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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说:“东风基地马上开放,咱们也就可以去找黄金啦。”

可她才说完,赵凌成脸上的喜悦突然就消失了。

绕开她,他进厕所洗脸。

这人可勤快了,别看总是臭着张脸,但陈棉棉的内裤,他都嫌她洗的不干净,要亲手洗。

可他又总是喜怒无常的,陈棉棉觉得不对,就问:“你是不是不想帮我啦?”

又柔声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而且保证这次能找到。”

赵凌成抓毛巾擦干净了脸,脱衬衫开搓,却说:“我也只问你一次。”

但他用最平淡的语气,问了一句最肉麻的话,他说:“你在我身上,有没有用过一分的真心?”

但不等她回答,他搓好了衬衣一绞:“算了吧,我不想听你狡辩。”

陈棉棉才想到几句甜言蜜语要讲呢,但这人怎么又开始耍小脾气啦?

既然他不想听,她也正好省了肉麻,就问正事儿:“去东风基地,办手续得几天时间?”

在她想来,要到东风基地动土,应该要办很多手续。

结果赵凌成却说:“明天一早我和雷鸣乘坐气象飞机去勘察,马骥会送你和魏摧云一起过去,如果真是在胡杨林里,空中,只凭肉眼就可以看得到。”

陈棉棉一猜,说:“你们是不是有声波型设备,可以探测地底?”

赵凌成绕开她,晾了衬衫,还得另放水来擦洗身体:“红专还教了你雷达声波?”

雷达声波,那是只有军事学院才会学的。

陈棉棉也是越来越没有顾忌了,这种知识都敢往外说。

但她掐得准,赵凌成虽然会有小情绪,会怀疑她,但是也会自我内化。

他要发小脾气,她只要不搭理,过会儿他自己就好了。

他气鼓鼓的,一副想吵架的样子,陈棉棉就说:“你忙吧,我先睡了。“

又说:“我月经还没走,我要自己睡一床被子。”

她早就洗漱过了,上床就睡,赵凌成还得喊起妞妞来嘘嘘一回,防止她半夜尿在床上嘛。

然后又帮陈棉棉冲了杯红糖水,摇醒她,让她喝一点再睡,这才躺到了床上。

其实在她讲了她的设想后赵凌成就认同了,金子就在胡杨林中。

几万亩连绵的胡杨林,也是最佳藏金子的地方。

所以前几天他就把一应手续全部协调好了,那也不是帮陈棉棉,而是帮国库攒金子。

核弹头的远程飞行,精准爆炸都值得开心。

按理媳妇那么体贴人意,赵凌成不该阴阳怪气发脾气的。

但人的贪欲在于,他不像他爸是在利用林蕴,也不寄希望对方会爱上自己。

赵凌成比他爸更贪婪,他希望陈棉棉对他能有他十分之一的真心。

虽然希望渺茫,他甚至无法解释她的来路,可他希望她会爱他。

且不说他林黛玉一样纠结的小心思。

次日一早,等陈棉棉收拾好自己和孩子,马骥都已经等急了。

还得上趟火车站去接魏摧云。

而他带着一台地质勘测设备,还有锄头铁锨,绳索筐子。

他始终还是不愿意相信女性的能力,所以一上车就说:“是赵总工找到的吧?”

陈棉棉也不惯着他,大拇指指自己:“当然是西北婆娘我,找到的。”

马骥能做证:“魏科,赵总工跟我讲过,是小陈找到的。”

妞妞早晨吃了个鸡蛋糕,但还得喝杯奶。

耗牛奶粉倒是真正的牛奶,但于孩子来说腥味比较重,她不咋爱喝。

吐掉奶嘴,她突然说:“妈妈,qiu,qiu!”

魏摧云本来就坐在旁边,但妞妞一说话,他就识趣起身,往后面去了。

这就对了,奶粉有腥味,妞妞就很痛苦。

魏摧云又属于常不洗澡的,一身臭气熏天,熏的妞妞都着不住,直喊臭。

同一时间,雷鸣和赵凌成在架气象直升机上,望远镜看地面。

胡杨树叶已经变成了橘红色,美不胜收,但凛冬将至,它也即将凋零。

突然,赵凌成手指:“应该就是那儿了,飞行员,返回。”

直到飞机绕了一圈回来再压低,雷鸣一看也点头了:“有戏!”

直升机停到沙漠里,他们半路上车,指着马骥朝刚才瞅定的坐标地而去。

而在到达之后,陈棉棉和魏摧云也恍然大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胡杨属于能把根扎的特别深的,耐寒耐旱性植物,就死了之后,据说要历经一千年才能腐烂。

因为它深扎沙土中的根系会源源不断的供营养。

但这片水域,不但周围的胡杨树死了大半,而且水面上飘着许多朽掉的胡杨木。

那只有一个原因,水底有东西在阻碍胡杨吸收营养。

那些东西,会不会就是黄金?

魏摧云犟是真犟,但也是真能干活儿。

雷鸣和赵凌成还在研究,是不是要调一台抽水机来,先把水抽干。

只听一阵哗哗声,却远来魏摧云已经用锄头刨开一道河道,把水引向了低处。

这种沙漠里的小湖泊都特别浅,不一会儿就见底了,但底部有厚厚的淤泥。

还得把淤泥清出来才能向下挖掘,寒风瑟瑟的,这得找挖掘机吧?

可赵凌成正准备让马骥去东风基地找挖掘机,却见魏摧云往腰上栓了根绳子,裤管一挽,纵身一跃已经进了烂泥塘。

不一会儿他已经用铁锨挖了一筐烂泥,举起筐子朝岸边扔了过来。

马骥和雷鸣一看,索性也提着铁锨跳进泥塘一起挖了。

赵凌成是不会下泥塘的,就帮他们转运淤泥。

人多力量大,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小湖泊,近中午时,淤泥都快挖完了。

本来赵凌成调好了设备,想用科学的方式先测。

但突然,魏摧云脚一崴,整个人陷了下去,而那一片是厚淤泥。

他迅速下陷,转眼只剩个脑袋在外面,栓在车轮上的绳子都已经绷紧了。

马骥眼看他要沉下去,赶着要去救,雷鸣却说:“不许过去。”

那片厚淤泥就是沼泽了,它应该通往一条地下暗河,沉载的重量越大,反而陷的越快。

岸边的赵凌成赶紧扯绳子,死命往外拉,但发现拉不动,于是发动了车,猛踩油门,用整车的马力,才把魏摧云生生从那片沼泽中给扯出来。

他刚才只剩个头顶,此时也满脸泥巴,但他举起个东西说:“就在这儿!”

陈棉棉凑过去,见是个黑乎乎的东西,问:“那是什么?”

魏摧云往外吐了几口泥巴,直接把东西扔上岸,扔到了她脚边。

解放前哪怕装火炮,用的都是木箱子。

但木头承重不行,为了让箱子能承,运载重型货物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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