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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会不会太自信了点?
其实是因为柳秘书的表现。
陈棉棉混过职场,懂得,柳秘书在搏赵凌成的好感。
就像职场上某些中年女性,会用宠溺,娇惯的方式来跟男下属搞好关系一样。
那也无可厚非,男人都喜欢小姑娘,女人哪能不爱小鲜肉。
尤其赵凌成唇红齿白还胸肌够大,恰是成熟女性们喜欢的那一款呢。
但不等她辩解,赵凌成再问:“你就没觉得她不太正常?”
妞妞觉得她爸才不正常,因为他双手环着她妈妈。
她抬起小jio丫,边吃奶,连使着吃奶的劲想把爸爸蹬走。
但妈妈抓回了她的脚,问她爸:“哪儿不正常了,你倒说给我听啊。”
赵凌成舔了舔唇,笑:“想知道,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
再弯腰,声哑:“这回肯定不一样。”
陈棉棉又不是天真小女孩儿,当然懂男人的暗示。
但她又怕妞妞听到,就扬起脖子,小声说:“没有那个。”
且不说他没有技术,这儿也不安全呀。
但她才说完,赵凌成拉桌子上的茶杯托盘,下面赫然是盒小雨伞。
陈棉棉有点不敢信:“柳秘书准备的,给咱俩?”
又说:“就因为她专门准备了这个,你觉得她不正常?”
菜就多练,赵凌成从不惧失败,柳秘书备小雨伞也没什么不正常。
秘书工作就是搞服务,就得面面俱到。
如果赵凌成只是个单纯的工科男,看到小雨伞,他会觉得柳秘书做得很好。
以后他出基层出差,需要秘书时,也会点名要她。
但可惜他天生多疑又敏感,看人,只会从最坏的角度去看,恶意揣测。
他所有的问题都是带着目的。
刚才看似在闲聊,其实是在找柳秘书的破绽。
他也已经找到了,跟媳妇儿故意卖关子,也是因为看到那盒小雨伞。
不过即便有小雨伞,他今天也不会那么做的。
招待所的床那么脏,就不是办事的地儿,他还是更喜欢家里。
妞妞虽然还用倔犟的小脚丫蹬着爸爸,但其实已经吃着奶,闭上眼睛了。
赵凌成指嘴唇,对妻子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分析给你听。”
陈棉棉闻言扬头,赵凌成也立刻闭上了眼睛。
追求快乐体验是人的本能。
上回她突然主动吻他,搞的赵凌成一片狼狈,但也念念不忘。
今天也只一个小小的要求,她再吻他一下就好。
但他闭眼半晌,没等到媳妇儿亲自己,却听她说:“柳秘书那去世的丈夫,本来青霉素不过敏,但突然一天却过敏了,你觉得那件事不正常,对不对?”
蓦的,赵凌成睁开了眼睛。
他媳妇儿正勾着唇笑呢:“被我猜中了吧,哈哈。”
就是青霉素过敏,听起来很正常,但赵凌成又觉得有蹊跷。
因为他那位优秀的军统特务母亲,林蕴女士,在四十年代就会用青霉素杀人了。
可陈棉棉到底怎么回事,她现在的知识面,确定是两年红专能有的?
赵凌成其实不会接吻,他只有人出娘胎时的,吃奶的本能。
见妻子笑的得意,他低头就叼上了她的唇。
他只会弄疼她,但疼了她就会求饶,他就想用疼吓唬她。
不过别看他会攻击,可他没技术,而今天他媳妇儿不但没躲避,喊疼。
反而,她挑出舌尖,蜿蜒着游进他唇齿,舌蕾相贴间,赵凌成浑身汗毛竖了起来。
他才发现好像还有更好玩的,他手掰上她的下巴,示意她继续。
可也是在这时,隔壁响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他爷爷醒了,听声音好像肺炎又严重了,但赵凌成依然不肯走。
他眼神里满是哀求,就一下,再亲一下。
但媳妇儿无情的推开了他:“爷爷肺都快咳出来了,你还不去?”
……
隔壁没有厕所,地上放着痰盂。
赵军咳了半天,先问:“妞妞没有发烧吧?”
再叹息:“我青霉素过敏,这肺炎就拖拖拉拉的,好不了。”
赵凌成替老爷子拍背顺气,没好气的说:“就算没有您,天也塌不下来。”
一意孤行擅自行事,他今天差点就没命了。
而且妞妞很可能会感染肺炎,她才六个月,要感染了怎么办?
老爷子翻身欲起,赵凌成又说:“快躺着吧,妞妞也正睡觉呢。”
赵军又躺了回去,笑着说:“你们养得不错,肉嘟嘟的,我也常在总空大院里看看别人家的孩子,但都不及咱的妞妞,白白嫩嫩,你们收拾的也真干净。”
赵凌成今天差点被老爷子吓死,心情不爽,就要故意刺刺老爷子。
他说:“妞妞用的香皂,一块就要两元百货票。”
肉嘟嘟是因为进口奶粉有营养,香喷喷是因为用最昂贵的香皂。
而那一切,跟赵军所崇尚的艰苦奋斗是相悖的。
按理老爷子听了就该心理不爽,并跟赵凌成斗嘴,一生气再拂袖回首都。
首都有姜霞老爹,干休所的医疗条件也更好,他的肺炎也就好了。
但不对,赵军向来反对奢侈浪费,可到妞妞就不是了。
他突然就不讲节约了,还一本正经的问:“我寄的钱还不够养孩子吗?”
下意识摸兜:“我有出差津贴,你也拿去?”
赵凌成挡了老爷子的手,改回正题:“你都看到了,祁嘉礼扛着铁锹的。”
再说:“如果他看到柳艳,你猜他会不会拍你一铁锹?”
赵军不言,只一味的咳嗽。
柳秘书去安排饭了。
因为赵军点名要吃酸菜烧的甜荞面棒棒。
钢厂大灶上的厨子不会做,但邱主任自告奋勇,说她会做。
但甜荞面厂里没货,得到乡下去找,还需要莜麦面,得到百货商店买。
柳秘书和邱主任坐着赵军的专车,去采买东西,做饭了。
赵军也知道,没了他们这帮老家伙,后辈自会顶上。
但要因为他们就能加速战争进程,打的够狠够漂亮,那就是值得的。
因为战争的目的从来不是斗,而是对敌人的长久威慑。
赵军也知道祁嘉礼会愤怒,会打他。
可并肩战斗多少年,他们是死对头,也是至亲战友。
祁嘉礼打了他是要后悔的,只要后悔了,他也就会跪下的。
被大孙子看穿,老爷子也不觉得有什么,只说:“我也就剩条命了。”
真要把他打死或者打成重伤,祁嘉礼就会后悔,也会乖乖去帮当权派。
而这个国家只要内部能拧成一股绳,就能战无不胜。
赵凌成依然气不顺,就得怼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