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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心情好,小将们的脸上终于有笑容了。

陈棉棉再拿出一块块麦杆编成的小牌子,高举着,又朗声说:“小将同志们,你们的辛苦群众看到了,领袖也会看到的,而这,正是我要代表广大群众颁发给大家的奖牌。”

小将们一听更兴奋了,议论纷纷:“还有奖牌可领吗?”

其实只是麦杆编的小奖牌,而且是陈棉棉委托吴菁菁编的,成本为零。

只需用红笔在上面写名字,一人发一块就算奖励了。

就在刚才,好多小将还在用怨毒的眼神瞪她,也在想回了家就找父母来搞她。

但此刻小将们的态度已经缓和不少了。

陈棉棉拿着奖牌上前,边走又边说:“大家应该也没有想到吧,当你们看到群众,看到无产阶级需要帮助时,身体里会爆发多么大的能力和热情吧?”

吃苦的时候确实苦,但当被认可,被表扬的时候,大家回忆劳作,就没有那么反感了,反而心里浮起成就感来。

陈棉棉走近一个小将,伸手问:“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小将敬礼:“胡正富。”

陈棉棉用红笔把名字写在奖牌上,双手给他戴上,说:“你用汗水和毅力向党,向群众,也向无产阶级的兄弟姐妹证明了,你,就是领袖最优秀的小将!”

她讲的慷慨激昂,曾风负责搞气氛:“鼓掌!”

顿时所有人啪啪鼓掌。

劳动是真辛苦,但辛苦能被肯定就是值得的呀。

叫胡正富的小将顿时热泪盈眶,高举拳头说:“我,将会永远是领袖最忠诚的小将。”

但就他一个人有奖励吗,他表现的也不算很优秀呀?

所有申城小将,包括邹衍全站了起来,一扫刚才的死气沉沉,一脸忐忑的看着陈棉棉。

他们还是孩子,本能的喜欢奖状和表扬。

而陈棉棉走向下一个小将,依然是问名字,发奖状再讲感言。

接着又走向下一个个,整整八十个小将,她全部亲自握手,并亲自颁发奖牌。

这个年代还不像将来,得奖就跟分猪肉一样,人人都有份。

但凡是个奖,都不分一二三等,只有一个。

所以每个人都得到奖,那种感觉特别好,大家心里积攒的郁闷和积忿也顿时一扫而空。

而等所有有都拿到奖了,陈棉棉才回看陈苟:“小陈同志,交狼牙!”

什么样的拼搏,才能配得上狼牙的珍贵?

就是此刻,一帮朴实的西北少年迈着正步,一对一走向申城小将们。

而累麻了的申城小将们,都已经忘记他们来时的初衷了,但也在这一刻集体泪崩。

他们很累,但每一个西北小将都干的都不比他们少,岂不更累?

他们明明以为因为他们能力不够,得不到狼牙了。

但是那么珍贵的狼牙,西北小将们齐齐摘下,并双手递了过来。

这谁忍得住?

邹衍一把搂上陈棉棉:“陈主任,谢谢你!”

所有申城小将也全紧紧抱住了西北小将们:“兄弟,谢谢你们。”

……

祁政委和赵凌成,司机在不远处看着。

祁政委不明所以:“真是奇怪,那帮孩子怎么哭成那样?”

该怎么说呢,真正优秀的政治家,就是不但能利用人,还能在利用完后,让人感恩戴德。

陈棉棉就是,不但哄着小将们打黑工,还让他们走的时候满心感恩,夸她是个好人。

赵凌成估计今天媳妇就能回家,遂对司机说:“你们先回,我坐火车。”

祁政委有个疑惑:“你在首都住院到底是为什么,缘由呢?”

赵凌成没多讲,只说:“小手术,不影响健康。”

祁政委还是觉得不放心,说:“回去后记得补交病历。”

他刚上车离开,远处响起一阵轰隆隆的摩托声。

赵凌成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

是魏摧云和他那帮铁路押送员们来了。

如果铺枕木,他们就会骑马。

既然骑摩托车,应该是到东风基地或者核基地卸了货回来的。

他们不是普通铁路职工,编属铁路警察。

赵凌成皱眉头是因为,魏摧云最讨厌的就是小将,见一个打一个。

就陈苟他们只要看到他,都要捂屁股跑的。

今天车站那么多小将,而且全是他最深恶痛绝的申城人,他想干嘛?

申城小将也只是一帮孩子,黑的像非洲人,瘦的脱了像,总不会临走,魏摧云还要打一顿吧?

看他停了摩托,带着一帮铁警围了过去,赵凌成也跟进了院子。

他甚至掏了枪,魏摧云如果敢打人,他就敢鸣枪示警。

曾风和陈棉棉几个看到魏摧云黑着脸,气势汹汹而来,也吓了一大跳。

尤其曾风,他上门打人未遂,还赔了一只鞋。

他以为魏摧云是知道他半夜上门的事,来打他的,瞬间拔腿就想跑。

但再看一帮抱在一处哭的难舍难分的小将们,怕魏摧云乱打人,他还是硬着头皮上前了。

他笑着说:“魏科长是想找我吧,有什么事咱们找个地方说?”

魏摧云并不知道他的新对象姜瑶和曾风俩谈过,要不然肯定得打人。

他谈到对象了,而且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他现在心情美着呢,也懒得理曾风,吼说:“滚。”

曾风愿意滚,但不对啊,他直戳戳的朝着小将们去了,他想干嘛?

那帮小将足足苦了一个月,还要挨顿打才走,也太冤了吧?

曾风大喊:“主任,陈主任!”

陈棉棉一看魏摧云气势汹汹而来,也吓了一大跳:“魏科,你发什么疯呢?”

魏摧云他们刚刚从核基地回来,运过器械嘛,一身油污。

他站定,铁警们自动列队到他身后。

他深吸一口气,高声说:“所有铁路警察,向无私援助西北的小将们,敬礼!”

列队整齐,所有铁警抬手,朝着小将们敬礼。

曾风愣住了,陈棉棉也愣住了。

不论申城来的,还是泉城的,小将们也全愣住了。

别看魏摧云长得像土匪,但他是1949年解放时,第一批入伍的军人。

他手下的铁警们也是,他们经历过军工建设,还剿灭过青海王,是上过硝烟战场的。

他们中最年长的也都快四十岁了,是一帮真正意义上的老兵。

他们的手掌上满是糙茧,皮肤皱的像老榆木。

申城小将们只干了一个月的体力活就要死要活,可他们已经干了二十年,还要继续干下去。

但就是这么一帮人,居然在给他们敬礼送行?

随着一阵鸣笛声,自北疆而来的货运火车到站,申城小将们也该离开了。

就连陈棉棉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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