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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和小李反剪了马继光,问:“陈主任,这家伙是不是跟你耍流氓了,要抓他吗?”
陈棉棉顾不上解释,夺过公安小李的自行车,骑上就往前跑。
从货运站到客运站,整体都属于铁路,由一面高高的围墙圈起来。
正骑车往前追着,突然,陈棉棉听到一阵笑声。 网?阯?发?布?y?e???????ω???n??????Ⅱ???????????м
紧接着围墙那边传来一阵咩咩的叫声,再一闻是股骚味,她反应过来了,这是泉城铁路段的牲畜仓库,是用来转运几个基地需要的活羊和鸡鸭猪的。
她不由的加紧蹬车,因为魏摧云虽然有家,但不怎么回。
为了陪枣红马,他经常住在仓库里,姜瑶偶尔也会在这儿。
所以曾风那驴日的是吃羊蛋吃糊涂了,带着钱胜昔去找姜瑶了吧?
姜瑶怀孕几个月了,正在休假呢。
曾风如果还对她耍流氓,陈棉棉都能杀了他。
好容易骑车走完围墙,看大门开着,陈棉棉拐了进去。
小李也骑着自行车,跟着她一起冲进门,追问:“陈主任,到底咋回事?”
陈棉棉不知道魏摧云住的是哪间库房,正要喊人,却又听到哈哈一阵大笑。
紧接着,只听咩咩一阵嚎叫,从一间仓库里冲出无数只绵羊来。
笑声还在持续,公安小李绕开羊群冲进库房。
就在他冲进库房的刹那,他看到昏黯的灯光下,一只犄角锋利的大公羊朝着一个人抵了过去。
随着那人嗷的一声惨叫,他也倒抽一口冷气。
人被大公羊顶的情况还挺常见,但被羊顶破肚皮的可不多。
不过魏摧云总喜欢养些比较强悍的牲口,再加上三个基地都不让狗进入,所以他的仓库里惯常都是一只又高又大,又威猛的领头羊,羊角也特别锋利。
是领头羊,它把一个人的肚皮给顶穿了,还在顶呢。
小李果断拔枪,一枪把领头羊给毙了,冲进库房扶人:“快,快救人。”
小柳冲进来一看,当场飙脏话:“驴日他爹呀。”
陈棉棉也才进门,先看曾风。
曾风屁股靠在墙上,正在不停的打颤,额头还冒着冷汗。
俩人对视一眼,曾风勾手指,又转过身。
陈棉棉一看,好家伙,他穿的卡其色裤子上全是血迹。
他里面还穿了棉裤的,但血都渗到外面,就证明他的痔疮直接爆掉了。
那就是沙葱羊加上淫羊藿和锁阳的威力,它们全是发物,只要男性吃了,就能补的他找不着北。
随着一阵阵凄烈的惨叫,俩人齐齐回头,现场的画面既滑稽荒诞,还恐怖。
被领头羊顶的是钱胜昔,他的肚子正在汩汩冒血。
公安小柳和马继光抬着他在往外走,走一步钱胜昔就要撕心裂肺的嚎叫一声。
马继光心地善良嘛,就安慰他:“忍一忍。”
马继光脸上的化妆品没擦完,再被灯一照,面色惨白。
而钱胜昔吃了二十多个饺子,再加上曾风一路都在描述那种事有多爽,就好比是用语言给他放小黄片,他整个人就被冲懵头脑了,直到这会儿色胆才消失。
可他本来就痛的要死,再看到是个大白脸抬着他,他能不怕吗?
他连踢带打的挣开马继光,屁滚尿流的往外爬,边爬边吼:“妈,妈妈,救我啊妈妈!”
公安小柳皮肤比较黑,又在追他,劝他:“不要动,不然肠子出来了。”
钱胜昔一看,大叫:“妈呀,黑白无常来抓我啦。”
他不叫还好,这一叫一用力,肠子就真从破口中溢出来了。
这可是羊圈,遍地羊粪,会叫他腹腔感染的,如今的医疗的条件,那种感染可治不好。
且不说陈棉棉看着要战栗,曾风也在打哆嗦。
他可算明白了,当初魏摧云就没想杀他,要不然他也肠穿肚烂,早死了。
而虽然去年被钱胜昔天天吊着打,骂他是羊日的时,曾风就暗暗发誓,自己也要让钱胜昔被羊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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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真正把事情搞出来时,他自己也吓的尿裤子。
说来钱胜昔也是够惨的,明明都已经计划好怎么斗陈棉棉了。
全西北工作能力最强的大美女是吧?
他会剃掉她的头发,踹弯她的膝盖,扒掉她的面子和尊严。
但既然副统帅夫人三令五申,要求儿子讲不许碰地头蛇,那句话就是真理。
他不知天高地厚要搞事,那就是白布一盖,挺尸了。
所以就在这天晚上,紧急送到医院后不久,钱胜昔就咽气,死在医院了。
……
赵凌成还是由祁嘉礼转告祁政委,才知道钱胜昔出事的。
陈棉棉保过那么多人,最近又被红小将针对,大家当然关注。
祁政委把自己的探亲假让给了赵凌成,让他赶紧上泉城,看看到底啥情况。
赵凌成开车往过赶的时候,钱胜昔的家长也从东风基地往来赶呢。
陈棉棉在市人民医院的大门外,正在朝里面张望。
赵凌成怕太显眼,就把车停到不远处的公安局,这才来问媳妇:“啥情况?”
陈棉棉先说:“听魏摧云说,姜瑶流产了。”
昨晚魏摧云之所以打马往家赶,是因为姜瑶也不知怎么的,好端端就流产了。
魏摧云的摩托车恰好坏了,别的车又跑不快,他就骑着马回来了。
他都快四十的人了,有个孩子不容易,着急也可以理解。
但最重要的是,钱胜昔是怎么没的。
赵凌成低头看妻子:“现在把整个过程讲给我听,一个字都不要漏。”
又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去公安局,到车上聊。”
他需要知道钱胜昔到底是怎么死的。
因为如果不是意外,陈棉棉和曾风做事他都不放心。
万一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呢,就不说公安特派员会介入调查。
钱胜昔老爸虽然年龄已经很大了,但之前也是带过兵的,可不好欺骗。
陈棉棉只想往耍流氓方面搞,也只想让公安枪毙钱胜昔。
但冷静思考,就发现曾风的办法才是最妙的。
她把情况大概讲了一遍,然后才又说:“公安亲眼所见,他是被公羊顶死的。”
她没讲细节,赵凌成也想不到,就问:“魏摧云让羊顶他的?”
他所知道的,能命令领头羊的只有魏摧云。
也只有一个原因,魏摧云小时候当过羊倌,给地主家放过羊。
陈棉棉摇头:“跟魏科长无关,就是那个,你知道吧,那个……”
赵凌成哪知道,只问:“到底哪个?”
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顶钱胜昔,什么原因?
陈棉棉踮脚,轻声在他耳边低语,然后才说:“他激怒了领头羊。”
赵凌成愣了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