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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索取,回想起来,如场景再显,那柔软的触感也好像再度回归,他眸色更加晦暗。
他抬着许景昭的下巴,指尖是微凉滑腻的肌肤,如同上好的暖玉。
宴微尘一贯不喜欢绕弯子,他身为仙执殿主,做事向来随心而行?,或许……许景昭可以换个身份。
既然自己险些夺了他的身子,负责的话,有何不可?
宴微尘的指尖无意识摩挲了下。
许景昭心惊胆战,他心脏砰砰跳动,师尊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若是记得会不会把自己赶出去??
许景昭心里担忧害怕,他壮着胆子想要窥探师尊的神情,却不想直接撞进师尊幽暗的眸子里下,那眸色沉沉,跟寒潭里的那双眸子相差不大。
这这……许景昭脑中?轰然炸响,彻底乱了方寸!
两人四目相对?间,宴微尘心中?已?有决断。
“你可愿……”
“师尊!”两人竟同时开口。
宴微尘眉心几不可察地一蹙。
许景昭赶紧后退一步,挣脱了宴微尘的指尖,急声开口,“师尊,弟子有话要讲!”
宴微尘扫过?他惊慌后退的动作,收回了手,声音听?不出情绪:“说。”
许景昭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地面,扬声道:“弟子……弟子要禀明?师尊一事。”
殿内安静了一瞬,宴微尘眸色更加深沉,他敛眸看着面前的身影,过?了半晌,他才开口,“讲。”
许景昭深吸一口气,“弟子……裴师兄去?历练之前答应与弟子签下婚书,春隐门的婚书不日便到,届时还请……师尊见证。”
轰!殿内垂幔无风自扬,冷风从窗外呼啸着倒灌进殿,掠过?桌面吹动纸页哗啦作响,散页的符纸被风扬起纷洒了一地。
许久,才听?到宴微尘冷凝如冰的声音,“你说什么?”
殿内弥漫着细微的威压,不知道是因为殿外冷寒,还是因为师尊未收好气势。
许景昭顶着压力?,摸索到自己腰间,抓起那枚椭圆木质令牌,掌心举起,声音因为受不住威压而发颤,“师尊,弟子……句句属实,这是裴师兄临行?前交给弟子的……定亲信物?!”
宴微尘墨眸冰寒,他视线下移,落到许景昭举起的令牌上。
令牌上面篆刻的春隐二字古朴而厚重,平白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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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推推预收《皇兄你解龙袍作甚?!》见专栏,下本待开
姬簌星十八岁那年忽然觉醒。
发现自己是复仇文里的恶毒炮灰,还是个没有皇家血脉的冒牌货,而男主是他欺负了三年的白切黑皇兄姬临阙。
他这位皇兄只是装的老实,实际上手段阴狠,睚眦必报,距离他从骄纵皇子到阶下囚还剩两月。
两个月后,他将被姬临阙亲手整死,死状凄惨。
姬临阙表面上平庸至极,实际身份却是六年前犯下大错的“罪太子”,姬簌星曾跟在这位太子哥哥后面十二年,却在太子“死后”,毫不犹豫投靠了二皇子阵营。
新仇旧怨,只等皇兄登位,他必死无疑。
姬簌星人麻了,谁把他写成恶毒智障的?
呜呜呜呜,他不想死,他只想当一个吃喝玩乐的小废物。
他还没想好对策,他在国子监的跟班就上前邀功。
“九皇子,药已经给他吃了。”
药?什么药?姬簌星浑身一震,是暖情药!!!!
今日父皇带他们去国寺祈福,正是原著中他手下设计给姬临阙下药,导致对方身败名裂的关键节点。
药劲猛时间长,刚好能让父皇撞见!
姬簌星二话不说,立马跑去救人,不为旁的,只为能苟住自己小命。
可他终究晚到一步。
推门而入的刹那,皇兄双目猩红地将他抵在门上,撕碎了他的皇子服。
那一日,最骄纵的小皇子,被他瞧不上的皇兄摆弄出花样,一片狼藉。
*
姬临阙遭人背叛,被敌军围杀于封狼关。
他改名换姓,带着满腔仇恨重回京都,成了容贵妃膝下记名皇子,却不想却被容贵妃亲子姬簌星百般欺辱。
昔日跟着他身后唤他太子哥哥的小豆丁,成了一个漂亮纨绔,不过,一个任人拿捏的平庸皇子身份,恰好利于他暗中布局。
姬临阙暂且忍下。
只等他登上皇位,他定会让背叛他的人生不如死,那名单上,赫然有姬簌星的大名。
却不想成功前夕,竟被人下了药。
而那个漂亮蠢货皇弟,偏偏在这时撞了上来。
送上门的解药,他没有不用的道理。
他按着对方泛红的眼尾,撞碎了小皇子带着哭腔的讨饶。
人虽然蠢,哭起来……却实在漂亮。
他忽然改了主意。
*
姬簌星有一个保命口诀。
只要他唤太子哥哥,姬临阙就会饶他一命。
第一次,他假意梦呓,姬临阙收回了杀他的剑。
第二次,他撒娇卖惨,姬临阙松了手,抱着人忍耐了一夜。
第三次,他哭着求饶,这次姬临阙却毫不心软,将人抓回来翻来覆去尝了个遍。
姬临阙动作强势,“不是喜欢太子哥哥吗?跑什么?”
姬簌星呜咽不成调,想要反抗却被反复镇压。
不是说姬临阙当上皇帝就成明君吗?为什么跟他白日宣……那啥啊!!
[白切黑心机精力旺盛攻*漂亮纨绔身轻体柔小可怜受]
*爬上龙塌就要当皇后哦~
第40章 允许
殿中久久无?声, 空气里一片死寂。
许景昭举着令牌的手微微发颤,牌子棱角在他手里硌出了印痕,他跟师尊都清楚这块令牌代表的分量。
偏偏是对宴微尘有恩的春隐门。
宴微尘眸色黑沉, 压抑着某种情绪, 内里汹涌,表面无?声,他抬眸,声音冷如冰泉,“定?亲信物?”
许景昭垂着头,不敢看师尊, “是。”
宴微尘又开口?,“何时?”
许景昭小心回道:“裴师兄去历练的那?一日?。”
宴微尘声音清冷无?波,听不出情绪, “我竟不知,你二人何时有了这等情谊?”
许景昭心里发紧,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 只好硬着头皮道:“师……师尊, 我与裴师兄自小便有婚约,竹马之谊,还望师尊成全。”
“成全?”宴微尘唇角勾起,声音里淬了寒意?,“既然早有婚约,何来成全一说?”
殿内压抑, 窗外?暖阳渡进殿中,却没有丝毫温度。
许景昭冷得打了个哆嗦,他缓缓收回令牌,仰起脑袋, 敬仰道:“师尊,弟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