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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子时的激动,却问曾丽:“你那貂皮大衣好买不,我不像你总是待在医院里,得要出去跑,你问问你哥就知道戈壁滩有多冷了,我也想要一件暖和的貂皮大衣。”
曾风举起稿子:“主任,这稿子送到申城吧,咱登到申城的报纸上,也好让我申城的朋友们看看我工作搞的怎么样。”
他抓了那么久,没想到政绩竟然是陈棉棉给的,这文章真不错,他想登到申城去。
但陈棉棉瞪眼睛:“说你笨你还不信,现官不如现管,要想事情能发酵,这文章只能登到《陇西日报》上,你有的是关系,通知一声,就让《申城日报》搞转载呗,首发很重要,也必须是《陇西日报》。”
西北两大发展重区,一个叫河西,一个叫陇西。
曾风政治觉悟还是很敏锐的:“发到陇西的报纸上,让那边的领导,笑话河西的领导?”
这就对了,魏摧云肯定得帮领导背锅,因为账本上没有签字。
但陈棉棉要以一个小小的,区革委会主任的能力,把事情挑到省里,让省领导关注。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家丑外扬,而且是扬给竞争对手。
曾风的裤裆都不疼了:“主任,谢谢你。”
曾丽拉着陈棉棉的手摩梭,也说:“那貂皮太丑了,反正我也不穿,送你算了。”
陈棉棉却说:“必须给钱,而且原价,不然我不要。”
她渐渐发现了,这个年代的官其实挺好当,所以她以后是要走仕途的。
她要享受,要奢侈,也会小小行贿,但绝对不能受贿,否则有了把柄,就不好当大官了。
对了,赵军是这样,本来是在旁听空军方面对于国军飞行员的审问。
但这天一早,他带的不是自己的警卫员,而是随便找了一个勤务兵,吃完早餐搞了一辆车,就直杀红旗农场了。
祁嘉礼不在红旗农场,所以他扑了个空,但之后司机开着车去了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陈棉棉正在试她的新大貂皮呢,穿着确实像头熊一样,但虽丑,可它暖和啊。
来找她的是马骥。
赵凌成是在发现老爷子不见了之后,立刻给基地打的电话,因为老爷子如果找不到祁嘉礼,那就让公安劝他回基地,正好见见妞妞,他也累坏了,在家里歇上一段时间,赵凌成是想让陈棉棉采买一些东西,布置小卧室的。
但马骥才跟陈棉棉交流着呢,泉城公安局来了电话,因为虽然他们也还没找到车,但可以确定车没去火车站。
而祁嘉礼本来该在钢厂捡煤球的,但据同伴说,来过一辆军车,然后他就撂下煤夹子,离开了。
不过他并没有坐军车,是步行离开的。
所以大概率是,俩死对头相互对视一眼,确认过眼神,要找个地方去吵架。
但倔犟如祁嘉礼,他甚至不会坐赵军的车,他是步行。
至于他们去了哪里,公安不知道,部队也不知道,赵凌成或许会知道,但他已经进审讯室了,还出不来。
马骥就有点头疼,接完电话又回来,找陈棉棉:“你说老军长他们能去哪儿?”
陈棉棉却说:“我应该能找到,但咱的火车啥情况下才可以临开?”
妞妞有大棉袄的,还是曾丽给买的,一裹上,再用她的貂皮一裹,倒也不冷。
陈棉棉也没想到事情会是突然发生的,想到一个地方,但她走不了,毕竟基地只有两班火车。
不过马骥却说:“你如果确定能找到人,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出基地。”
陈棉棉一思索:“公路已经通车了?”
从泉城到基地有公路的,但之前一直说没修好,不通车。
不过其实只要有紧急情况,哪怕公路有一截子不通,绕到戈壁滩上,一样能通行的。
既然陈棉棉说她能找到人,马骥得先打个申请,赶紧带她去找人。
但他开着吉普车回院子接人,却见裹的像只大熊一样的陈棉棉肚子鼓的厉害。
她抖了抖胸脯,露出两只圆圆的,亮晶晶的,星星一样的大眼睛。
马骥下意识就笑了:“妞妞呀。”
谁不喜欢眼睛大大的,睫毛颤颤的,皮肤白白,乖乖的小可爱呢。
但他皱眉头:“这么冷,孩子就不带了吧?”
那哪行呢,在今天,妞妞就是核武器,是俩老头的威慑品。
基地也有好车的,就比如马骥今天开的,苏式的指挥车,真奢侈啊,车里还有暖气呢。
妞妞耸屁屁扭脑袋,妈妈只好举起她,让她看窗外。
灰茫茫的窗外只有枯草和砂地,鹅卵石,它好大啊,大的仿佛没有边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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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秘书
汽车当然比火车快得多。
新公路一马平川, 马骥直接飙到了120码。
这个速度从基地走泉城,最多只需要40分钟。
马骥原来做过赵军的警卫员,对老爷子有感情,也是真心实意担心老爷子。
他说:“要不是上回嫂子你组织的下放活动, 祁政委都不会专门去探望祁嘉礼的, 因为他是罪大恶极的□□, 咱们老军长专门跑去找他, 万一被牵连了呢?”
又说:“而且祁嘉礼那个臭脾气,万一把老军长打出个三长两短呢?”
泉城并不大,但前后左右全是大片的, 荒无人烟的戈壁滩。
赵军和祁嘉礼之所以要躲起来会面, 也是因为他们的身份都太敏感。
赵军哪怕退休了,也还是空军的军事顾问,出行还有专列火车。
祁嘉礼通苏的问题太严重, 叫他没可能再翻身。
但说句难听的, 万一吵急了, 他把赵军打一顿或者打死。
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大不了被枪毙, 但空军方面如果没了赵军, 那叫重大损失。
……
已经能看到泉城的地标,钢厂的1号高炉了。
妞妞也已经是个大宝宝了, 视力很好的,她手指远方的高炉:“呜?”
那个黑黑的, 高高的是什么呀, 看着好新鲜的样子。
陈棉棉耐心教她:“那个叫,炼钢炉。”
妞妞似懂非懂,用婴语来表达:“呜, 呜呜!”
这段时间一直窝在家,院子都没去过,却突然就上了戈壁滩,孩子好兴奋的。
她两只小手巴着窗户耸屁屁,要妈妈肘着她站起来看外面。
但突然,疾驰中的车一个猛拐,妞妞的头碰上窗玻璃,咚的一声。
陈棉棉忙把她抱了回来,问:“碰疼啦?”
六个月的小婴儿,在家还没磕过碰过呢,果然是碰疼了,都撇嘴了。
但小手摸痛的地方,她没哭,只扬起头说:“呜!”
陈棉棉轻轻吻了一下:“这样?”
小婴儿嘛,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