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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阿容,想不想一起看日出?”
如今才刚刚亥时,他就在考虑明早的事了,那岂不是要和他一起到明日?
因为经历过,她不觉得萧显是在开玩笑,紧绷过后,像是呛到水般,身体剧烈的咳嗽几下。
萧显颇为受用,床榻内细微的呜咽声几度响起,随着时间推移声音渐弱,直至晨光微熹才消停。
萧显看着她静谧柔和的侧颜,心口暖暖的,怀中人儿早已累极,沉沉睡去,将她更紧的抱在怀里。
睡梦中的江容有些不舒服的“哼唧”一声,熟练的在他怀中找到舒服位置,继续沉沉睡去。
曾经他以为他不会再有家了,是阿容的出现让他重拾家的温暖。
他不再埋怨命运的不公,反而感恩命运馈赠,让他遇到了阿容。
萧显无比贪恋着她的馨香,拥着她就拥有了一切,在她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阿容,我心悦你。”
江容似是听到般“嗯”了一声,下意识的回抱住他,喃喃道:“既白,我亦心悦你。”
两世情缘,终得圆满。
第91章 定力 他确实太过累人了。
暖阳穿过窗棂, 斑驳的照进帷帐内的雕花拔步床上,江容被萧显抱在怀里,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 像是被大火炉包围着。
六月初的天气,已经开始有些热,帷帐内被他蒸的热腾腾的,她朝着内侧翻身, 从他怀里挣脱出, 身上疲累的厉害, 继续沉沉睡去。
察觉到怀中一空, 浓密纤长的睫毛一颤, 萧显漆黑的眸子紧紧盯住那道纤弱的背影,空出来的距离他挪了两下就填补上了, 固执的从背后将她抱进怀里,仿佛只有感受到她在怀中, 才有安全感。
热源再度侵袭,江容一抬手就触碰到了内侧床板,实在是躲无可躲,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句,“好热……”
披香殿内极静, 这小声的嘟囔被他听到,他起身将拔步床的帷帐挂在两侧,床榻上通了风, 或许就能凉快些。
一觉睡到已近午时, 太阳位置升高,光亮刚好照在她的面上,她被晃的难受, 翻身向外,刚一动,鼻间就撞到的坚硬的物体,她痛得一下就清醒了。
睡眼惺忪的睁开眸子,看到萧显正专注的看着她,方才她翻身撞到的,应该是他的下巴,揉了揉鼻间向后躲闪。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身上的棉质寝衣因为她睡觉不老实,领口已经微微张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红梅点点,都是这男人昨晚的杰作。
她眼皮一跳,双手拢了拢领口,防备的护在胸口,他若是再想动手动脚动嘴,她怕是这几日都不敢外出了。
“该起身了。”
伸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她的嗓音透着哑,都是被他昨晚磋磨的,太久没开荤,他一吃起来就停不下,折腾得她胀得厉害,哄骗她吃下不知道多少。
她本就身子骨弱,才刚生下阿霁半年,不能频繁有孕,但他极贪敦伦一事,要得这般频繁,还是得提前预防,避子汤在敦伦过后吃最好,现在都过了大半日,可不能再过拖延了。
早在萧显和她说伤好全之时,她就去找府医要了一副避子汤,府医行事定会告知萧显,他没反应,就是默认此事了。
汀芷应该能早些将汤药准备好,起身洗漱过后就能喝上了。
萧显没动,任由她踢着,知道她着急去干什么,长臂一揽将她带入怀中拦下,大掌覆上她的小腹,平坦柔软,不似昨夜饱胀撑出了弧度,他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
“阿容,别喝凉药,我昨晚用了药,你不会有孕的。”
江容睫毛微颤,眸色震惊,“你……用了药?”
萧显的大掌轻抚她的后颈,凑近些,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我知道你找府医拿了避子汤,你现在的身子骨弱不宜有孕,也不宜用凉药,所以我找府医拿了郎君用避除有孕的药,来寻你前就服了。”
他的声音缱绻,黑眸透着温柔,“阿容,你不用担心,若你不想再孩子要我们就不要,若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再和我说,我定全力配合。”
感动过后,江容被他这句“全力配合”闹得脸颊发烫,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不肯出来,戳了戳他坚实行胸膛,嘀嘀咕咕道:“配合就行,全力配合我能受的住吗?”
萧显一怔,转而没忍住的勾了勾嘴角,胸腔震动,还是笑出声来,回味昨晚,滋味极美,“阿容,你全力配合我受的住。”
江容的脑袋埋的越来越深,她自从知晓前世萧显的付出,既心疼又感动,在昨晚敦伦时她不推不躲任由索取,他提出什么要求都全力配合。
萧显那般聪明,定然是察觉了她的心思,先前许多他想尝试她又不同意的意趣,都一朝细细磋磨品鉴,自是恣意尽兴。
江容从他怀里钻出来,想跨过他下床,刚一大动,就牵动腿心深处和腰间的痛,她眉头一蹙行动迟缓,被扯住脚踝带回,二次牵扯更痛了些,“嘶——”
萧显察觉到了她的痛感,任由她的粉拳在胸口砸了几下,犹觉不解气,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虽然她昨晚纵着他,但他确实太过累人了。
“既然你伤好了,我今日就搬回披香殿,昨晚一遭我定是需要修养几日,我腰疼的厉害,这几日你我分殿而居。”
“不行!”萧显坐起身来,大掌轻抚在她的腰身,不轻不重的按着说软话,“阿容我错了,实在是久旷多日,我一时没控制好力度,下次绝对不会了,你不要和我分殿,况且,阿容你这般诱人,我定力不足……唔。”
起初她还受用,继续说这话她听不下去了,伸手捂住萧显的嘴,“既然定力不足,还需多磨练意志,再多加三日!”
萧显手上一顿,语气委屈极了,“阿容你都不记得了吗?三日后是我的生辰,过生辰难道还要我独守空殿吗?”
江容坐起身来与他平视,下巴微微扬起,高傲的看向旁侧,“太子殿下的生辰宴,宫内定会准备,不需要我操心。”
萧显捧着她的脸颊,与之对视,“那不一样,宫中准备不过是按照礼制筹备,阿容准备的是充满爱意的礼物。”
江容不肯落于下乘,“堂堂太子,怎可满心情爱,如何承担得起这家国重任。”
他捏了捏她软白的脸颊,“在旁人面前我是太子,但在我的阿容面前,只是你的夫君。”
江容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越过他下了床,径直走到梳妆台打算喊汀芷伺候洗漱,萧显跟了过来,瞧见梳妆台上多出来的精致锦匣,有些好奇的问:“何时买了新发钗,没见你戴过。”
她将锦匣一把抱在怀里,紧紧按住盖子不肯让他打开,“改日,改日你就能见到了。”
萧显还想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