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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你破了我们对外的恩爱戏码,日后是怎么个演法?是我大闹一场?还是含泪让你纳妾入府?”

“我已经把她杀了!与她做的事,说的话,不过就是为了查案的逢场作戏。在她沐浴戏水时,我借独喝闷酒的功夫,将屋子查了一遍。”

她依稀记得,那浴桶毫无遮挡直对卧房,仅有一道珠帘相隔。

“我没注意她,也没多看一眼。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查这道证据!”萧叙抓起窗榻上的木盒,摔在她面前。

两人的怒火都十分的大。

苏云青觉得他做事出格,对外恩爱的戏码再不好演。而萧叙认为她明知他只是为了查案,却还是在无理取闹。

“我交代了事情,夫人难道不用交代吗!”

她深吸一口气,“我同意上李淮的马车,是因为怀疑上次侯府被抄一事,他为何能提前几个时辰知晓,所以我去问个究竟。还有,他的腰腹非常有力,能轻微抬起,伸手越过长桌为我夹菜。”

“夹菜?!”萧叙的目光立马扫过去。

“是!为了试探他,我吃的全是不爱吃的辣菜,到现在还在烧灼的疼!”苏云青说完之后,气冲冲转身要走,突然视线晃动不清,迷酒侵蚀,脚下一软,整个人失力跌,一只手及时托住她揽进怀中。

她蹙紧眉头,对他身上的女子香无比排斥,想挣脱却没什么力道。

“你喝她的酒了?!”萧叙手忙脚乱,把人抱回窗榻,她身体的温度隔着衣料,触及他的肌肤,不断上升,她的呼吸愈发沉重。

她是怕他中毒?所以急忙喝一口,这样她能快速根据身体状况,制出解药。

“滚开,洗干净再来碰我。”苏云青挥开他的手,秀气的眉皱成一团。

萧叙想为她倒杯水缓缓时,发现茶壶被他砸落在地,顿时无措站在一侧,竟不知如何替她缓解燥热,海棠房中发现的解药,已被他服下,没有了。

苏云青拒绝他的好意,越过他脚步踉跄朝外走,“我自己能解,不需要你。”

萧叙被她抛在原地,脑海里只闪过她很介意,他触碰别人,甚至假意亲昵的事。他默默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回到房中将自己泡在冰冷的浴桶里,从头到脚狠狠洗了三遍,用力搓洗脖子上的吻痕,去掉身上的‘恶臭’,又将那身已经肮脏的衣服,烧成灰烬。

苏云青在房中落了几道锁,防止他夜里又做出什么事。

次日,她魂不守舍回到青罗坊,绣娘抱着几块料子询问她。

“夫人,侯爷的衣裳要多做几个款式吗?”

苏云青从账本中抬头,“不用做了,一件都不用再做。”

“这……”绣娘面面相觑,“夫人,那些衣裳都快做好了……”

“全部丢掉。”

苏云青几日没再理过萧叙,见他几乎绕道而行,他最近似也忙碌起来,来衣铺寻过她两回,为她带饭。芳兰远远瞧见侯府马车,回头给她报信,苏云青提早带她离开,去往小铺子用膳,让他扑了两回空后再没来过。

两人互不对付,闹着别扭。

萧叙等了几日,没等来自己的衣裳。苏云青倒是等来了他送的红衣,所有的衣服全是红色。

她一股还没降下的怒火,又旺燃起来,拎到院子里一盆火烧了干脆。

周叔对他们闹别扭的事,早已知道大概,红衣是少主伏低求和之意,他来到后院时,慌张道:“哎哟,夫人。少主他是知晓你喜欢红衣,所以才送的,没其他意思,更不是因为……那个青楼舞女……”

苏云青:“我开着衣铺,想穿什么色穿什么色,无需他送。”

萧叙忙着查案,想着送的衣服应该送到了她的房中,绕到后院来瞧一眼,说不定能心平气和聊上一夜。

结果,一团火在院子里燃烧,她用木棍挑着衣裳,一件件丢进火里。

贺三七跟在他身后,不由感慨,两人的脾气真是一样的倔。

萧叙周身戾气冲天,隔着火苗与她冷漠的眼神撞上。须臾,他转身离开。

贺三七与他回到书房,木盒摆在面前,却无暇顾及,“苏大小姐……这是因为……上次不夜坊你和海棠的事?”

萧叙睨他一眼,并不作答,喝了口闷茶。

贺三七不确定,含糊一声,“那不是没什么事吗……你总不会……”

他可是听商泓说了,少主与那花魁举止亲密,搂抱喂酒,一同入房,甚至那房里……还有衣裳跟换,戏水打闹的痕迹,而苏云青还亲眼撞见,少主和舞女床上对峙,说要纳妾入府之事。

萧叙急切想要调查暗兵背后之事,说的一场逢场作戏,让苏云青同样代入了自己那场假意恩爱的戏码。

这场戏不好圆了,他只能速战速决找出背后主使。她作为李澈细作,只会得到猜忌,办事难上加难,也再难取得李澈信任。

萧叙不想再谈这些破事,打开木盒盖,里面躺着军事暗记,是半块金虎腾印章,用于确定暗信。他们在边关半路抢夺到的几张信纸上,正是有另一半虎腾章,另一半铜虎腾章构造简单,但细纹复杂,传信之人人手一个,而这半块金虎章,世间仅有一份,用于和铜虎腾对纹,只要对上,说明军事暗记有效,再回信,即可成立行动。常用于背后集军,调兵之用。

而这块虎腾的纹路,虽与他记忆里有些出入,稍有改动,但内有细纹,实在熟悉,在先帝身染重病,朝廷动荡时,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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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倒霉倒霉倒霉啊啊啊啊啊啊啊!被以前的烂人烂事缠上了,给我恶心坏了[裂开]人怎么能这么倒霉!

实在抱歉这几天更的字少,等我调整一下自己,补回来!

第102章 墨书(5)

黑云遮蔽, 森冷的寒夜,街坊早已寂静,唯有不夜坊灯火通明。

黑靴一脚踏进灯火, 不夜坊牌匾下红彤彤的灯笼拉长萧叙冷冽的身影。

他丢给黑甲军一个眼神, 身后的黑甲军, 瞬时在黑夜里散开, 围住不夜坊。

贺三七两步上前,一脚踹开不夜坊的门,里头的达官显贵正大肆往舞台抛掷银两挑选新花魁。

“咚——!”一声巨响, 乐曲戛然而止, 引得众人齐刷刷回头。

不夜坊的人顿时警惕看向信步闲庭漫步入内的萧叙,他微微仰头, 望向二楼海棠隔壁那间门窗紧闭的房间,他双手空空,背后跟着一个从未见过的持剑少年。

肥头大耳的官差方才还一副大爷状左搂右抱,此时一见来人,抛开怀中舞女躲进角落。

花魁海棠的事, 近日民间疯传,一刀封喉死的那叫一个惨,听闻是引诱侯爷举止亲密想入侯府为妾, 结果叫侯夫人亲自捉奸,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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