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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愿望。”
推了半天,他脚下没挪开半步,站得稳如磐石,坚决一步不让,声音暧昧缱绻,眸色晦暗不明,“要么我服侍你沐浴,要么我们共浴,阿容你选?”
“……?”
几番纠结,江容在他灼热的目光下选择了沐浴,就算知道结果一样,还是得挣扎一下。
萧显抱着她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取来干净的帕子打湿,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替她擦拭着肌肤,他目光专注,虽带着欲念,但没有多余的动作,仿佛真的只是为了帮她沐浴。
擦得颇为仔细,每一处细微都不放过,视线游走过,他的目光灼烫,若不是发现他身体紧绷的变化,还真以为他单纯只想帮她沐浴。
帮她擦干身体绞干头发,穿上干净的寝衣,萧显眼尾微微泛红,江容见状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下个愿望,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沐浴吧?”
虽说她会害羞,但做起来不算困难,他受伤卧床的时候,都是她帮忙擦身的。
“不用。”萧显想都没想到拒绝了,嗓音微哑,他利落转身去了隔壁浴房,不多时水声响起。
江容不明所以,先一步回到床榻上,倚着软枕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话本子。
不多时,萧显从浴房中走了出来,周身蒸腾起热气,薄薄的寝衣贴合在身上,能清楚的看到他身体肌肉的轮廓。 W?a?n?g?址?f?a?布?y?e?ǐ????????e?n????????????????????
他走到床榻前,从瓷瓶中倒出一粒丸药,在她面前服下,“这是府医给我开的避子丸,提前付下,可确保无虞。”
帷帐落下,他不再给她逃脱的余地,床榻内一方小天地温度越来越高,二人贴合的愈发紧密,青丝墨发交缠,理不清的捻作一绺。
江容纤细的手指穿过他如瀑墨发,一浪高过一浪,漫无边际的大海中仿佛只有一块浮木,被她紧紧抱着,她有些受不住,一开口嗓音软的不想自己,“我有点……怀疑,你到底吃的是什么药?”
萧显动作一顿,面颊上的汗滴滑下,砸在她的颈窝里,他嗓音哑透,神色隐忍,眼尾微微泛红,“药效只是避子,不影响敦伦。”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容轻轻喘息着,压抑着喉头溢出的软甜嗓音,“若不是你说是避子丸,我还以为是合欢散呢。”
海浪起伏更甚,她饱胀得厉害,推拒不得,只能任予任求,萧显被她这句搅的兴奋,真像是用了合欢散般,哑透了的嗓音很是好听,他埋首颈间,落下轻轻一吻,“就当你是在夸我。”
第94章 吃酒 “那就忍一忍。”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帷帐, 江容被这光晃了眼,闭着眼胡乱的摸向锦被,想要用被子蒙住脸, 摸到被角刚想伸手去抓,却发现被子好像又不在,反复几次,她气呼呼的用力一拍——
“啪”的一声, 手下触感是坚实的胸膛。
没穿寝衣的那种。
依旧不想睁眼, 胡乱的摸了两下, 手感倒是很好, 她还想继续摸, 身体向前躲了躲阳光,以一个舒适的姿势躺着, 手上肆无忌惮的不老实。
正当她迷迷糊糊失了兴趣,又要沉沉睡去时, 察觉到有些不对,周遭仿佛不断升温,她似被火炉拢着,身体浸出薄汗,伸腿将被子踢开, 下意识跨向一旁,触感不对,纤细的小腿像是磕到什么。
困倦的掀起眼皮, 眼神朦胧, 正巧对上萧显漆黑如墨的眸子,一错不错的盯着她,似蕴藏着狂风暴雨。
江容倏地清醒不少, 忽地意识到自己半梦半醒间干了什么,手搭在他的腰腹,不安分的来回摸着,小腿搭在他的腿上,还不老实的踢了两脚,她尴尬的想找个床缝钻进去,躲藏无处后,打算装作没发生的收回。
萧显预判了她的想法,反应迅速,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捉住她的脚踝,略显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细嫩的肌肤,磋磨得她有些胆寒,她不适的挣扎,却被他控制地动弹不得。
他凑上前来,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的加重,就这样将她由侧躺按成了平躺,身子倾覆,他眸色愈发幽深,意味不明,“阿容,一早起来可是饿了?”
恰合时分,江容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敛眸道:“确实有点饿了。”
萧显眸色晦暗不明,凑到她的脖颈间,嗓音微哑,热气笼罩着他,“我也有点饿了,一早起来就饿了。”
江容被这温度烫的想要躲闪,一瞬察觉不对,她说的“饿”与他说的不是一回事,睫毛微颤,眸色盈盈,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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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昨日是他的生辰,对他的放纵宽容许多,任予任求,他察觉到她的熨帖,更是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的疯狂,昨晚敦伦至三更放休,今早这厮竟然还想,就算他再想也不可以,她身上还痛着。
她推了推想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却感觉到他的身体愈发紧绷,山雨欲来风满楼,这般前奏让她有些不敢动,只能温言软语与他商量,“既白,该起了,虽说是休沐日,也不好整日赖在床榻上。”
温软的嗓音听得他心头一颤,又是这种情况下,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将她紧紧抱住,试图通过这样缓解,半晌过后,吻了吻她的额头,利落的起身下床。
“晨起确实容易冲动,但今日我需面圣,等我回来。”
江容向内侧翻身,将羞红的脸颊埋在软枕里,瓮声瓮气道:“谁要等你。”
“嗯?”萧显尚未走远,听到她的话折返回来,单膝跪在床榻上,将她身体转过来,“真的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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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显回来时,已临近酉正,小厨房将晚膳热好摆好,他坐在江容旁边的位置上,偏头看向她。“阿容还是嘴硬心软。”
说不等他,但还是将饭菜等凉了。
江容睨他一眼,他这行为明显是得了便宜卖乖,夹起青菜塞到他口中,“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萧显嚼着青菜,如同吃着甘美的食物,嘴角泛起笑意,给她夹了同样的青菜放在碗中,黑眸紧盯着她,“阿容你也吃,我确实饿了。”
江容受不住他的眼神,将他的脸推回去,忽略他夹来的青菜,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用力的嚼着,仿佛用力的嚼着他。
用过晚膳,他挽着江容走到院内的凉亭中,屏退左右,只余二人。
盛夏的黄昏还是有的热的,唯有穿堂风过,才有丝丝凉爽。
“阿容,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陛下已将密诗案事由原委写在信中,派遣缉镇司传信博陵,交给阿翁。”
江容眸子倏地亮了,陛下亲笔书信告知真相,那就说明陛下从心底相信阿翁当年并无谋逆之意,悬在阿翁和崔家心头十余年的心结终于可以解开了。
她神色轻快,双手捉住他的袖袍,欢喜的晃了晃,“阿翁收到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