,不以资历,只看才干。我等能有今日,全赖大司马知遇之恩!”

“不错,”另一人,曾在军中担任过军候的张武也感慨附和,“大司马,乃是真正奇女子。她起于微末,于黄巾乱中立下不世之功,更是身向虎穴,诛杀国贼董卓,此等胆魄,

胜过天下须眉儿郎!真英雄也!”

他们口中的大司马,正是被太师逐出睢阳,贬去西凉的谢乔。

她人虽已不在睢阳,但她留下的烙印,如同烈火灼过草原,即便春风吹又生,即使标簽从中作梗,那深刻的痕迹也断然无法抹去。

“可是,”席间,一个声音怯怯地响起,“大司马草菅人命,杀伐太重……”

“你懂个屁!”王越闻言勃然大怒,激动地拍桌而起,“那叫杀伐果断!乱世用重典,否则何以立军?何以平乱?若是人人都优柔寡断,天下何时能定?”

说话那人被他吼得面红耳赤,噤若寒蝉,不敢再言。

众人纷纷点头,气氛一时热烈起来。

他们怀念的,正是谢乔身上那股不容置疑的权威,那种以结果为导向、摧枯拉朽的执行力。

在太师的“文治”之下,一切都显得那么正确,那么温和,却也那么……缓慢。

一项政令的推行,需要经过满朝文武的反复商议,需要引经据典,需要照顾各方情绪。

对于他们这些习惯了雷厉风行、渴望建功立业的实干派而言,这种温吞的节奏无疑是一种煎熬。

“在下听闻,大司马被逐出睢阳后,并未消沉,回了老家凉州兴兵,重整旗鼓。”有人压低声音说。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当真?”

“陇西苦寒,羌人环伺,大司马竟能如此迅速站稳脚跟?”张武不敢置信地问道,他深知边郡的艰难。

“我早就说过,大司马乃人中龙凤,岂会甘于沉寂泥沼之中!”

李谦听着众人的议论,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放下:“若非家有八旬老母需要奉养,我真想立刻投奔凉州,再为大司马执鞭坠镫,效犬马之劳!”

“没错!与其在此蹉跎岁月,不如去西凉追随大司马,开疆拓土!”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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