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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的。

而且是一条几乎没有拐弯的,笔直的公路,直插泉城。

雷鸣今天的审问没有什么意外的惊喜。

他代表的可是公安部,但黄蝶因为有黄秘书的暗示和纵容,就依然在对抗,狡辩,装苦卖惨。

审案子得走流程的,雷鸣还得去审曾风一回,看是不是他在搞破鞋。

因为曾司令做事特别干净,西北军区和公安部都没有从证物中提取到有效的证据。

现在就看曾风了,他爹的绿帽子,看他是不是非得戴到底。

雷鸣说好半路换着开,却一路呼噜打的山响,吵的赵凌成不说打盹,越开越精神。

但他本身也不困,因为在这一个月与毛子的交火中,西北军工向对岸的老蒋亮了一份近乎完美的作业。

成立不过六七年,但也就在这六七年中,大陆的地面炮火已经能碾压毛子了。

枕戈待旦,日以继夜。

改良的图纸就在赵凌成的脑子里,下回再打,下份作业还能更漂亮。

对了,据赵军老爷子说,湾岛那边,潜伏在老蒋身边的地下工作人员反馈来的消息,说是唐天佑一直在恳求他爹,让他驾驶目前最新款的,P2V-7电子侦察机再来一趟大陆。

它的航程足有五千公里,来趟西北也不算难事。

西北军工势如破竹,越来越强,现在老蒋唯一的希望就是核基地的坐标了。

他能拿得到,老美才会支持他。

唐天佑非常想来,可他老爹,唐军座迟迟不肯松口,应该是在寻觅时机。

而P2V-7属于第一代,携带电子对抗设备的侦察机。

电子对抗,也是老美独有的技术。

赵凌成有点遗憾,他很想轰下一架P2V-7,给妞妞做生日礼物的,但看来得明年了。

他们是下午两点从省城出发的,雷鸣一觉睡醒,吸口水:“到哪啦?”

皱眉看了片刻的窗外,再看赵凌成:“整整9个小时,你没停,一口气开到农场啦?”

陈棉棉提前拍过电报,所以赵凌成直奔农场。

他不是超速,而是飞速,这会儿才夜里11点,但他已经到达农场了。

不像拖拉机是个大臭屁虫,卡车也有声音,这种指挥车是新式发动机,声音小,也没惊动人。

当然,农场的劳改犯啊民兵的都很辛苦,夜里躺下,一般的动静惊不醒他们。

赵凌成撇下雷鸣,疾步匆匆,只找他媳妇儿。

他觉得,她要住在农场,应该就是住去年他们住过的那间房子,也是直奔那儿。

他也估计她和妞妞应该已经进入甜蜜的梦乡了。

他不会打扰他们的,让妻子知道他回来了,睡到他们身边就好。

但不对,屋子里点着蜡烛,还有隐隐的哭泣声,赵凌成顿时两目凶光,他媳妇在哭吗,为什么?

不过疾走几步,他听着不对啊,哭的是个男人,这房子换人住啦?

他都走到门口了,窗扇糊着纸又看不到,确定是个男人在哭,就准备去别的房子里找。

但立刻他听到一声男人的撒娇声:“主任,你难道是铁石心肠吗,我在哭啊,你难道不应该安慰我吗?”

接着是陈棉棉的声音:“你今天这幅怂样子,难道是我害的?”

又说:“闭嘴吧,你再哭,都要吵醒妞妞啦!”

赵凌成汗毛直竖,心说到底哪个狗男人,趁他不在,在他媳妇面前阴阳怪气,装哭搏可怜?

第62章 导弹

姜瑶也算美女, 但赵凌成并不喜欢。

或者说在陈棉棉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现在他也无法确定那是爱,还是他骨子里的堕落和贪婪之欲的驱使。

但他今早还在首都汇报工作,完了就和雷鸣直奔机场。

俩人挤在一架货运机上回省城, 又开了整整九个小时的车。

中途他也只喝了几口水, 尿都还憋着呢。

他脑海中全是媳妇儿柔软的身体和她说的那句, 她能让他快活。

荒凉贫瘠的大西北也因为陈棉棉, 他甚至有点喜欢它了。

在屋里哭的是曾风,他是什么人赵凌成最了解了。

原来跟条小公狗似的,整天围着姜瑶转。

但这都下放了他还不老实, 大半夜的哭给别人媳妇看, 他是何居心?

……

见窗下有竖着的锄头,赵凌成一把握上,就准备喊曾风出来。

他天天在媳妇面前装可怜, 曾风那点花花肠子他全懂。

他准备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决。

可他才要唤人, 却听陈棉棉阴阳怪气说:“其实吧, 我建议你最好找一辆车把自己撞成残废, 免得以后你妹夫下手太重, 万一把你弄死, 你可就得做孤魂野鬼了。”

曾风曾经可是申城一等小将,很会玩阴谋诡计的。

他止了哭声说:“主任, 这么说吧,就连赵总工都不干净, 男人要深扒就没一个干净的, 我爸要给我妹介绍谁,我就背后悄悄查那个人,捏他的把柄, 搞死他!”

什么叫连他都不干净,听壁角的赵凌成怒到竖眉。

屋里,陈棉棉刚把妞妞哄睡,放炕上。

她冷笑:“你可是流氓犯,农场都出不去,你查个屁。”

又无情嘲笑:“别的男人最多也就找个姐姐,你倒好,跟个阿姨耍流氓。”

曾风无奈替老爹顶缸,自首前找过姜瑶。

但才说了两句对方就赏了他一巴掌,还找来警卫把赶了出来。

半个月的农场生活又叫他委屈难过,此时四野无人,他也不怕别人听到。

他说:“主任你明明知道,我是代人受过的,我冤枉啊。”

赵凌成依然攥着锄把,但心里惊讶极了,因为他赫然发现,奸猾狡诈的曾风在他媳妇儿面前,竟然在展示他最真实的心声,或者说,他在被陈棉棉牵着鼻子走。

她的话术,也比曾司令的更加艺术。

她先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人为父母戴罪是应该的。”

又说:“但你态度得端正点,都流氓罪了你还耍特权,就不怕人背后拍砖?”

站在曾风的角度,她体贴他,安慰他,再说:“流氓罪是五年劳改,但你今年已经25了,而咱们革委会没有评级,一律算科员,你要不积极劳动争取减刑,等你出去都30了,哪怕火箭提拔,40岁你都到不了省级,中央就更甭想啦。”

曾风爽快吐露内幕:“其实只需要三个月,十月西北的老王司令就滚蛋了,我爸会再升一级,到时候间谍案移交申城,我爸承诺过,他会亲自开车来接我。”

又说:“谢谢主任提醒,之前我确实太过分了,但我爸说了,就三个月。”

曾强毕竟是他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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