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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又凭什么做人上人。
赵凌成不允许,他必须让她被绳之以法。
只是给李开兰写封信而已,陈棉棉爽快答应,并找出了纸和笔。
赵凌成也默默起身,走到厨房门口,系围裙。
他爱搞卫生,而因为他宽肩窄腰,臀还够翘,系上围裙尤其显身材,陈棉棉就喜欢多看几眼,但他就一点烦人,太爱唠叨了。
那不,还没干活又开始唠叨了:“阳台可真乱!”
接着唠叨:“妞妞的衣服只能用手洗的,你怎么能扔洗衣机呢?”
边唠叨他边系围裙,但手突然一僵,下意识抓皮带。
好稀奇,他媳妇正在解他的皮带。
而且她在他耳边问:“妞妞还没醒呢,难道你不想吗?”
赵凌成岂止想,简直快要想疯了。
但他说:“等等,我需要……”他需要先把卫生搞完。
可是妻子用唇吻封上他的唇,重又解开了他的皮带:“但是我想啊。”
她的唇好香好软好滑,法式深吻,赵凌成着不住。
不过她居然会有那方面的需求,为什么?
说时迟时那时快,煞风景的妞妞这会儿醒来了,撇着嘴巴在喊:“妈妈!”
赵凌成果断抱起媳妇进小卧室,还把门反锁上了。
他喜欢妻子唇齿间的味道,喜欢她身体的线条,喜欢她浑身散发的香味。
他明知是堕落的,是靡靡之欲,但他就是喜欢。
而要说起性,依然是唐天佑,气的他脑仁疼。
那小子特别天真,以为他爸必然能促成换俘,他也马上就能回去。
而他甚至要求军方转告他爸,让帮忙哄着他的女朋友们,不要一个撞破了一个。
他还问共党是不是真的都共产共妻,妻子要跟人分享。
林蕴的钱他一分都不给哥哥,但是,他愿意跟哥哥分享自己的女朋友。
赵凌成早就知唐天佑是个刚愎狂妄,自以为是的小杂种。
狗东西,他既不爱母也不懂什么叫爱情。
但赵凌成懂得,甚至可以说他是虔诚的,爱情的信徒。
这会儿妞妞哼哼唧唧,估计马上就要下床了。
但争分夺秒,小钢丝床咯吱咯吱,赵凌成还是选择先满足妻子。
她居然会主动索要那种事儿?
是因为和他一样,终于从中体会到美好了吧。
妞妞已经翻下床了,于大卧室转悠了一圈,推开了厕所门。
再念叨一声妈妈,她到了厨房门口,哭腔:“妈妈!”
陈棉棉听到孩子的声音近了,猛得一把推。
赵凌成才爽到一半,提着裤子飞奔出门,把闺女给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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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门上一排暖壶,要撞倒一个孩子可就烫伤了。
又是好久不见,但妞妞脑海中已经有关于爸爸的印象了,并不排斥他的抱抱。
不过孩子是每一觉醒来,首要任务就是找妈妈的。
所以直到陈棉棉也从小卧室出来,洗罢手来抱抱,妞妞才重又欢乐起来。
她已经会八卦了,手摸脑袋:“爷爷光光,头,jiu啦。”
还得妈妈来翻译,她最爱的爷爷被剃光了头发,乘坐火车离开泉城了。
指小卧室,她又说:“算xu,建明哥哥,会哒!”
她只会算加法,但张主任的儿子四年级,已经会算乘法了,看的妞妞一愣一愣的,她要爸爸教她更多的算术。
爸爸抱她进了小卧室,拿出纸笔,规规整整写口诀。
她还得先学减法呢,加减会了之后才能学习乘除法,循序渐近嘛。
先认口诀,爸爸再教她如何练习。
陈棉棉得先给曾丽拍封电报,要她妈的地址,然后才能写信。
她要出门,赵凌成递来大外套,哑声问:“是不是上一回的感觉很不错?”
他以为是走之前那次让妻子觉得爽,所以才会主动的。
他不仅虔诚,还愿意积累经验做得更好。
陈棉棉舔了舔唇,抓过围裙给男人系上,低声问:“你有没有听过制服诱惑?”
赵凌成那双漂亮的眸子,但凡不露凶光,就会显得可怜巴巴。
据说他妈跟他长得很像,那仅是一双眸子都能勾人了。
他认真听着,陈棉棉也认真讲:“男人最帅的样子,就是系着围裙的样子,围裙也是一个男人最性感的制服诱惑,每当女性看到就会有冲动,所以,快去搞卫生。”
制服诱惑,又是一个新名词。
赵凌成傻傻的相信了,系上围裙看镜子,认真打量自己。
而且以后搞卫生的时候他都不会再唠唠叨叨的,惹得陈棉棉心烦了。
对了,赵凌成是少有的能共情母亲的男人。
绝大多数都跟曾风一样,当必须选择其一时,男人都会本能的偏向父亲。
但有句古话叫宁跟要饭的娘,不跟做官的爹,那句话再没错的。
曾风愿意揭发老爹是为自己的仕途,但任是他都没料到,能帮他免除劳改之苦的,居然是他向来嫌弃,非到不得以,连面都懒得见的老母亲,李开兰。
……
今天腊月二十七,马上就要过年了。
赵凌成的工作也可算忙完。
他还专门搞了个惊喜,要在过年时给媳妇孩子。
但是有人来找他,而且是烦人精魏摧云,因为涉及陈棉棉,赵凌成还没法生气。
魏摧云只能到小广场,见面就说:“赶紧喊小陈,去接挖掘机。”
见赵凌成愣着,又说:“十台挖掘机,已经到乌鞘岭了,接货人是曾风。”
赵凌成才反应过来:“河西从东北要的挖掘机,到货了,十台?”
军工基地都只有两台挖掘机,核基地最多,但也只有八台。
那十台挖掘机既有曾司令和曾风父子的面子,但最重要的是李开兰的督促。
否则就算陕甘宁青新五省一起催,都不可能来的那么快。
点名是曾风接货,李开兰也是想帮儿子撑场面,助他立功,减少劳动之苦。
可其实那些挖掘机是陈棉棉要的,功劳也应该属于她才对。
赵凌成再问:“所以小陈还得去趟乌鞘岭?”
听着都是西北,但去趟乌鞘岭,要是火车也得六个小时。
魏摧云掰的手指咯咯响:“货我去接,今晚十点让她到泉城货运站接东西。”
他要走,赵凌成又喊:“魏科长。”
走近两步,他手指:“你耳朵后面那黄黄的是什么?”
魏摧云蛮不在乎:“耳朵冻烂了,流他爹的脓水呗,还能是什么?”
觉得不对,他又说:“赵总工,不要胡思乱想,咱们西北人没那么多花花肠肠子,只要没有马匪抓壮丁,顿顿窝窝头,过年有顿饺子吃,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在西北的野外,冬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