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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器氢弹,目前所有元件都在申城,需要通过铁路,经几千公里先送到核基地,然后再运输到罗布泊去。

它是一帮军工人日以继夜的心血,也是给党的七一献礼。

之所以云雀会在泉城铁路段搞事,是因为他非常熟悉这个地方。

魏摧云他熟,严老总他也熟,军工基地的人就更是了。

他认识所有人,但大家不一定认得出他。

赵凌成他们也是坐的火车。

他们会从乌鞘岭上车,一站一个车厢的盯梢,不管男女老少都要反复盯着看,来确定是不是云雀在伪装。

而赵凌成之所以跟着一帮知青下车,并不是因为其中有云雀。

他在车上时就一个个的盯着看过了,他们没有问题。

但就在那帮知青要下车时,他闻到了一股莫名的,叫他觉得熟悉的味道。

那是一个女孩打哈欠时发出的气息,带着金属质的苦涩味。

而且几个女孩看上去特别疲惫,不停打哈欠,他觉得不对劲,所以就追下车了。

他此刻已经追上女孩了:“小同志,请稍等。”

紧接着示意:“你再哈一口气。”

一大帮知青,男男女女的。

女孩愣着,有个男孩上前问:“叔叔,你想干嘛?”

赵凌成穿的黑夹克,见男孩们眼神不善,撩了一下衣襟:“一边去。”

为啥陈金辉非要特种皮带,因为普通军人的皮带上印着八一字样,但特种皮带上是五角星。

男孩们一看,啥也不说,乖乖走远了。

那么一条皮带,就足以证明赵凌成的特殊身份。

女孩也有点害怕,再乖乖哈一口气出来,并问:“行了吗?”

赵凌成示意女孩掏证件,女孩一摸却说:“糟了,我的介绍信,我的粮票……”

另一个女孩一掏也尖叫了起来:“我的介绍信和粮票也不见了。”

总共四个女孩,纷纷掏兜,也全叫了起来:“明明乌鞘岭查车时还在的,但这咋不见了?”

六个小时前最后一次乘警查车,她们的证件还在,但现在不见了。

赵凌成问几个女孩:“你们从乌鞘岭开始,就一直在睡觉对不对?”

几个女孩哭丧着脸:“天杀的小偷,趁着我们睡着偷东西。”

男孩们跟女孩不是一个车厢,还得笑话她们:“谁叫你们睡的那么死的?”

见远处有个列车员,赵凌成喊了过来,让他帮自己拍电报。

安排女孩们去公安局做笔录,他又进了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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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祁政委从辆火车上下来,压低声音问:“找到李怀才了,他人在哪呢?”

赵凌成说:“他先看到我的,大概是提前下车了。”

祁政委急了:“你怎么没抓到他呢?”

在接到情报后,这已经是他们反复跟车盯人的第三天了。

而他们在明处,云雀在暗处。

从赵凌成上车起,云雀就已经发现他,并有意躲避了。

之所以几个女孩不停打哈欠,嘴里还有股子金属加明显的苦涩味,是因为她们的水杯里被云雀下了镇静剂。

以及,赵凌成不是职业公安,没那么敏锐的。

他盯的最多的是男性,但既然是女知青丢了证件,就意味着云雀是扮成了女性的。

他故意偷走四份证件,则是为了增加铁路沿线排查的难度。

要不是女孩们打哈欠,赵凌成甚至发现不了。

而他之所以熟悉那股味道,是因为当林蕴吃了镇静剂,嘴里的味道就会变成那样。

祁政委又说:“我马上通知公安,让他们开启排查?”

赵凌成此时才要回忆自己在车上碰到的女性们,尤其是女知青,看哪个会是云雀。

但又直觉哪里不对,看祁政委要走,他说:“调虎离山。”

再说:“云雀是在反跟踪我,而且他是故意的,是在将计就计。”

祁政委说:“保险起见……”

赵凌成打断了他:“目前西北所有的公安全部在铁路沿线巡逻,调到农场去查人,铁路会怎么样?”

祁政委明白了,转身从勤务兵手里接过电报机亲自发电报:务必守好铁路沿线。

狗日的李怀才确实是在火车上,还故意偷女知青。

而当日夜守在铁路沿线的公安们被调离铁路,他不就有机会埋炸弹了?

既说云雀人已经在西北,今晚就得加班了。

不把他找出来,万一他在铁路沿线埋个炸弹,整个泉城所有的公职人员自杀谢罪都难辞其咎。

但他到底去了哪里,该怎么找?

恰好这时一帮列车员和火车司机说说笑笑的进了大厅,要往外走。

赵凌成突然一凛,他想起云雀是怎么躲藏的了。

他只盯乘客,没盯列车员。

李怀才不但男扮女装,而且应该是扮成了列车员。

听那帮列车员说话的声音,一副申城腔调,看来是从申城来的,换站下车只为吃顿饭,然后就会回去。

如果是在吃饭的中途搞事呢,又有谁能想得到?

列车员们已经出火车站了,其中一个高高瘦瘦,扎着辫子的背影。

祁政委顺着赵凌成的目光瞄过去,立刻也说:“那个高个子女同志不对劲,追!”

第75章 夜光杯

泉城客运站很小, 只是个敞篷大厅。

直觉前方的列车员中有个背影很眼熟,祁政委拔腿就追。

但在车站外广场一把拍到对方转身,他立刻又说:“对不起同志,认错人了。”

云雀的脸他很熟悉, 而且男性都会有喉结。

这只是个普通女性, 没有喉结。

列车员骂了句十三点, 转身要走, 却被另一个男人拦住。

傍晚七点,太阳正在落山,男人身材高瘦, 皮肤白皙五官标致, 但眼神杀气腾腾。

列车员乖乖闭嘴,止步在原地。

赵凌成依然先拂外套亮皮带,才说:“你们的终点是北疆, 为什么要在泉城下车?”

列车员如实回答:“我们听人说, 泉城的羊肉特别好吃。”

赵凌成再问:“听谁说的, 那个人呢?”

列车员全是女同志, 其中还有一个男火车司机, 他们要在火车上待整整十天, 只要下班了,计划好时间, 沿途哪儿下车都可以,吃个饭住个招待所, 再回车上。

在他们看来随便在哪下车也是件很平常的事, 有人就笑了起来。

但赵凌成立刻说:“你们之前从没在泉城下过车吧,老实交待,谁让你们下车的?”

他一双眸子特别好看, 但也特别凶,眸中浮着狠戾。

高个子女同志有点怕了,忙说:“一个探亲的女乘务员,跟我们同吃同住过。”

赵凌成再问:“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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