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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同,里面装的糖果呢。
窦以南见状也没忍住笑了笑,眼睛却一直跟着那人走,看他敢不敢乱接别人的荷包。却见那人规规矩矩的目视前方,只是策马游街,不理两边的吵闹声。
“奇怪,状元郎怎么只接那个人的荷包啊?”
“那个人是谁啊?”
“状元郎不会看上她了吧?”
“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没机会了?”
“……”
“哼!”窦以南哼了一声,骄傲的甩着袖子走了。状元郎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可能接你们的荷包,他是我的!我的!你们知道了吗?
砚台一路小跑跟着窦以南。
我的公子啊,小的也知道您为顾公子高兴。可是您这昂首挺胸,笑的一脸骄傲,像是荡漾的花孔雀是怎么回事儿啊?
您其实可以收敛一点儿的,不然被别人发现就完了啊! W?a?n?g?址?f?a?布?页??????????é?n?②??????????﹒???????
窦以南不知道砚台心里的担心。只是想着回宗政府,告诉宗政川柏这个好消息。然后等窦以南回家。
刚回府就看到宗政府的下人在撒铜钱。
窦以南克制住了想要上去和那些人一起抢铜钱的冲动。
只是从后门进入府中,看着面上一脸得意的宗政川柏。
“我教出来的弟子,不是状元也应该是探花。”
“为什么不是榜眼呢?”窦以南没忍住问道。
“哼!我的弟子,不可能是丑的。”宗政川柏傲娇的说道。他根本就不收丑弟子。
不过这次,也算臭小子有眼力见儿,将顾望北封为状元,也算是给他这个老师一个体面了。
当然,顾望北本身的能力也担得上就是了。
顾望北考上状元之后,宗政川柏给他行了冠礼。朝中许多大臣都来了,甚至连皇上也赐了东西下来。
“先生的面子真大。”窦以南本来不在意他五伯说的抱大腿的。他觉得他家的条件已经够可以了,吃穿不愁就行了。
可是看到这个场景,觉得该抱的大腿还是要抱。
听到这话,顾望北笑而不语,看了一眼窦以南笔直的腿。
他这辈子抱得最好的大腿,就是他家长安的。
行冠礼,摆宴席,要喝酒!
窦以南一口不喝,埋头吃席。倒是顾望北这个主角逃不掉,众人纷纷来给他敬酒。
窦以南注意到他姐夫也去给顾望北敬酒了,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最终相视一笑,像是释然了某些东西。
释然了就好啊。
先生说过,顾望北另一半棋也走对了。
起码逢年过节的时候,他还会给生父嫡母嫡兄送礼,甚至连刚找回来的嫡妹都没有落下。
这样一来,也算是礼全了,众人就是想要指责他,都找不到地方挑理了。
其实他们本就断亲了,顾望北本可以不送的。可是有些东西不是做给自己看的,是做给外人看的,所以他还是送了。
“长安!”这般想着,醉醺醺的顾望北过来了。
这古代的酒倒是不臭,甚至还有一股果香味儿,当然,度数也不高就是了。
今天说是为他行冠礼,其实状元宴也一起办了。所以顾望北穿的十分喜庆,和他们初次见面一样,是一件朱砂色的长袍,只是没有穿搭护。
“顾望北”窦以南喊道。应该没醉吧,果酒度数不高的。
“怎么喊的如此生疏”顾望北皱眉问道。
窦以南一愣,那他该怎么喊。
“长安,我们走,去散步!”顾望北脸颊绯红的拉住窦以南的手说道。
两人朝着庭院走去,留下大厅里面已经喝的东倒西歪的众人。
“你不该喊的怎么生疏的,长安。”顾望北拉着窦以南到一处亭子。
这是宗政川柏和窦以南最喜欢待的一个地方。因为这里可以钓鱼。
“那叫什么?北北”
顾望北摇摇头。
“乖乖”
顾望北接着摇头。
“臭宝?”窦以南说到这个词,顾望北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先给自己整乐了。
顾望北抽到过臭号,可不就是个臭宝吗。
“哈哈哈,我叫你臭宝好不好?”窦以南笑呵呵的说道。
“不对,不是这样的。”顾望北委屈的瘪着嘴,一双狐狸眼也变得湿润起来,看起来倒是有几分韵味。
“长安不知道吗?我教你哦,要叫相公的。”说着,啃上那人的唇。
窦以南正为着臭宝两个字傻乐呢,就被他偷袭了。
这倒也没什么,只是突然看到一个身影躲在亭子不远处的假山后面,倒是吓了他一跳。
“唔!”窦以南拍拍顾望北的肩膀,指着那人的方向。
假山后的人也是一脸震惊,妻弟和翰弟他们两个居然是这种关系。
他该怎么办!这种事情,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妻子!
想了片刻,决定暂时不要告诉好了。万一只是翰弟喝醉酒认错了人怎么办?
可是他嘴里的长安二字又不会有错!
纠结来纠结去,宋墨还是站了出来,冲着窦以南摇摇头,意思是他不会往外说的。
“长安,我今日都穿喜服了。”顾望北一边亲他,一边模模糊糊的说着。
他还不知道怀里的人,都吓得僵止了。
“长安,我要同你换腰带。青色的不好看,要换红色。”顾望北忙的不行。
宋墨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翰弟,你要真急着说话,嘴巴可以先从长安脸上下来的。
怪不得以前妻子就说过,翰弟看起来不像好人,他还替翰弟说了几句话。如此看来,还是女子的直觉最可靠啊!
眼看着顾望北将手放到窦以南腰间,宋墨吓得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
只能撅着个大腚,屁颠屁颠儿的逃跑了。
留下被吓得不行的窦以南,和占便宜没够的顾望北。
第400章 顾望北(17)
“别弄了。”窦以南推了推面前的醉鬼。心中有些着急,宋墨会不会告状啊
他现在连姐夫也不叫了,就担心宋墨会把他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可是想到宋墨刚刚摇头,应该是不会告诉别人吧。
“要弄!”顾望北倔强的盯着他的腰带说道。他就是对长安的腰带,以及腰带束缚住的身体情有独钟。
“可是今天是你的冠礼啊,你忘了吗?”窦以南劝道。同时仔细的打量着顾望北,这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要说真醉吧,手还不打哆嗦,脚步也稳健,要说假醉吧,又好像听不懂人话,变得像倔驴一样。
只是一想到顾望北和自己认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喝过酒,应该是真醉吧。
“长安,我帮你换腰带。”顾望北倔强的说道。
“顾望北,这是在外面!”窦以南皱眉说道。可别再来第二个宋墨了,他的小心脏真的承担不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